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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装女子意外地看了看青青道:“想不到你这个鬼体虽然修为浅薄,眼力倒是不凡,竟然识得养魂木。”
青青刚喊出声心中就有些后悔,方才确实有些冒失了,然而那圆木近在眼前,青青无法掩饰心中对养魂木的渴望,只好强自压下心中所想,乖乖地回道:“回禀前辈,我修炼的养魂术里有提及养魂木,说其可以安魂养魄,提高神识,特别是对于鬼修凝练形体有事半功倍之效,因此当看到前辈拿出此物,晚辈立刻认了出来。”
宫装女子“哦”了一声,并不介意,继续说道:“养魂木确有温养魂魄之效,有此护佑,便可解除你鬼体的阴寒影响,对于李秋再无不利。此木就赐给你吧。”说罢轻轻一挥衣袖,养魂木飘飘然飞到青青跟前,在青青面前盘旋不已。
青青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地养魂木,又怔怔地望了望宫装女子,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迟迟没有动手去取。
宫装女子善意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勉强青青去取那养魂木,继续对青青说道:“方才我已经将你身上澎湃的灵力约束到噬魂珠里,如此你便可缓缓吸取提高修为,不必担心爆体危险。以后万万不可随便越阶吸纳,否则有魂飞魄散之险。”
青青连忙磕头谢恩。
宫装女子又说道:“养魂木你还是收起来吧,不为自己,也要为李秋着想一下,他已经是你主人,若是没有养魂木的护佑,你反而会害了李秋。今后你可将鬼体托附于养魂木中,如此便可无虞。”
青青这才敢取了那养魂木,神识一动,身形慢慢模糊起来,彷佛被那养魂木吸入一般,很快就不见了踪影。那养魂木却缓缓缩小成拇指大小,被李秋抓到手里,放入怀中。
李秋神识一探,自己与青青地联系不受丝毫影响,青青也感觉到非常舒爽,在养魂木中磕头不停。
只见宫装女子素手一挥,青青在养魂木中缓缓沉睡了过去。李秋见此,神色一正,知道师叔祖有话要说,洗耳恭听。
宫装女子静静地走到李秋跟前,两眼紧紧盯住李秋双眼,一股可怕的威压席卷而来,李秋只觉的两腿打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砸了下来,彷佛自己的心都被彻底看穿。幸而这股不适很快过去,李秋浑身一松,差点跪倒。
宫装女子心里却微微感到吃惊,刚才的威压是她为了让李秋不敢让他撒谎故意而为,寻常炼气弟子早已不堪重负,跪倒甚至晕眩,然而眼前的少年除了两条腿微微抖了几下外,竟然安然无事,这份心志就让她欣赏。
李秋咬了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出丑,身上的衣服竟然被汗水湿透,不由对眼前师叔祖敬畏不已,这就是高手的可怕吗,只凭威压就能让自己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实在是恐怖。正想着,耳边传来师叔祖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我且问你,你现在的青木诀是何人所教授?”
李秋心头一震,杨老学究的叮嘱浮上心头,虽然刚才的可怕威压让自己很是狼狈,也很恐惧,但是既然师傅告诫过自己不让自己泄露此事,那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即使眼前的这位是自己的师叔祖。于是李秋硬着头皮道:“回师叔祖的话,此事小子已经答应所传之人,无论如何不可泄露其半点消息。”
宫装女子一愣,不想李秋在刚才的威压中心志无半点后退,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虽然有些恼怒,却也更加庆幸将此人荐入门中,日后此子不可限量。
于是语气一转,问李秋道:“既然如此,可否将那人传给你的口诀与我一观?”
李秋心道这却没有问题,于是将杨老学究交给自己的《青木诀》、《道德经》、《山海经》一齐递给宫装女子。
宫装女子结果李秋递来的几本册子,将《道德经》、《山海经》暂时放在一边,细细翻看起《青木诀》来。直看完整本,并无特别之处,只是看到那《青木诀》只有六层,不经意的问道:“怎么只有前六层法诀,后面三层在哪里?”
李秋这才想起,好像后三层法诀还在储物袋中,忙取了出来。
宫装女子接过法诀,发现那法诀并无异常,随手翻了一下,发现这三层法诀并不是刊印的,而是抄写的,刚要将其递给李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法诀细细看了好几遍,脸上神色变了数遍,身体竟然不自主的颤抖起来,突然,宫装女子忽地转过头来,盯住李秋,一字一顿的问道:“我且问你,给你法诀的人是不是姓杨?”
李秋一听吓了一跳,师叔祖一看法诀就能猜到杨老学究,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于是对宫装女子拱手道:“实不瞒师叔祖,此人正是姓杨。”
宫装女子身形一个踉跄,竟似不能支撑,随时都可能倒下,两眼无神,呆呆地望着虚空,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般紧紧捂住胸口,喃喃自语道:“子元,是你么,难道你竟然还没有死?”
李秋听得真切,听到“子元”两字时,忽然记起当初老学究告诉自己他有个先人,道号好像是什么“子元真人”的,难不成师叔祖竟然认识这人?想道这些法诀都是老学究的先人传下来的,心中更加肯定了这种推断。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眼前的这位绝色师叔祖的年龄该有三百多岁了,而修真之人能活到三百多岁年龄的,修为至少是金丹初期。
金丹期啊,想到这里,李秋心头狂震,自己眼前的这位竟然是金丹期修为的前辈,兄弟几个不知就里还数次顶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到师叔祖失魂落魄的样子,李秋心头叹气道:不知师叔祖与那子元真人有何渊源,不管如何,只怕交情匪浅,我且告诉她事情真相吧。
当下施了一礼道:“师叔祖,您口中的子元真人已然死了有三百多年了。”
果然,宫装女子听到李秋所言猛地回过头来,双手死死拉住李秋手腕问道:“什么,他死了三百多年?是了,算起来正好三百多年,子元,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是如何得知的,你还有什么隐瞒,快快说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此时的宫装女子已然动了真怒。
李秋连忙将杨老学究告诉他的合盘托出,再无一丝隐瞒。宫装女子边听边垂泪不已,直到听完,胸口起伏不已,脸上尽是泪痕,自语道:“想不到他还有后人在此,而且就在我这天柱山下,我竟然毫不知情……如此说来,他死后就应该葬在附近才对,只要寻到李秋的师父杨老学究,就能得知一切。”
说完,再也不能按捺心中沸乱的心思,抓起李秋手臂,将李秋提留着就往外走,李秋没想到师叔祖反应如此剧烈,竟然一刻也等不得,只好说道:“师叔祖,若要去徐家洼,还请师叔祖带上李灼他们三个。”
于是,还在狼吞虎咽李灼他们几个,嘴上还带着饭粒油腻,就被宫装女子一把抓住,拖将出来,急急往徐家洼赶去。
李灼被抓住衣领,在半空中飞驰而过,看了看一脸急色的宫装女子,却并无第一次飞翔的激动与忐忑,他只是在想:“刚才雍容华贵知书达理,如今突然就粗暴无礼起来,女人真是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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