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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拿着洗漱用品到了浴室,浴室里有一个能容纳两个人的浴缸,洗手台上摆放着洗漱用品,还有明显男士的用品,例如剃须刀,无不昭示着这是一个男人的居室。
南初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唇角微扬,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像湖面泛起了波澜,面若桃花,唇瓣泛着水光艳艳,俨然一个沉浸在甜蜜恋爱中的少女。
意识到这一点,唇角渐落,她指尖抚摸着镜子中自己的眉眼,她知道自己很美,勾人摄魂。
而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见色起意,她厌恶女人把自己当作商品供给给男人选用,她却也沦落于此。
明知道江时逸只是报当年被抛弃之仇,最后也选择了妥协,甚至差点沦陷在这样的温柔香中。
手掌捂住胸口的位置,抚慰着那急速跳动的心脏,默默告诉自己,这是在一场等价交换,用自己来换取他的权势,要克制守己。
南初洗漱完出来,江时逸也已经在房间里了,穿着白色的浴袍,浴袍只是松松垮垮地系着,要掉不掉的样子,头发尚且湿润,水珠从脖子滑落进胸膛,最后潜入更深处,散漫地倚靠在沙发上,随意慵懒,却又无端地增加了几分奢靡之意。
江时逸抬眸望向刚从浴室出来的人儿,身上带着水汽,穿着保守的长袖长裤,热气熏得脸上红润,脸上不着妆容,白皙素净,原本艳丽的容颜也透露出几分稚嫩清纯。
平复下来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南初抿了抿唇,双手微微拽着裤子两边,泄露出几分局促。
“我们谈谈吧。”
打破了刚才延续下来的暧昧涟漪,提醒着两人,眼前的一切都是交易。
江时逸缓慢地抬起头,眼里闪过几分冷意,不笑的桃花眼锋利冷锐,周身气压低沉。
“怎么谈?”
“或许该有个时间。”
“如果我说没有呢?”
江时逸玩味地看着距离他一米远的人,像一个帝王般尊贵冷傲,修长的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地敲打着,散漫慵懒,看似随意却幽深难测。
南初手一紧,抓着裤缝上的绵,指尖掐着掌心,隔着棉布也能感觉到掌心的痛意,心里发虚,蹙眉,眼中透露出几分不赞同。
“一年?两年?总会有个数吧?”
话语刚落,江时逸就接话,话语冷酷无情,眼神略带几分嘲讽,
“直到我腻了为止。”
南初怔住了,一模一样的话语,穿过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年盛夏,只是说话的人转换了。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喜欢大都只能维持三个月,而唯一打破了这个纪录的人,就是江时逸。
他们开始在一起时,就有好事者打赌江时逸什么时候被甩,甚至有人赌最多一个月,这些南初也都知道,只是不屑于管。
然而他们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也没有一点要分手的迹象,好事者赌输了难免有些气恼。
六月的盛夏的热气翻滚着,人的耐心也被这焦灼的热气蒸发了。
恰好那天南初上完体育课,找了个树荫下的桌子吃着冰淇淋。
南初享受着此刻冰淇淋带来的清爽,惬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微信消息的声音响起,
南初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屏幕,最顶端的消息俨然就是江时逸询问她在哪的消息。
自从那次她生气江时逸不回复消息,和朋友到处旅游不见了三个月的事件后,江时逸每天就变得分外粘人,每天没课就守着她,偏偏他也话不多,就是这样跟着你,像一个木头一样。
有时候,南初气恼他一直跟着她,会故意刁难他,只是为了支开他,然后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
偶尔撒娇想吃城东的阿婆糖水,江时逸也不声不响地跨越半个城的距离去买,偏偏南初还常常把这事给忘记了,每次他回来后抱怨他去哪里了。
每每这个时候,江时逸只是把糖水递给她,南初才会恍然想起。
哄他也确实容易,把买回来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不要脸地在他面前卖乖,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只能发泄般地抱着她乱啃,所以她总是说他属狗的。
以至于南初以为那次也会一样。
她讨厌他管着她。
对他微信询问她在哪里时,那种烦躁,连冰淇淋的冰凉也压抑不住,她故意不回复他的消息,继续吃着她的冰淇淋。
恰好打赌南初会一个月甩掉江时逸的那个人看到南初,玩味地问她“南大小姐这次打算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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