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起来意,柳女官道:“殿下既然有此打算,那近日京中之事殿下想来已有耳闻,就这般放任不管?”
平阳公主放下水杯,道:“圣人总要顾及士林之望,如何管?若要管,莫若阿娘当初生我时,莫要把我生成女儿身,然若不是女子,这世间诸般妙趣,又如何体会?”
柳女官心中又是一酸,嘴上故意打趣道:“殿下是在说驸马吗?若是殿下生为男子,又如何与驸马成就夫妻之缘,对否?”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竟坦然承认道:“正是。”
柳女官轻轻一笑,道:“可惜驸马听不到殿下这声正是。”
平阳公主安然道:“是有些可惜。”
两人调笑两句,柳女官愤愤道:“这些腐儒忒是多事,以殿下之功,区区一刺史,何至如此聒噪!”
平阳公主道:“天下间读书人众多,然刺史之职就那么几个,我若占去一个,岂不是少了一缺?刺史为一方牧守,代陛下牧守四方,主管一州之军政之事,职权非同小可。若是开此先例,今后难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女子担任刺史,世事如此,那些人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说完,顿了顿,平阳公主又道?:“再者,如今已然立国,再非往日征战之时,战时还能从权,如今国本已立,今日所行,后世之师。形势如此,时不在我,也莫可奈何。”
柳女官道:“既然殿下于形势成竹在胸,为何还要逆势而行?”
平阳公主叹道:“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柳女官不解,拱手道:“请殿下解惑。”
平阳公主叹道:“太子与秦王之争,阿柳想必已有耳闻吧?”
柳女官点点头。平阳公主道:“太子为我兄长,秦王为我亲弟,皆是一母同胞。二者相争,我当如何?”
柳女官默然。平阳公主叹道:“驸马为免我之难,兵行险着,以致流放越州。他如此待我,我逆势求刺史之职,不过想护佑他平安。”
柳女官恍然——
台州就在越州隔壁,虽不是富裕繁华之地,却也不是贫瘠的不毛之地。若殿下能谋得刺史之职,以殿下及驸马之能,以台州刺史之职,牧守一州之地,实为进可攻,退可守之上策。
可惜,时不在我,现在已不是当年天下未平之时,战时从权,殿下还可出仕,眼见天下平定在即,那些腐儒又如何肯让公主这样的妇人出任刺史。
柳女官想明白殿下的打算,心中也为殿下可惜,恨声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腐儒误事!”
平阳公主淡然一笑,道:“也不尽然全盘皆输。我有战功在身,驸马又被流放,圣人怜我,谋刺史不成,想来一个都督的位置应会许我。那些人能驳圣人一次诏令,难道还能驳二次不成?那圣人天威颜面将何存!”
柳女官再度恍然,佩服的朝公主殿下行礼:“殿下之智,阿柳拜服!”
如今大唐已立国,再不复初建国之况,时移世易,公主殿下要再掌军权已非易事。想来殿下的目的也只是掌军权,对刺史之职,并非势在必得,殿下的目的从始至终便只有兵权。
平阳公主摆摆手,不以为意,淡然道:“多谢阿柳挂心我,放心吧,我已是死过一次之人,如今又与驸马有了孩儿,岂能不惜身!倒是阿柳,可寻到如意郎君否?”
柳女官被问得面容一红,哑口无言。
穿越三年,长在乡间,有母无父,不见大千。就在张寿安心种田教书的时候,有一天,一队车马造访,给他带来了一个未婚妻。当清俊闲雅的温厚乡下小郎君遭遇美艳任性的颜控千金大小姐,鸡飞狗跳的故事开始了。...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