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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幼莲也是来了学院之后才知道,原来现在中院的学生们就已经开始为两个月之后的比赛而努力了。
刺绣课,照例的,其他学生们都在前面围着郑绣娘一个人坐,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会传来大家一起的嬉笑声,郑绣娘也毫不生气,反而和她们一起互相打趣说笑。
苏瑶瑶与张幼莲一如既往的坐在最后一排,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们两个。
看着前面郑绣娘和她们一起绣着花说着各种趣事,苏瑶瑶忍不住轻轻碰了碰张幼莲:“下两个月比赛你准备上场吗?”
张幼莲摇了摇头:“不准备。”
“为什么?”苏瑶瑶一副极惊讶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只要这个比赛得了第一名足可以代替考试的名次呢,而且最关键的,有荣耀啊!你想想,到时候学院里的所有人都认识你了,男院里的那些学生可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会谈论你长得花容月貌,会说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更会私下里偷偷的喜欢你,哇,想一想就觉得很兴奋呢!”苏瑶瑶一边说,一边捧着脸露出特幸福的样子。
张幼莲眼看着前面郑先生的眼刀飞过来了,连忙在桌子底下踢了苏瑶瑶一脚。
苏瑶瑶捧着脸用力的咳了咳,感觉就好像是哮喘犯了一样。
果然,前面的郑先生厌恶的翻了下眼睛,转而和身边的女学生们说起了别的,再没管过张幼莲她们俩。
长叹一口气,张幼莲看着帕子上自己绣出来的鸳鸯,仔细的收针,同时还不忘了回答苏瑶瑶:“是啊,是很好啊,可是你觉得我们两个谁能得第一?”
苏瑶瑶一愣,就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兴奋和激动如潮水般瞬间褪去。
长叹一口气,苏瑶瑶皱皱个脸,继续绣着手里的帕子:“真是的,烦死了,怎么每节课都是这样啊,我这手指头上都扎了不知道多少个针孔了,讨厌!”
说着,苏瑶瑶用力的在手中的帕子上扎了几个孔。
张幼莲斜眼看了一眼苏瑶瑶手中的大作,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忍不住啧啧出声:“我原以为我这手艺就够差的了,没想到你居然都比不上男人的手艺!”
苏瑶瑶轻哼一声,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张幼莲的,却是当真惊讶了:“哇,小花,你这鸭子怎么绣的这么好啊!”
张幼莲得意的抬了抬眉毛:“简单啊,上次让绣鸳鸯,郑先生说我绣的像鸭子,这次绣鸭子,我就绣一只鸳鸯好了,不然绣鸭子郑先生该说我绣的像大鹅了!”
苏瑶瑶半天半天说不出话来,只用一种极度震惊的目光看着张幼莲。
良久,才轻轻叹息一声,认命的绣着手里的鸭子,随后又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那这个比赛你真的不参加啊?”苏瑶瑶有些遗憾的问张幼莲。
点了点头,“我都不知道我要参加哪项比赛,也没有我擅长的啊……”张幼莲无奈的说道。
一天的课很快结束,张幼莲坐着马车回府,马车里,就连跟着的小桥都问起张幼莲:“小姐,过几个月锦绣赛事上您要表演什么节目啊?”
张幼莲摇了摇头,“不准备参加,怎么连你都知道这件事啦。”
小桥还是以往那么傻愣愣的样子,不过人也直白的很:“对啊,大家都在说啊,我听心草说二小姐如今整日都在练霓凰舞呢!”
张幼莲惊讶:“她今年又不升高院,比赛她也不能报名参加,她练得哪门子的舞?”
闻言,小桥一脸的洋洋得意:“嗐,小姐,这您可就不知道了,我听说啊,其实不是咱们二小姐要比赛,是李大小姐要比赛,跳那支霓凰舞,于是就找了咱们二小姐做陪舞。”
说起来,这位李大小姐跟李妙溪她们可不是一家的,这位李大小姐可是正经李阁老府上李阁老的嫡亲孙女!
早些年因当今的一句戏言,李阁老府上的庶出女儿便抬进了长公主府做常山将军的妾室,也就是李婉,这个李大小姐正是李阁老嫡长子的嫡长孙女。
李阁老与另外两位阁老可不太一样,当初就连当今都曾戏言称李阁老府中的娇娇儿太多,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尽管李婉是李阁老的嫡长孙女,但那也是第三辈的人了,且说第二辈。
李府上下嫡亲兄弟两人,李阁老自己在朝廷上本就是举足轻重的位置,碍于种种原因,李阁老的弟弟只是一个四品京官,但即使如此,二人不知是犯了什么冲,府里儿子极少,女儿倒是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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