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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不愿意再抬黄大人上山。“
“他这么瘦小,咋能抬动黄知州那么大块肥肉?”陈淑卿怜悯地抚摸下小孩乱蓬蓬的头发,回头对黄金荣说;“这孩子抬你上到这里,已经是尽力啦,给他脚力钱另换人吧?”
“这……”黄金荣虽然惧怕小道童,可觉得换上成人抬着上山不舒服,非要让小孩继续抬他上山:“不,还得叫他抬!”
“你…!”陈淑卿狠狠瞪了黄金荣一眼,刚要发作。
蒲松龄说话了:“黄大人说得对,还是让这孩子继续抬吧。”
“为什么?”陈淑卿迷惑不解地看着蒲松龄。
“道理很明白,这孩子个矮,抬起来兜轿前后平稳,知州大人乘坐上山舒服。黄大人,是这么回事吗?”
“是。”黄金荣赞许地点点头,“兜骄上山本来就前高后矮,若再换个成年汉子抬前杠,让老爷我一路看山,还是看天?老爷要坐在兜舆上浏览山景,必须让这孩子抬!”
“你怎么只顾自己舒服,不管别人死活!”陈淑卿怒视着黄金荣,“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抬着你这块大肉爬到半山就尽力啦!十八盘又陡又险,走不动了你就命人用鞭子抽,不是存心要这孩子的命吗?”
蒲松龄道:“没事,有你我在兜轿左右帮忙使把劲,一定能把黄大人平平安安抬上南天门去。再说,不挨两下打,怎么能挣到黄大人的脚力钱?黄大人,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黄金荣见秀才顺着他,心中很是受用,频频点头:“打,没白挨的。”
陈淑卿见蒲松龄和黄金荣‘沆瀣’一气、一唱一和,气愤瞅了他一眼:“蒲兄!你今天是怎么啦?”
蒲松龄用眼神告诉她:“莫急,好戏要看收场嘛!说完来到孩子身边,亲切地用手指梳理着孩子乱草般的头发问:“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小泰山”小孩怕别人对他的名字不理解,进一步解释:“俺家穷,娘生了我怕饿死了,希望我像泰山一般强壮!”
“这名字起得好!你虽然没有泰山般健壮的体魄,却有泰山石般铮铮硬骨!凭着这硬骨头精神,一定能平平安安把黄大人抬上南天门去!”
“哼!”小泰山似乎明白了蒲松龄的用意,抹了抹眼泪,紧了紧裤腰带,咬着牙抬起兜轿,吃力地向南天门攀登!
“好样的!”蒲松龄瞅着小泰山的背影赞许地点点头。随即向陈淑卿使个眼色,于是,一人提着根兜舆杆,尽量减轻小泰山肩上的重量。
眼前,就是让登山人望而生畏的‘十八盘’!千层石阶从云雾缭绕的南天门垂挂下来,简直是一架又陡又险的‘天梯’!尽管蒲、陈二人紧紧抓着兜骄杆帮小泰山使劲,每上一级台阶,孩子还是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汗水和着苦涩的眼泪,不断洒落在石阶上!
黄金荣却悠闲自得地坐在兜轿上,十二分的满足:他年轻美貌的五姨太成功地怀上了孩子,而且是双胞胎!又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保胎仙药,只要再上泰山极顶碧霞祠中叩拜王母娘娘,求她老人家保佑他的双胞胎贵子平平安安降生、健健康康长大,就万事大吉了!
蒲松龄几句假意奉承话更让他感到受用:“黄大人,高官厚禄、娇妻美妾、老年再得贵子,别人梦想不到的事,您黄大人今生都实现了。真是可喜可贺!”
黄金荣得意忘形地说:“秀才说得是,常言道;时也、运也、命也。我黄金荣三项都占全啦!哈!哈!哈!”笑完,还觉得意犹未尽,又用鞋后根叩着拍节唱道:“高官厚禄唾手得,满堂妻妾赛娇娥。老来再得双贵子,黄某今生没白活!”
蒲松龄心中骂道:“狗官别高兴的太早,你倒霉的时刻到啦!”于是,瞅瞅手中兜舆杆,向陈淑卿使眼色……
陈淑卿会意,左手抓着兜舆杆,右手摁住杆头往高一抬,只听“喀嚓”一声响,黄金荣一声惨叫,从兜舆上一头栽下来,前额撞在石阶上,鲜血迸流,挣扎不得。
随从人员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把他扶起来,看时,见他撞得头破血流!疼得浑身肥肉乱颤,半晌才缓过气来。狠狠踢了小泰山一脚,破口大骂道:“你小子,存心要把老子摔死?来人,把这小坏种往死里打!”
一个恶奴应声而上,对着小泰山扬鞭就抽……
“住手!”蒲松龄厉声喝道,“你膘肥体重,压断了轿杆跟他有什么关系?你身为一方百姓父母,对一个靠野菜充饥的孩子不体恤,反而强抓来为你抬兜轿,少不遂心就用鞭子毒打!天理昭昭,岂能容你?”
黄金荣蛮横地说:“穷酸,你吃饱了撑的吧?他摔伤了老子,老子管教管教他,你狗抓耗子管啥闲事?”
“路不平旁人踩!”陈淑卿嗖地一声拔剑出鞘:“狗官你问问这口宝剑,能否容你残酷虐待年幼的孩子?”
黄金荣瞅瞅寒气逼人的利剑,嚣张气焰彻底打掉。他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再对小泰山发泄。只好迁怒于随从人员:“还不快去换乘兜轿来,把老子撂在半山腰不管啦?啊!”
面对黄金荣的淫威,随行人员只好换乘兜舆来让他坐上,仍由小泰山抬着,继续上山。
好不容易抬上了南天门,黄金荣却借口小泰山摔了他,不给工钱。小泰山又气又急,嚎啕大哭!
蒲松龄安慰他:“孩子,他不给钱找讲理的地方问他讨!千万别哭坏了身体。走,我们先去客店吃饭去。”因问灵芝老人:哪家客店好?老人说,住神憇店吧,虽然店费贵些,但客房洁净舒适,饭食也好。
于是,四个人来到神憩店前一看,只见店门外有持枪按刀的侍卫把守!一问才知道,店房己被京城来的王爷包租。转身刚往回走,却听背后有人喊道:“来者可是蒲留仙乎?”
蒲松龄急回头看时,只见店门口出来两个蟒袍顶戴的朝廷大员。招呼他的正是吏部侍郎高珩。急忙上前行礼:“高叔是陪同王爷来游山的?这位大人是……”
高珩道:“这是都察院王士桢大人。”又指着蒲松龄对王士祯道:“王大人不是渴望读‘聊斋志异’吗?这位就是蒲松龄先生。您亲自向他借好啦。”
王士祯很高兴地与蒲松龄握手,自我介绍道:“小吏王士祯久仰先生文名,今日得识尊颜,大慰平生!先生可有新作能否借我以饱眼福?”
蒲松龄谦虚一笑:“拙作粗陋不堪,有污贵人眼目。”
王士桢道:“先生太谦虚啦,有道是‘奇文共欣赏’嘛,借读一下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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