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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张幼莲闭了闭眼睛,头一次认真的直视旁边的小桥:“跟我说说之后的事情吧。”
小桥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小姐说的可能是她昏倒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那天您满脸是血的倒在花园里,流水吓得大叫,引来了管家和一些外院的嬷嬷,就连二小姐的奶妈子都跟过来看热闹了,后来您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被完整的汇报给将军,将军震怒,还要打您的板子呢。”
轻轻点头,张幼莲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您就惨兮兮的被抬回来了,然后流水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银,我估计呀,现在正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哭呢。
哦对了,还有,听说惹您生气的王阁老家的小少爷因为这件事也被禁足了,王阁老罚他一个月不能出门只准在家写大字呢!”小桥想了想,补充道。
张幼莲抽了抽嘴角,合着这就是那天张幼兰气冲冲的找她这个脑震荡受伤在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嫡姐想讨的公道了。
真不知道是脑震荡几个月都要休养在家还是被关在家门里外事不扰的整天写大字谁要更惨一些。
理清了事实,张幼莲也无心说谁对谁错,这件事就是被人利用在先,然后自作孽不可活。
在石凳上又坐了一会,张幼莲就准备回房间里躺着了,她这会头还是晕着呢。
“啊,小姐,奴婢听说那位王铭远少爷好像还当真把那张地契给还回来了,不过后来好像又被老爷给送回去了,我们是不是找个机会偷偷的要回来啊?”小桥扶着张小花往屋子里走,突然说道。
张幼莲停住脚,转过身看着小桥,目光竟意外的有些锋利。
盯着小桥看了一会,张幼莲问:“我们为什么要把地契要回来?”
小桥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一脸的理所当然:“因为那张地契王少爷还给我们了啊!”
如果不是小桥脸上的理所当然是那么的明显,甚至隐约还有一分喜意,可能张幼莲当真会以为这小桥会是谁特意放到她眼前来教唆她进一步惹怒张远山并逐渐失去她所拥有的最后一丁点东西的。
顿了顿,张幼莲在小桥的帮助下慢慢迈进屋子,往床边走去:“谁告诉你那张地契是我的?”
小桥一愣,重新看着自家小姐:“那,那不就是您的吗?”
张幼莲挑眉:“谁说那是我的?”
小桥有些愕然,想了想,有些疑惑的说:“小姐您自己跟我们说那是您的地契啊。”
哼,张小花以前在没经过这事之前恐怕都不知道地契究竟为何物吧。
张幼莲笑笑:“不,那不是我的地契,那是王铭远的,我只不过是看上那块地想把它要到手而已。”
小桥闻言,双眼顿时绽放精光:“小姐您可真厉害,居然都会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招数啦。”
张幼莲微噎,再没理会小桥,盖了被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脑子里却想,怪不得智商不在线的张小花会觉得小桥是个傻子,如今看来,好吧,都是一个型号的。
无论遭遇了什么,生活该过还是得过,张幼莲在病床上好好躺了有一个多月,这才算是勉强养好了自己的脑震荡。
时间流水般划过,她的病好了,她的禁足也要到头了。
小桥在屋里头一边翻着箱笼一边嘀咕着:“咦,小姐你的扇子哪去了?我记得前一阵还看见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张幼莲坐在矮板凳上,两只脚刚刚能挨到地面,有些无聊的打着手里的团扇,就是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仕女图里,一个竹圈,一根手柄,里面是白色的绢布,还会画着花样提上诗文的那种扇子。
说实在的,天热的时候恐怕用这扇子手脖子扇折了都没扇不出多大的风。
张幼莲在曾经那个时代过惯了,已经开始适应了夏天热的时候没有空调,随便一张硬纸板把自己扇的所有头发集体向后跑的生活,冷不丁到这种衣角轻轻掀起都会被淑女嘲笑的时代,张幼莲还真是要由衷的感谢那位素未谋面的张小花同学啊。
毫无形象的往身后的门框子上一倚,张幼莲瘫痪着两条腿,不时地踢踏一下,在看着小桥已经翻箱倒柜的连找了四个大箱子仍然没能找到那把据说她上学总是要用的宝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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