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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特别后悔。
看着秦墨,虽然恨不得杀了他,却还要笑着道:“俊国公,日后有机会来吐蕃做客,我一定会好好宴请你!”
“你活长一点,就能看到了!”秦墨笑着道。
大论东赞笑了笑,转身上了马车,这一次跟他们一道去的,还有鸿胪寺的人。
这些人,都不是鸿胪寺的官员,而是临时抽调组成的,大论东赞不认识,却也知道,大乾从上至下,已经不一样了。
等到马车从视线消失,靖安公主才落下两行眼泪,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很快,李双安离开了京城,马车上,大论东赞问道:“你得到结果了吗?”
李双安点点头,“我问姐夫借十万两,他给我准备了二十万两,就在后面的马车里。”
大论东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良久,才叹声道:“秦墨,真人杰也!”
他们的厉害,没有掀起太多的波浪,而干旱危机,却愈演愈烈。
京畿河水位一降再降,岸边死了无数的鱼,臭气熏天。
好在去年弄了不少水库,清理了沟渠,又提前蓄水,打井,不至于让良田断水。
秦墨去了西山,源源不断的水从矿洞里流出来,这些矿洞挖的极深,以至于如此大旱,还有水流出。
庇佑了秦家的良田。
现在的西山,足有三万多人做工,蜂窝煤,砖厂,水泥厂,钢筋厂都放在这里。
周边还有禁军把守,常人不得靠近。
得知李玉澜在这边,他连忙跑过去,看着灰头土脸的李玉澜,他心疼的不行,“三姐,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呀,这边灰大,你过来作甚?”李玉澜连忙拿出手帕,为秦墨擦脸!
“哼,你不在这几个月,公主两天跑一次,天天对账到深夜!”洪大福哼声道:“你现在知道心疼了?跑靖安公主家去,都不回家,害的公主天天担心你!”
“大福!”李玉澜蹙起秀眉,“这又不是别人的产业,郎君交给我管,那我自然要管好!”
秦墨也有些惭愧,拉着李玉澜的手,“三姐,不用两天来一次,隔三差五让下人看看就行,秦庄的人都是我调教出来的,只要总账没问题就可以!”
“哎,这么多厂子,每天都是好几万两得进出账,我必须把控好来。”李玉澜不接触不知道,接触后真的吓坏了。
这么多银子,一年下来,不得一两千万两银子?
比朝廷都有钱。
“还是我三姐好!”秦墨感动了。
“哼,知道公主好,就多疼疼公主!”洪大福才不不怕秦墨,他从小看着李玉澜长大,一把年纪了,也不怕死,就怕李玉澜受委屈。
秦墨也没生气,这种老太监,一般都特别重心。
他一个公主抱,将李玉澜抱起来,“走,不看了,回家!”
“呀,好多人看着呢,放我下来!”
秦墨才不管,照着小嘴就是一个悠长的吻。
直把李玉澜吻的面红耳赤,喘不上气来。
“我跟我夫人秀恩爱,他们管不着!”
李玉澜搂着秦墨,跟吃了蜜一样,甜到了心坎。
“夫君,咱们家是不是太有钱了,这么多钱,我总觉得不踏实!”等李玉澜回过神来,她忍不住担忧。
秦墨咂舌一笑,“这就有钱了?咱家还有更赚钱的产业呢!”
李玉澜都晕了,“还有我不知道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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