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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没有紧身的衣裳,要穿这带弹性的防弹衣,必须把所有衣裳都脱了。
东溟子煜将衣裳扔给她,“你是想看本王的身体,还是让本王穿这东西?”
上官若离脸色一红,挑眉一笑:“当然是……让你穿这东西!”
“不穿,你穿吧,今天没有那么危险,本王痊愈的消息刚传出来,进宫就遇刺,父皇还要脸呢。”东溟子煜淡淡而笑。
皇上下杀手,也不会在皇宫里,即便是在皇宫里也不会明刀明枪的杀。
上官若离觉得有理,自己也没费劲的脱中衣、亵衣来穿紧身防弹衣,但还是将带机关的金钗和手镯都戴上。
有备无患,有武器傍身,心里总是安定一些。
东溟子煜穿戴好,道:“宫里的人问起本王的身体来,就说本王在临州找到了治疗隐疾的药方,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夏御医已经确定,本王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上官若离点头,“若是她们问起你心疾的事儿呢?”
这些日子东溟子煜足不出户的时候,偶尔也传出身子有恙的传言。
东溟子煜想了想,道:“本王的心疾是天生的,就是因为没有政事烦忧劳神,倒是不经常犯病了。”
想起母后给自己下的噬心蛊,东溟子煜神情有些落寞。
上官若离挽住他的手臂,用欢快的声音道:“走吧,进宫去。”
果然,她欢快的语气,感染了他。
他微微一笑,在她鬓边亲了一下,“走吧。”
外面,秋风瑟瑟、落叶飞舞,树木凋零、草木枯黄,冷风里已经带了冬日的凛冽。
天色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雪了。
但宣王的豪华大马车里依然是温暖如春,车厢里有一个铜制的火炉,上好的银丝炭在精美的铜网里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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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取暖,但炭又不会飞出来。
铜炉固定在车厢底下,车厢晃动,也不会倾倒。即便是车厢倾斜的厉害,炭也不会溅出来。
“我记得,夏天这里放冰块。”上官若离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风,觉得这古代的“空调”设计的也不错。
东溟子煜淡淡的嗯了一声,将她的狐裘披风接过来,放到一边。
然后才眉头一挑,“车内温暖,要不要车……震?”
这货跟着上官若离也学了不少现代词汇,尤其是这震那震,这战那战,这咚那咚之类的。
“去你的,没正经!”上官若离躲了躲,这里没有保暖内衣,没有羽绒服,穿了亵衣、棉衣,外面还穿了外裙。
真的很繁琐!
马车在此时却突然停止,上官若离身形一晃,抓住车厢壁上的把手。
这把手还是她在去临州的路上,建议装的,山路崎岖,车子摇晃,难免有坐不稳的时候。
东溟子煜蹙眉,冷声问道:“何事?”
莫问回道:“回王爷,一个妇人从一旁的店铺里突然冲出来,摔倒在咱们的队伍前。”
车厢外面传来妇人和孩子的哭嚎声,和男人的怒喝声。
男人是个掌柜打扮的模样,认出是宣王府的车驾,立刻停止了喝骂,一边赔礼一边要将妇人扯开。
妇人抱着孩子摔倒在地上,拼命挣扎哭喊:“不要杀我的孩子,他不是妖怪!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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