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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觉得这事儿没必要瞒着闺女,也给闺女惊个醒,过日子多长个心眼子。
刘氏叹息一声,将东有银、可儿的事说了,最后小声道:“看这劲头儿,应该是有人算计咱们家!”可得让你”
大丫气的不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三叔也不是个能把持住的!将家里的风气带坏了!对二丫的婚事,三郎的前程都有影响!”
刘氏道:“幸亏你爷奶能拿住他!”
大丫好歹在奉城见过世面了,担忧地道:“但愿这事儿到此为止吧。”
可是,天不遂人愿,腊月十二,在柳林县城和临县就开了两家点心铺子,里面的点心与真好吃点心铺子差不多,而且也会做蛋糕!
这个消息对于老东家来说,无异于惊天霹雳。
二郎当天就骑着马去找了吴巡检打听,新开的点心铺子正是痞子大痦子和可儿开的。
这下,东有银彻底蔫儿了,再也不嗷嗷叫唤‘不服’了,也不气哼哼地想找机会插手店铺的生意了。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钱老太在听到可儿也开了点心铺子做蛋糕,一句也没骂他,一下也没打他。
没错,以前老娘对他动辄打骂他委屈不忿,现在不打骂他了,他却觉得无法接受,心里空落惶恐,如被抛弃了一般。
正月十四晚上,东溟子煜一家回来,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更凝重了,知道肯定又出事了。
钱老太整个人都失去了精神气儿,有气无力地道:“大痦子与可儿在柳林县和临县开了两家点心铺子,做的点心与咱家的差不多,也会做蛋糕,比咱们铺子还便宜一半。”
上官若离早想到这点了,坐到钱老太身边,握住她粗糙的手,安慰道:“她开开去吧,从家里做的糖果、饼干、蜜饯儿,他们是学不去的。
咱们的蛋糕用的什么料,成本多少,相信娘心里有数。她卖的比咱们便宜一半,要不赔钱,要不就用料差。顾客的舌头也不是木的,一定会知道谁家的好吃。”
东溟子煜也道:“离儿说的对。街上的酒楼也不是一家,上的菜也差不多,还不照样开?只要咱们保持住品质,体面的人家都会来咱家定蛋糕。”
上官若离道:“再说了,蛋糕本来就是为富户准备的,咱家是老字号,正宗,大家肯定认咱家。我再拿出几个小零食的方子,明天跟他们打擂台,毕竟吃蛋糕的是少数,一些亲民小吃虽然便宜,却利儿大。”
钱老太被夫妻俩劝的舒展了眉头,叹息一声道:“咱家不是独一份儿了,他们再缺德点儿将蛋糕方子卖出去,咱们得少赚不少银子。”
不光是蛋糕,所有与蛋糕、奶油相关的甜品,都会被人仿制出来。为了奶油新鲜,这一类的甜品都是在铺子先做的,所以才被可儿偷学了去。
事已至此,纠结无用,人家愣说是自己想出来的,他们也没证据告到衙门去,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上官若离洗洗手,就进了厨房,先教炸薯片儿、地瓜片儿、鸡米花,又教做面包。因为面包要发酵,这里没有发酵粉,要用老面做引头,温度啥的不好控制,她就没教给她们做面包。
面包比蛋糕便宜,但更宣软。以此为基础的花样儿也不少。她还用新出炉的面包做了不少汉堡包,让大家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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