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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这天早上,李木槿早早醒来后发现自家娘亲还在睡,怎么也叫不醒,自从她学会穿衣洗漱之后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肯定是昨天娘亲又写写画画到很晚才睡,李木槿洗漱好后,发现哥哥早上留好的早饭就乖乖地自己吃了起来,大多数时间她是喜欢跟着哥哥和娟子姐姐玩的,但有时人们都没有时间她则会和她的一群小伙伴们玩。
苗小翠专门在院内树下专门给女儿做了个秋千和小躺椅,李木槿在躺椅上扔了会球指挥黑子的孙子们一起玩,说到黑子一家,儿子一辈已经长大,孙子一辈还小,在李家也特别自由,许是从小一起长大,对李木槿十分爱护,不管是谁去山里转一圈,总会给李木槿带回些礼物,有时是只吓呆的小兔子,有时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李木槿在院内玩了一会,有些无聊,但想起自家娘亲给她下的禁足令,无奈出门在门口小溪边扯着自己的小鱼杆钓了会鱼,好一会却钓上来一只爬爬,她记得娘亲做过这个,很好吃,就想着让娘亲多捉些给她,朝着自家门口走去,却看到一个硕大的背影站在门前,踟蹰不动。
“大叔,你找谁?“李木槿看着眼前一脸大胡子的男人,发现是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奇怪的是小白,大胖,二胖则有些亲昵地靠向男人,三胖和一群小家伙们则有些警惕地嚎叫。
李铁树看到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家时,才发觉自己终于回来了,眼眶不自觉湿润,从没想过此去会几经波折,这两年他疯了般地想着记忆中的小女人,也是凭着这般信念他才能重新站到这,却发现怎么也无法迈进一步,不由迟疑着女人会不会埋怨他,会不会痛恨他。
李铁树站了好一会儿,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河边的李木槿,只一会惊动了小白和大胖二胖,小家伙迟疑了会东嗅嗅西闻闻才似确认似的往前凑,放眼望去,记忆中的小院仿佛有了许多不同,多出来的果树和一丛丛的木槿花,还有一些玩具大概是翠花自己做的,唯一不变的是那树下的躺椅,翠花最喜欢瘫在上面睡觉。
黑子还似以往的傲娇样子,他一眼就知道它认出他了,熟悉的蓝色眼底仿佛似不屑瞥他一样,只望了他一眼就瞥向了别处,反倒是小白最先扑向他。
李铁树蹲下抚摸着长大的小家伙们,还有一些没见过有些警惕的生面孔,小白扯了扯李铁树裤脚,似乎疑惑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他归家一样,李铁树压抑着内心的忐忑,正要进去时被一道稚嫩的童音打断。
眼前的小人白白嫩嫩,一双天真无邪的双眼透着好奇和戒备,手上提着根小鱼杆,线头还坠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虾,不知怎的,看着这双眼睛和面庞,李铁树总有种无以言说的亲近感。
“你为什么站在我家门口哭啊?”李木槿不解眼前奇怪的叔叔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哭,而且小白为何这般亲近他。
”这是你家?你叫什么名字?“李铁树不自觉问出了口。
“这是我家啊,李木槿,娘亲说木槿花代表着坚持和永恒,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你爹呢?”李铁树看着眼前小人与记忆中那人渐渐重合的面庞,嘴里,眼里和心里不自觉发涩。
“我爹啊,不知道呢,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娘亲说爹爹出门了,但我问她爹爹什么时候能回来时她哭了,我从没见过她哭,后来我就不问了,我数了好久的手指头,爹爹都不回来”
说到这,可能是有些伤心,本是清脆甜美的声音有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失落。
“对不起,对不,起。。。。。。”李铁树看着眼前的小人有些黯然的样子,听到小人的名字,听到小人口中娘亲哭了,听到小人说的锥心的话,一向坚忍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抱住眼前的小人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只会重复着三个字,这是他盼了许久的女儿啊,他却叫她们吃了这么多苦。
“你是我爹爹吗?”李木槿刚开始被男人一把抱住吓了一跳,但听到他哭了,并一个劲地道歉,意外地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温暖,在男人的怀中十分有安全感,本是要挣扎的小手迟疑地最终拍向男人的背,回忆着娘亲哄自己时的模样。
“李木槿,是不是你又闯祸了?”苗小翠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只隐约从屋内看向门口,以为自家女儿又调皮了,却不想出了屋内才看见自家女儿被一个宽阔的背影揽在怀中,那隐约消瘦了几分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和想念,苗小翠不敢想象,整个人有些懵了。
