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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鬼三年前修得此法,身体已经从初时的襁褓婴儿长大到如今的三岁孩童了。他们用三岁孩童之躯赶山路,走到容州的“瑶酒坊”时已是非常的疲惫不堪。
瑶酒坊不是卖酒的酒楼,而是造药酒的地方。因这容州地处瑶山深处,重楼村更是青山绿水的灵秀之地,山里颇多的珍贵药材,炮制出了独特的瑶酒,供应大江南北。
这个瑶酒坊,是三鬼的产业。地下偌大的酒窖,既是储存酒的地方,又是三鬼居住的地方。酒坊是当年朱樑国破时,三鬼从当年一个前朝旺族手里购得,连带着这个酒坊的管事及伙计一并接收。
三鬼并不在意钱财,挣多挣少全凭管事娘子自己说了算。只要每次他们到酒坊来,能有足够的瑶酒让他们三人连喝带拿就可以了。三鬼一向是把瑶酒坊作为自己在容州的宅院来看的。
管事娘子却是个忠厚老实的女人,有着一张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纪的风韵犹存的脸,每次三鬼过来,她都会拿出厚厚一本账簿,请三鬼查看。后来见三鬼不耐烦的很,这才罢休,但每次的利润,却还是要算得清清楚楚的送来。三鬼买酒坊本不是为了赚钱,今见这女人非要算清楚,懒得多言,也就随她去了。
他们本以为到了瑶酒坊就可以呼呼大睡,休息一番了。可迎接疲惫的三鬼的,却是瑶酒坊被夷为平地的瓦砾堆。
三鬼惊愕不已,也不知道居于此处的管事娘子和伙计们去哪里了。他们见前面有几个乡村姑娘朝这边走来,急忙上前探听消息。
还没等他们走近那几个姑娘,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接着一阵粉色的烟雾弥漫过来,把三鬼罩在其中。虽然三鬼不怕迷药,可自己的屋子成了平地,总要调查清楚,是以三鬼心照不宣,俱躺在地上装着被迷翻了不言语。
只听一个姑娘清脆的声音:“不错啊!今天抓够十个孩子了,十颗心,够炼一枚丹的了。”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严厉的制止了姑娘:“噤声!小心隔墙有耳!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三鬼被人像麻袋一样的扛在身上,只觉幽香扑鼻,姑娘的体香混合迷药的斜香,薰得三鬼昏昏欲睡。
直到闻到熟悉的清冽的瑶酒香气,三鬼才重新清醒过来,原来他们竟没有走远,依然是来到了瑶酒坊的地下酒窖。只是这酒窖的一侧,被改装成了囚室,还有一侧,石门紧闭,隐隐的,却有一种奇异的香气飘出。
三鬼被扔在囚室的地上,周围全是孩子的嘤嘤哭泣。变色鬼记起那姑娘的话,抬起头来,数了数面前的孩子,苦笑着对另两鬼说:“加上咱们,正好十个。”
三鬼打量着眼前的囚室,变色鬼试着向前,用力拉了拉牢门上的锁头,竟没有拉动,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材料制成。看来带着其他孩子一起逃走是不太可能,他们只能商量着如何自己逃走了。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急忙重新趴在地上装昏倒。
只听得还是刚才那个姑娘不满的抱怨道:“这一下子放走三个,今晚上是不能炼丹的了。”
另一个姑娘严厉的声音:“幺幺!怎么你总这么多话!快把那三个孩子拉出来另室关押!”
这十个孩子中的三个胖孩子被拉了出来,三个孩子不知就里,以为要杀他们,吓得互相抱在一起,“爹爹,娘亲”哭成一片。那个幺幺被他们哭得不耐烦,又忍不住说话了:“哭什么呀!你爹来赎你了,明天你们就能回家了。”那三个孩子才算止住哭声。三鬼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十个孩子的数不够了,今晚不会有事了,睡觉。
这一觉睡到大天亮,三鬼还没有睡醒,只听“咚”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又软软的东西被扔在三鬼身上。三鬼睁眼坐起来一看,竟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像瓷娃娃一样的男孩子。
变色鬼一见这娃娃,就喜欢的紧。他翻了翻娃娃的眼皮,又捏了捏他的筋骨手脚,欣喜对牛头马面鬼说:“我看这个娃娃上冰崖是可行的。”
牛头鬼不以为然的说:“这娃娃养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人家爹娘如何舍得?寿命长有什么用?像咱们这样?倒不如活得短一些,活得漂亮一些!”
马面鬼却说:“咱们只要想办法救他出去,直接带往冰崖即可,若不是咱们,他家儿子连命都没有了,谁救的归谁!”又觉得这话实在没道理的很,“儿子还是他的,人必须跟咱们走!”
三鬼一拍即合,商量着是用缩骨功从监牢缝隙里挤出去,还是用隐身法趁着有人来跟出去,可这些法门只能保证自己跑出去,却不能带着这娃娃一起走。只听门外又响起脚步声,三人急忙躺下睡觉。
还是上次的幺幺,她的声音里满是懊恼不平:“这个孩子搭上了咱们两个人,好容易才抓着,这么快又有人来要?早知道不抓他了。”
说着,进来拎起韦幼青就走。三鬼一见心仪的未来徒弟被人带走,急忙缩骨功与隐身法齐用,跟着那几个姑娘到了后来的牢房里,然后,就发生了以后的事。
变色鬼对时文儿讲完他们的故事,拍了拍韦幼青的肩膀,笑着说:“也多亏机缘巧合,我们三人,终于有真徒弟了。”
时文儿一惊,扑过去把韦幼青抱在怀里退后到门口,恨不得离三鬼越远越好,厉声道:“不行!”
韦幼青不满的大叫:“爹爹!”
三鬼见时文儿神色大变,厉声反对,正心中诧异,如今韦幼青一喊“爹爹”,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本来见韦幼青无论身体还是脑袋瓜子,都是做他们衣钵传人的好苗子,谁知道却又是时文儿的儿子,时文儿知道端倪,此事自然不成了,不由沮丧的埋怨道:“既是你儿子,为何要姓韦?”
时文儿来不及回答三鬼,韦幼青正大喊大叫,撒波打滚。时文儿不理睬他,只是严厉的瞪着韦幼青,不许他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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