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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你这是做什么!”九阿哥见八贝勒这般动作,忙扯着八贝勒手臂想要将二人分开。
八贝勒不为所动,若鹓只觉耳后微痒,继而便听八贝勒沉声道:“竹箢,回头我再慢慢找你算账!”说完,便将若鹓给放开了。
若鹓捂着耳后,忽然好似明白过来自己是哪里露了馅,她耳后曾被划伤,留下个浅浅的疤痕,只是这事情她曾嘱咐过,应是无人知晓,况且留疤的地方又不易被人发觉,没想到八贝勒竟会知晓。
知道自个是瞒不住了,若鹓索性耍赖:“八哥哥说的什么,若鹓一点也听不懂,只是若鹓虽自小不在王府长大,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八哥哥这样攥着若鹓的手腕,可妥当?”
这一桌虽在角落,可方才闹出的动静却已惹来些窥探,八贝勒虽有不甘,到底松了手,道:“你这伶牙俐齿的本事倒是比先前见长了。”
若鹓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歪着头笑回他:“若鹓谢八哥哥夸奖。”
八贝勒身后,九阿哥斜了眼前这局面一眼,一仰头,将杯中酒尽数灌进了肚中,表情晦涩。
“八哥,九哥。”十阿哥已醒了酒回来,身后还跟着十四阿哥。
若鹓闻声转过头去,笑着同十阿哥打招呼:“十哥早!”
若鹓这一出声不要紧,本就步子还虚着的十阿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当场,待站稳了不由快步上前,隔着张桌子,使劲向前探着身子打量若鹓。若鹓被十阿哥的反应逗乐了,也向前探了身子,将手臂撑在桌上,托着脸颊,任由十阿哥打量。
“竹、竹箢?”十阿哥揉了揉眼睛,却见若鹓还在自个跟前冲着他笑,不由抬手要去掐掐若鹓的脸,试试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只是他手还没碰到若鹓,先被九阿哥挥过来的扇子给打开了。
十四阿哥也由方才的怔愣中回神,跟在十阿哥后头凑过来,表情已是出离了愤怒:“你这个丫头!好好儿的出什么幺蛾子,咱们竟是当真了!”
若鹓朝十四阿哥扭过头去,无辜地摇了摇头,道:“那哪里是我的主意,我起初也被蒙在鼓里。”
十四阿哥情绪正激动,不顾若鹓的辩解,提了提袖子,一副要收拾若鹓的模样。十四阿哥的性子,若鹓知道他真的可能动手,忙向后躲开。十四阿哥伸过去的手也被八贝勒抬手也拦下了。
“十四弟,这会子太后娘娘、皇阿玛都在,不可造次。”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冲若鹓道:“姑且放你一马,咱们这事没完。”
若鹓冲十四阿哥皱了皱鼻子,不以为然,回头却见毓蟾格格有些受了惊吓的样子,忙道:“毓蟾格格,你没事吧?”
毓蟾赶忙摇了摇头,却抓着若鹓的手,仍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若鹓也不知毓蟾是怎么了,莫不是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吓到了她?拍了拍毓蟾的后背,若鹓扭头同几人道:“过来有阵子了,我先陪毓蟾回去,你们要算账的要打人的回头再说。”说完,扶着毓蟾起身离开。
走出老远,毓蟾才缓下步子,又回身瞧了瞧,生怕八贝勒他们追上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八贝勒怎么突然成了鲁男子?还有十四阿哥,他方才那样子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样,她愈想愈怕,步子又加快起来。
若鵷被毓蟾拉着,感觉到她手心的濡湿,也从慌乱的步子里体会得到她的惊慌,忙双手拉住毓蟾道:“毓蟾,慢些,皇太后和皇上还在这里,出不了乱子的。”
毓蟾这才放慢了步子,一边往龙案走,一边问若鵷道:“你与八贝勒他们认识吗?他们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今天都变得好生怕人?”
若鹓这才知道毓蟾这举动是什么原因,不由笑着安慰道:“没事的,莫要担心,他们不过是同咱们闹着玩的,一会到了皇太后和皇上跟前,不要提这件事,以免皇太后和皇上忧心。”
“可……”毓蟾还要说什么,被若鵷拦了下来,到底叫若鵷说服,不同太后和皇上说起此事。
之后若鵷一直待在康熙身边,宴席结束后,便同康熙回了乾清宫,也没再能让八贝勒几人有机会寻她问个究竟。
晚上回到屋里头,若鵷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而后穿着里衣,没什么形象的趴在床上。杜鹃只道若鹓是宴会上劳累,便道替若鹓捏背,若鹓应了一声,起先还有一句没一句地同杜鹃闲聊着,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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