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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似才反应过来,柔声安抚道,“没有没有,他受了奇耻大辱,朕怎么可能疑心他?你放宽心吧,人已经送回侯府了,岑奉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有岑奉和杭春山在,绝不会有事。”
棠贵妃强压着心中不安,抹了把眼泪道,“皇后拿桁儿的安危试探我,我实在没忍住,现下她知道了,万一她为了衡王将这事扬出去,那皇上您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她之所以隐忍不发,就是想要暗中拿捏着咱们的把柄,皇上,现在该如何是好?!”
“爱妃莫急。”皇帝眸底闪过一抹凌厉,这些时日,皇后和祁衡司马昭之心只怕已是路人皆知了吧。
皇帝想起今日在朝上,深受秦征信任的唐延,不惜冒犯龙颜,也要出面拦下祁衡,生怕那个蠢货阻拦他给祁烬和左倾颜这个无权无势的嫡女赐婚。
而且,就连秦征的夫人,也时不时入宫看望皇后。
呵呵。
祁衡挺能耐的,在皇后的照应下,跟岳家关系是越发亲厚了。
“秦征是吧。”
秦征手底下十万骁骑军确实让人眼红。
不过,他才是东陵的天子,秦征的无上荣光都是天子所赐。
就如唐延所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朕听说秦征不只一个女儿?”皇帝突然一问。
棠贵妃轻声道,“除了嫁给祁衡为妃的嫡长女,还有一个次女,名叫秦念初。”
皇帝若有所思,“这名字怎么没听过,年纪多大了?”
“她跟殷恬恬同岁,芳龄十七。”
他满怀深意地看向棠贵妃的眼睛,“你平日不是不管这些,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这是怀疑她的动机了。
棠贵妃不以为然道,“皇后整日在臣妾面前说秦家的人,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而且我还听说,这丫头在烬儿选妃之前,曾经寻死觅活求秦征让她参选,秦征本是不应,说断没有两姐妹同嫁两位年纪相近皇子的道理,即便他答应了,皇上和皇后也不会答应。”
“不过秦夫人耐不住她苦苦哀求,还是将她的名字递进宫了,谁知道名册刚到皇后娘娘手里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被娘娘划去了。”
她看着皇帝道,“当时,她姐姐已是衡王妃,皇后娘娘自是不愿意秦家的女儿再与烬儿有瓜葛,这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却是嗤笑不语。
原来,秦征早已经将他几个皇子挨个选过一遍了。
最后,挑中了嫡子祁衡,更与皇后一拍即合。
“皇上笑什么?”
“既然那秦念初十七岁仍未许人,也是可怜,朕打算赐她一场富贵。”
皇帝眼底露出一抹意会不明的神色。
“爱妃放心,皇后的事朕来处置,绝对不会让他们母子为难你。”
他拉着棠贵妃的手来到书案前,亲手替她磨墨,“你现在赶紧帮朕写一封信给烬儿,就说你近日身子不大爽利,让他莫再耽搁,即刻回京,待钦天监日子定下,便可与左倾颜完婚。”
闻言,棠贵妃猛地抬头,“皇上,给烬儿赐婚了?”
皇帝一脸恩赐地笑了笑,“既当母亲又当婆母,都是自家孩子,高不高兴,嗯?”
棠贵妃一僵,袖间五指缓缓攥紧,指甲盖陷入掌心传来一阵尖锐刺痛,才将她的思绪瞬间拉回。
“高兴,臣妾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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