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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其实有些冒昧,李纲也不像是这般冒失的人!
薛朗略想了想,恍然道:“这两样东西很值钱?”
李纲颔首:“价值连城!老夫年已古稀,也算见多识广,这般品相与工艺的琉璃物件,也是平生仅见。”
薛朗笑起来:“我知道值钱,只是想不到这么值钱,也好,我的聘礼终归是薄了些,我也不懂古董字画什么的,幸好还有这两件值钱的。”
李纲道:“幼阳倒是痴情种!也罢,既然你已拿定主意,老夫唯一想劝的便是,这两套物件你直接派人给公主送去吧,所谓财不露白,这般价值连城的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的,多谢伯父指点。”
薛朗选择听本地人的意见,把这两样从礼单上划去。李纲道:“礼单上虽然不写,但私下里,老夫会向圣人说清楚。”
“有劳伯父。”
下聘的日子便在后日,两人说好后日一大早,李纲便过来,代表男方长辈,送聘礼入宫。心头最大的顾虑解除,薛朗特意留了李纲在家里用饭,待用完饭才让人回去。
待李纲走后,把已经用精致的漆盒包好的玻璃工艺品装好,让万福驾车送长俭去平阳公主府上,亲手交给平阳公主。
然后,薛朗连兴奋紧张的情绪都还没来及体验,第二天一早起来,只在衙门忙了半天被少府寺的人找上门,他们是来量尺寸的。
“时间紧迫,请驸马多担待。”
少府寺掌管皇家衣饰,薛朗的新婚礼服也是交由他们做。来人是少府寺的侍中带队,态度毕恭毕敬,动作却十分利落,一共来了五个人,全围着薛朗打转。
薛朗伸直双臂,任由他们量,顺口问道:“时间还有大半年吧?”
侍中脸皮抖了一下,道:“驸马说笑了,裁剪礼服虽然不难,但绣起来却颇为费时,就今天量了尺寸回去,明日便要开始加紧绣花色,还需好几个绣娘一起来才能赶上。”
薛朗恍然明白过来,这时候可全都是人工缝制、绣花,绣的针法又十分的繁复,这是真正的手工艺品。跟现代一切都用机器替代不一样,更别提现代的十字绣,那完全没有可比性。
如此想着,薛朗拱拱手道:“辛苦诸位了!”
侍中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道:“下官不敢当,这一切都是我等应该做的,驸马万不可如此说。”
薛朗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在民部量尺寸,还要被各种过路的同事用别有意味的眼神打量,章安之进来请示的时候,看有少府寺的人在,公事都没说,直接拱手道贺,弄得薛朗哭笑不得,只得先让少府寺的人停一下,两人出去把公事说了,回来才有继续。
被少府寺的人折腾了一天,回到家,什么紧张啊、兴奋啊,全都没了,只有满身的疲惫,直接洗了个热水澡,倒在床上就睡了个人事不知。
等第二天醒来望着屋顶发呆才后知后觉的想起——
今天要去下聘了!
为了这件事,裴矩还特意放他一天假!还好管家得力,早就把聘礼理好了,李纲来了,待早朝完毕,叫了人抬了跟上,带进宫去。
薛朗自然是不用去的,下聘是长辈的事情。在家里来回踱步走了好几次,想了想,干脆把纸笔翻出来,开始写他的数学书——
情商也是没救了。管家薛偲看薛朗表情十分微妙,想了想,交代下人们不要随意进来,以免打扰到主人。
然而,薛偲的一片苦心,完全白费了。薛朗根本静不下心写,写了两行便丢开笔,毫无坐相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屋顶发了一阵呆,干脆翻出画笔,画起画来,这样心情终于平静了许多。
画了一阵,看看时辰,薛朗再也静不下心画画,丢开画笔,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干脆蹲城门口等着去——
虽说圣人肯定不会反悔,不过,不听到准确的消息,就是完全无法放心啊。
等李纲从宫里出来,所乘的马车被人拦住的时候,就看见薛朗倚靠着城墙,差点儿变成壁花的样子,不禁莞尔,调侃道:“幼阳何其性急耶?”
薛朗被笑得脸通红,拱手道:“第一次,第一次没经验,伯父见笑,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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