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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曼,你没事儿吧?”杜一廷的声音一响起,我的全部恐慌都得以安放。
我恩了一声,哭得隐忍而委屈。
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总算能看到一点光线了,我看到杜一廷把郝邵明揪起来抵在墙上,往郝邵明的左脸扇了一耳光:“这是替陈瑶打的。”
下一秒,他又往郝邵明的右脸扇了一掌:“这是替秦语曼打的,你以后离她们俩远点,若敢再在她们周围晃,我会让你在N市待不下去。”
郝邵明大笑了几声:“陈瑶我定不会联系的,我要和她离婚,但秦语曼是我老婆,你管不着。”
杜一廷应该是往郝邵明的腹部揍了一拳,在他捂着肚子哀嚎时,杜一廷的声音冷得料峭:“我管定了!”
郝邵明不甘心的问:“你凭什么?”
“就凭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当时正捂着胸低泣,杜一廷这句霸气十足的宣示主权的话吓得我瞪大了眼。
郝邵明嗤笑几声:“她被我玩了两年多,我早玩腻了,你若不嫌脏就拿去。”
我从不避讳我失败的婚姻,那毕竟是我人生中的一段经历之一。可如今却被前夫说得那么不堪,又是在杜一廷面前,我顿时自卑的无地自容。
三人对峙的过道陷入短暂的安静,大概十秒后,杜一廷发狠的对郝邵明拳打脚踢。
我怕会打出人命来,哭着去拦杜一廷,他这才停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郝邵明还在苟延残喘的谩骂,我见杜一廷又要冲上去,慌乱中抱住了他的腰:“我们走吧,不值得为这种人脏了手。”
他在黑暗中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拉我下楼,又把我塞进他的车里。
他的车在N市深夜的街头横冲直撞,最后停在了一栋公寓前:“下车。”
我已止住了眼泪,但说话时还是会抽抽:“这是哪儿?”
“我家。”
还没等我拒绝,他利索的打开车门,打横抱起我上了楼。我让他把我放下来,说我要去住宾馆,可他却听而不闻。
电梯的数字键一直在往上跳,最后停在了32楼,出电梯右拐就是他的家,他对我念了一串数字:“881124。”
我愣了一下:“什么?”
“门的密码,我抱着你腾不出手,你输一下。”
他径直把我抱进洗手间,帮我调了水温后又拿了他的衬衫递给我:“你先洗。”
我把莲蓬开到最大,水打湿了我的脸,这样就没人知道我在哭了……
我涂了很多沐浴露,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搓掉被郝邵明碰过的痕迹,搓掉被杜一廷嫌弃的污渍。
对,杜一廷肯定也嫌我脏。要不然怎会一路沉默的猛踩油门,把我带到他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洗澡呢。
……
这个澡洗得挺久的,当我穿着杜一廷的衬衫走到客厅时,就被他深邃而专注的眼神盯得迈不开步了。
我微微后退了几步:“是还再脏吗?那我再去洗。”
我刚转身,杜一廷便起身朝我快步走过来。他从身后拉起我的双手环抱在我胸口:“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你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女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又是紧贴我耳部,呼出的热气已经够让我意乱神迷的了,可他随即又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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