李铁树听到女人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知道女人就在背后,却有些害怕转过头去面对那双等待的眼睛。
“娘亲,我才没有闯祸呢,是爹爹回来了,哈哈,都怪娘亲你给我的画不像,爹爹有大胡子,我都认不出。。。。。。”
没有人理会李木槿叽叽喳喳的童音,李铁树转身看向那仿佛在记忆中就没有变化的女人,只更成熟有魅力了,眼前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心里一颤,不自觉走上前,盯着那想了无数次的面孔,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胸间充斥着相见的喜悦仿佛能让人发狂一般。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李铁树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
“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回来!”苗小翠看着眼前充满沧桑的男人,却一眼就认出那熟悉的丹凤眼,再次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浑身颤抖地甩了男人狠狠一巴掌之后,猛地扑了上去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发泄般地咬着男人的脖颈,直到尝到血腥的气味才松口,闻着男人熟悉的味道,扭头掩在男人怀中,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连个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了,你个混蛋,混蛋”苗小翠边哭,边抽咽地大骂,同时手上还扑腾着乱打一通,撇除常人眼中正常的外壳,像个担惊受怕的孩子一样发泄着日积月累的不安。
“对不起。。。。”李铁树抱着发疯的女人,任由她发泄着。
许久之后,苗小翠才恢复正常,李木槿被苗小翠惊着了,良子放学归来时就看到一副诡异的场景,两大一小端坐着,却异常的安静。看到自家爹爹回来了,良子自然是高兴的,平日里怕翠花伤心不多提,但他却从未想过爹爹会抛弃他们。
李铁树看见长大成熟不少的儿子自然也是一番感慨,等一家人就座后,简单讲述了下自己的经历。
绿菩提本就珍贵难寻,谢流云花了许久的时间才探查到绿菩提的所在,他去取时也是费了一番周折不说,谢流云身体因旧伤活不长,本打算将自己的女徒弟谢珊嫁给李铁树托付,但无奈两人都不同意,谢珊对于自己师父将救命用的绿菩提转让给他人本就不满,私底下找了李铁树质问一通,李铁树这才知道绿菩提也是师父救命之物,知晓之后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好在谢珊多年来探寻还知道一处绿菩提所在,只不过所在之处更加凶险。
李铁树派侍卫带着绿菩提先回来,自己留下打算在取一次,万事俱备却不想这株绿菩提之处有一变异竹叶青守候,李铁树虽取下了绿菩提,但被隐藏的竹叶青咬了一口。
谢珊的解毒丸对变异的竹叶青根本不起作用,好在谢流云及时赶到,封了李铁树的几大穴位,但毒素还是迅速蔓延,不一会儿李铁树就不省人事,谢流云想尽办法用了些绿菩提做引才暂缓毒素,但却不能彻底清除,李铁树仍旧昏迷,谢流云和谢珊两人就此踏上医治李铁树的旅途,带着李铁树四处采药,调试着各种解毒法子,试过无数药浴,最后才终于有一种见效,但解毒的过程却很漫长。
李铁树渐渐清醒过来时已是一年后,曾派人捎过一封信给苗小翠,之后针灸,药浴,汤药等变成了李铁树的家常便饭,在半年后毒素才彻底去除,但一年半病卧床榻,李铁树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又调养锻炼了几月,好在底子好,终是恢复的差不多时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李家一众亲戚朋友被良子请来欢聚李铁树的归来,李铁树简单说了下经历又感激了一番众人的帮助。
李铁树的回来的消息在村里广泛传播,生活又恢复了如常,李铁树除了日常的打猎,白天最多的就是背着女儿四处乱跑,要不就是粘着苗小翠。
苗小翠自得知李铁树曾写过信之后,就季家兄弟去当初的送信人那里要来了收信人的画像,查出是孙秀儿擅自截了信之后,肺都气炸了,拉着李铁树夜访了一次孙秀儿的夫家,将孙秀儿的头发剪了个秃顶,并将她的小私库顺来救济了县城的孤儿,心底的气才算出了。
李铁树自知晓女人生产时的凶险困境后,十分感谢程氏终于做了回好事不说,对女儿和翠花更是宠溺无边。偶尔听翠花念叨旅游什么的,还专门做了辆舒适宽敞的马车,经常带着一家人出去四处游玩,偶尔将良子和木槿撇给二嫂,只和女人两人出去看看大好河山,俨然一对忠犬和女王,足迹遍布古兰,墨余和友菊。
楚云飞在古兰萍身子好后,也是领着自家妻子一通乱蹿,偶尔也会去李家村看看李铁树一家,楚云飞明面上不说,但谁都看出来他喜欢和良子,木槿一块玩,无奈这人有些好面子,偶尔透露出想认儿子的意思时,却有些恼怒李铁树的毫无察觉,古兰萍和苗小翠相处的倒十分融洽,也不理会这父子二人,谈论着孩子和旅途上的趣闻,倒似朋友一般。
总之,苗小翠的平凡生活还在继续,有时候人生真是应着随缘二字,碰巧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一个合适的人,他愿意花时间慢慢等待,她甘愿被男人渐渐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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