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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云,别拱,痒!”
方莼咬着嘴唇,好一会儿,秦墨才停下,一旁的高要心里不爽极了。
苏我幸子跪在一旁,画着圈圈诅咒方莼,“好不要脸的女冠,一边说本公主是狐媚子,一边又勾引自己的师弟。
无耻之尤,要是在倭岛国,定然车裂了!”
“苏我幸子!”
“奴婢在!”
方莼道:“把你背后的褥子拿下来,给这臭东西盖上!”
“是!”
苏我幸子连忙解开衣服后面的褥子,铺开盖在了秦墨的身上。
十月的渤海温度已经开始降下来,秦墨就这么睡在沙滩上,不着凉才怪!
宽大的道袍遮住了阳光,她的手,轻轻的抚着秦墨的脑门,将他眉宇间的‘川’字,一点点的揉平。
可秦墨却并没有睡觉而是抓住她的手,偷摸的在她手心写字。
方莼手心痒痒的,想缩回去,却又好奇他写的什么。
“师,姐,是,女,魔,头?”
方莼一愣,另一只手拳头捏的啪啪作响,压着声音道:“你皮痒了?”
秦墨马上又写道:“我,最,喜,欢,女,魔,头!”
方莼心虚的用眼角余光去看高要和苏我幸子,见他们都没有关注这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在秦墨的手心写字道:“油嘴滑舌,我是你师姐!”
秦墨写道:“你又没尝过我的嘴,怎知我油嘴滑舌?”
“混蛋,你怎么这般不害臊?”方莼回道:“你再开这种玩笑,我锤你了!”
“还记得去南番的路上吗?秦祥林闹腾,我记得你好像尝过一次!”秦墨写完,就感觉耳朵一痛。
“嘶!”
秦墨龇牙咧嘴的!
“再说,锤死你!”方莼脸红的不得了,她当然记得,“我权当被狗咬了!”
“师姐,你亏大发了,要不,你再咬狗一次?”
方莼一愣,“你。。。。。。”
秦墨继续写道:“师姐,不行了,秦祥林又出来了,你今天不咬回来,他说要咬你小肚子!”
说完,秦墨继续拱了拱!
方莼连忙用手捂住他的脸,又羞又臊,回道:“你别得寸进尺,我们是师姐弟,不可以这样,此前也不过是压制你的离魂症。
你别有非分之想,懂吗?”
“师姐,不行了,快,秦祥林要出来了,我头好痛啊!”秦墨紧皱着眉头,“快,快咬回来,快点啊,离魂症犯了,别怕,我们是同门师姐弟。
亲个嘴,那是亲上加亲,千万别有那种龌龊的念头!”
这一次写的有点长,方莼努力辨认才辨认了大半,“你,你。。。。。。你,你少骗我!”
“师姐,快,我要昏迷了,我要不能呼吸了!”秦墨呼吸变得急促,身子轻微颤动,装出一副病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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