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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氏这婆娘,趁着自家男人出门在外,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打着照看作坊的名义出来四处勾搭男人!据说有人曾在某天晚上亲眼看见过,包氏跟着村里的光棍儿xxx,俩人一前一后钻进了村外的树林子里。
这样的谣言一出来,可比上次迅猛得多,不光是那些没事可干的婆娘们聚在一起津津乐道,就连闲着的汉子也兴奋地人前人后八卦起来,有的汉子恨不得那谣言中的xxx说的就是他自己。
这种直接攻击人品行的下三滥手段,可把陶氏气得够呛,她先是扑到包氏跟前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蹬蹬蹬又跑到村里说得最凶的那几个碎嘴婆娘面前,双手叉腰跳起脚来破口大骂。
那几个碎嘴婆娘之所以敢这么说,一来家里没有女人在作坊做工,不怕损失什么,二来也是因为进不去作坊心里严重的不平衡,所以才坐在一起添油加醋说得痛快。
再说谣言也不是从她们这里开始的,她们才不怕呢,因此见陶氏扑过来也不示弱,梗着脖子跟着对骂起来,双方比着看谁蹦的高,骂的响亮,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包氏被婆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气得捂着脸呜呜直哭,哭够了,冷静下来仔细想了半天,重新洗了一把脸,抹上香香的脂粉又出门了。
包氏直接找到最先说闲话的那家妇人家里去,一进门不等人家招呼就自动坐上炕,没事人一样笑眯眯拉起家常。
几句话聊下来,再给那家的孩子怀里塞上几把城里买的蜜饯零嘴,主人家立马臊得坐不住,毕竟乡下人家大多还是淳朴善良的。
包氏很快就问出了这些谣言的出处,竟然是她的好姐妹孙六媳妇。
这可把包氏给气坏了,撸起袖子冲到孙六家里,指着孙六媳妇的鼻子好一通大骂。完了还不解恨,竟然扬言老娘真要有勾引男人的心,头一个先把你家孙六勾走,叫你守活寡!
气得孙六媳妇伸出爪子就要挠上来。
牵扯到孙六,这个站在两妇人中间,抱着胳膊看热闹的汉子哭笑不得,也不好拉偏架了,只挡住媳妇不叫两人真的打起来。
包氏狠狠骂了一场,回到家里眼珠一转,又去找姚老爹给她做主。
姚老爹为这事在家里生了几天的闷气,这会儿见儿媳妇直接找上他,而且外头传得实在不像话,不得已,穿上孙女给自己买的那件羊皮袄子,出门在村里逛了一圈。
姚老爹不是出去瞎逛的,他先背着双手去了传闲话最厉害的那几家人家里,跟那几家长辈聊上一聊,彼此心里都有个数。
接着去了一趟姚诚义家,最后还是村长姚福田出面,揪出那几家说得最凶的碎嘴婆子狠狠骂了一顿,村长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很快说闲话的消停下来,小村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祥和。
只是包氏跟陶氏暗暗记住了这回蹦踏的最欢的那几家人,来日方长,总有你们再求上门的时候,哼!
姚老爹带着两包点心,一瓶杏花酒再次登门,这回是跟姚诚义商量给家里买地的事。
姚诚义的两个儿子,除了当村长的长子姚福田外,还有个二儿子姚福山,在县城衙门里当捕头,前几年娶了一个城里姑娘,后来就在城里买了房子安家了,逢年过节会回村里来看看爹娘。
姚福田在县衙常年当差见多识广,经常跟各种买卖行的牙人打交道,凭着两家的交情,家里买地的事情托他去打听准没错。
果然,姚诚义父子听说姚老爹家想要托姚福田寻可靠的牙人,给家里买地,都极热情地点头应承,姚诚义当即吩咐儿子给老二捎话,若有合适的牙人操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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