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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能讨姑娘芳心,还会让姑娘觉得恶心。李布依暗咐。
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柴房里冰冻三尺的气氛已经很明显了。
广翎王看她不说话,也知道无趣,不过无妨,他把她绑来这里,就不是为了有趣,而是为了不费吹灰之力取得战争的胜利。
不过,为了让她能更贴近自己的目的,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卖个惨:
“在下知道自己即便用幻术变成了这番模样,姑娘还是嫌弃在下。但是在下也不是故意长成这个样子的,得亏是生在王族,才能有这样的福利,年纪轻轻被自家的兄弟锁在柴房里,一把火把我的头发烧个干净,七窍眉眼烧到变形。”
李布依听着他极力卖惨,也不多说,结局不会改变。
看她毫无应答,广翎王也觉得了然无趣,挥了挥手出了柴房。
“家里侍妾过多,府邸较小,委实腾不出一间空房间招待姑娘,还请姑娘暂住柴房,若干日后,定有相求之事。”
广翎王一出柴房,李布依紧绷的神经立刻就放松了下来。
大脑飞快运转。
若干日之后?照这么说,广翎王根本不知道呼吉成汗柯打算什么时候和楚绍元开战?
不对,如果呼吉成汗柯和楚绍元开战,那战况掌握在呼吉成汗柯的手上,不管成,还是败,都是事先说好的。
广翎王既然能想到绑架自己做要挟,就定然不会蠢到要去招呼这两个铁杆兄弟。
那么,他想另外牵扯一场兵变?
哐当哐当,她拉扯着铁链剧烈颤抖起来。
对啊,有什么比直接去取大蛮王项上人头要来的好呢。
他府邸里每一个侍妾,都是当朝重臣的一个女儿,能和阵北将军呼吉成汗柯的名望打成平手,就说明,其在朝堂上是一呼百应的。
再者他本来就是王子,若是兵变成功,他想登临王位,朝堂之上,只怕一半以上的人都会支持他。
恐怕,观望的墙头草更多。
如此思来,问题便有些棘手,她不该耍那样的小性子从客栈自己跑出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好像有一头小鹿在肆意乱撞,撞的她思虑难安。
“流赤。”她晃了晃腿,把沉甸甸的白团子从乾坤袋里召唤了出来。
看着那肥肥胖胖的一小团,李布依的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
流赤抬头看自己的主人的时候,就是看见这抹诡异莫测的笑……
呃,好像她饿了,想把自己吃了,而自己最近确实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
好像养的有点膘了,她可以下口了。
流赤感到自己受到了惊吓。
挪着自己的小短腿,一点一点向后退缩。
李布依看着它退缩的样子,暗骂没用的大肥兔。
不过,接下来还有求于它。因此表情是严肃的,思想是端正的,态度是诚恳的。
“流赤,帮你的主人办件事。”
流赤惊了:“如果是十步路以外,一个时辰没有东西吃,三个时辰睡不了觉的地方,我通通不去!”
李布依惊了:“呀,我养的是兔子还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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