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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秋成笑了,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于彼听到她的声音,鼻尖闻到她身上的木檀香,一瞬间脸色微红。
她艰难的把视线从眼前人的脸上移开,接过她手中的海棠花,突然感觉,今天遇到的所有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她可真好啊。
她把玩着手上的海棠花,调笑着开口说道:“明日,该就是那帮子叛臣贼子,准备造反的时候了吧。爱卿,你看这……”
锦秋成被她一句“爱卿”说得神色一愣,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眉宇间更柔和了些,笑着开口道:“陛下不必担忧,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于彼看着手上的海棠花,突然又说道:“朕记得民间有两个相互爱慕之人折花为信,与对方许以终身的习俗,爱卿也把自己的终身许给朕了吗?”
于彼话题一下转得太快,上一秒还在说叛臣谋反,下一秒突然就说到民间许以终身的习俗。等到锦秋成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过她很快又神色自若地说道:“微臣为宁国唯一的国师,自当为陛下终身效力。”
又是这样,回答了又像没有回答的样子。
于彼觉得无趣,锦秋成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像是置身事外,她好像是对自己这个皇帝什么都关心,可是……
为什么于彼总是觉得,和锦秋成之间好像隔着一道水幕,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对方。
“朕上次问国师,此次变故,会不会牵扯到不该身处其中,国师是如何回答朕的?”于彼声音很轻,顿了顿,“国师说,其他人,自己不确定。”
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黑若泼墨的冬夜,她心下没来由的感到恐惧。
于彼转过身,看着已经坐在桌前太师椅上的人,“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是爱卿,安慰朕的话术吗?会有朕身边的人离开朕对吗?还是说,这场叛变的人为劫难里,其中还有变数?”
她问了很多,却不见锦秋成回答。
锦秋成低着头把玩着桌上摆放着的青竹镇尺,像敲惊堂木一般,轻轻磕在桌案上。一声一声,像敲在于彼心头上。
良久,就在于彼泄气的以为锦秋成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却见那人站起身,目光沉沉看着自己。
“陛下以为呢,陛下这么问,大概是害怕吧,为什么害怕呢。”她洞察一切的目光静静看着自己,于彼低下头,没敢与她对视。
“陛下是害怕,是不自信,觉得自己会输,对吗。”
于彼张了张口,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陛下那日问微臣关于他们造反的事,臣据实相告,陛下也说,会让屏山阁查清楚刘闻彬明日的计划,陛下查了吗。”锦秋成说的是个问句,却语气肯定的说了出来。
“季春楼明面上他刘闻彬就是大东家,可他却没有在季春楼说过任何细节的计划,可见他心思深沉,极具防备之心,陛下不做出准备,是要如何应对?将先皇托付的江山拱手让人?还是受人胁迫,变成个傀儡皇帝?”
这还是于彼第一次听国师说那么多的话,可她句句不客气,言语意思里都是在说她是“春天里的两条虫”。
于彼沉默,心里想的却是,国师是不是那晚上的气还没消啊,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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