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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团,祝星眠与月榕已然倒下,白榆不知所踪,只剩云阑一人苦苦支撑。
祝星眠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但密密麻麻的骷髅似乎看不见她一般,直接略过她。
云阑单手清理骷髅,另一只手将月榕放在鸿光剑的剑身,骷髅被云阑砍断,它们咕噜噜的滚在一起又聚成了一个更大的骷髅。
鸿光剑似有所感,不舍的围着云阑转圈圈,剑身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云阑低笑一声,抹去嘴角的血迹,满身伤痕,傲骨不减,他眸光温柔的看着鸿光剑身上的月榕,眼神不舍又决绝,“鸿光,快去吧。”
他深深的看着他,似乎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鸿光发出一声翁鸣,极快的朝空中飞去,云阑抬头,鸿光剑在漆黑的夜空中化为一道流星。
池渊站在云端,清亮的乌发用一根朴素的玉簪随意挽在脑后,宽大的衣袍,使他看起来懒散又自如,艳丽的眼眸半眯,左手把玩着一柄玉箫,好似出门散步一般。
一柄剑迎面而来,池渊眯了眯眼,好家伙,剑上居然还躺着一人。
等等,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呢?
这不是他亲爱的小徒儿吗?他不过来晚了一步,怎么又搞这么狼狈了?
对面的鸿光剑同样发现池渊的身影,他是云阑的本命剑,自是认得池渊。
鸿光剑停在池渊面前,嗡嗡嗡个不停,似乎是在催促池渊快一些。
池渊不紧不慢的一把捞起鸿光剑上的月榕,抬手搭在她的脉搏,摇摇头,“真是个倔强的小傻子,打不过跑就行了,竟把神魂都搭上了。”
池渊翻手捏诀,远方红色裂缝前的大鼎,晃了晃巨大的鼎身,接着缓缓变小,自己冲破月榕布下的封印,朝池渊的方向而来。
月榕最重要的本命法器一动,其余的法器自然也跟着鼎飞。
原本牢固的封印瞬间破碎,被封印的恶鬼如大坝开闸般倾泻而下,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座山城,大山似乎都为之一颤。
池渊收回小鼎,将它重新塞进月榕的丹田。
他垂眸,修长白皙的手指撩开她额间的刘海,因他低着头看月榕,额间的刘海落下遮住他的眼眸,看不清神色。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月榕的脑门,良久,轻叹一声,“倔强的小家伙。”
鸿光剑围着池渊转圈圈,感觉他急的都要砍人了,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
池渊抬头,食指轻弹鸿光剑身,鸿光瞬间老实不少。
“我知道要去救你的主人,别催啦。”池渊说,“有我在,还能让我心爱的徒弟死了不成?”
池渊的速度很快,几息之间已至山城上空,脚下的山城以沦为人间炼狱。
他垂眉敛眸,表情似有悲悯之意,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笑,然后他的眉眼也跟着上扬,他确实是在笑。
“真可怜呐。”他说。
他右手握着玉箫,向下一挥,惊涛汹涌向山城,剑气一去荡邪祟。
修仙界曾有这样一句话形容池渊出手,武陵玉箫笑杀人。
山城一时间霞光漫天,霞光退去,山城重新恢复安宁,密密麻麻的冤魂与骷髅皆堙为灰烬,连半空中的红色裂缝也消失的无踪无迹,仿佛从未出现。
云阑握着月榕的青荣剑孤零零的站在城中央,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映出他残破的衣衫,他白净的脸上也多出几道抓痕,他抬头,一眼就瞧见师尊怀里的月榕。
他抿了抿唇,道,“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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