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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错,但是,青缈妹妹,你不要随便靠近河流,这是从山上奔流而下,到此处虽然绕行山庄是平缓的,可是万一落水就很危险,水流会直接将你带到山下。”简柠有些迟疑,这个地方,真适合容青缈住吗?“还有,这里是靠半山而建,所以不要太靠近边缘,虽然有围墙,万一不小心,真真的会有性命之忧,你要好好记得。”
容青缈立刻点头,很认真的说:“青缈记得,一定不靠近河流,也不靠近围墙,免得不小心掉入水中,或者落入悬崖。”
简柠微微一笑,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容青缈的头发,温和的说:“青缈妹妹不要怕,这里虽然地势险峻,位置远离京城,略显冷清和偏僻,但是属于我们简王府的地盘,这里面的人都是我们简王府的人,而且他们也都被告知你以后也是我们简王府的人,是他们未来的主子,若是你出了事,他们必定不得活,他们会拼了命的保护你,而且,我特意留了自己的人混在其中保护你。”
容青缈心中突然涌过一丝暖流,简柠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危。
“孟龙辉和那个关在天牢里的人认识,所以我怀疑他,也因此怀疑他做的所有事情。”简柠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是自言自语,“他这样急迫的将一个未出世的女孩子弄到京城,一定有什么原因。”
容青缈突然有些不太明白,简柠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孟龙辉和天牢里的人究竟有没有关系,她也在怀疑,怀疑孟龙辉这样着急的把姜氏和其腹中未出生的孩子安排到京城有原因,可是这似乎只会影响她,不会影响到简王府,再说简业也根本不想娶她,简柠因为喜欢她帮她,也不至于这样纠结呀。
钱德培远远的跟着,这儿的景色不错,和他印象中自己生活过的农庄完全不同,当然,那也不是什么农庄,就是偏僻的山村,有钱人就是会折腾,寻常一个农庄,并不来居住,却收拾的这样匠心独具,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山风将简柠的话传了过来,隐约的只有几句,断断续续不是很清楚。
“您可以利用她来保护您。”钱德培走近容青缈,突然极轻的声音快速的说,“她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帮你,只要您让她相信您是她利益的保证。”
容青缈怔了怔,偏头看了一眼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钱德培,这才发现,因为简柠一直在想事情,竟然没有留意钱德培一直跟在她们二人的身后,而负责保护简柠的护卫则一直远远跟着,大概是觉得钱德培是容青缈随行的大夫所以没有特别在意。
“在下听她似乎说她挺喜欢您。”钱德培看了一眼离他们二人有些距离的简柠,压低声音说,“而且她似乎一直在说您可能有危险,是因为她相信那个什么孟龙辉与什么特殊人物有关,而这个特殊人物有可能是简王府也一直提防的,也许她和她母亲,也就是简王妃都怀疑这件事与简王府和那个特殊人物有关,您被迫离开京城一定与那个特殊人物有关。”
也许,容青缈突然想,也许简柠是挺喜欢她,但如果如钱德培所说,简柠怀疑她被人下咒,以及被送出京城都与那个关在天牢的被废皇子有关,那么也许她对于简柠来说,也就是一个追查事实真相的机会。
简王府越在乎自己,那些人肯定会越提防自己,越想除掉自己,所以,也许梦魇中,她不完全是被简业所伤害,也有可能是被那个废掉的皇子以及那个她只见过几面的太后娘娘间接所害,甚至与简柠也脱不了关系。
她,似乎是一个筹码,一个可以让简王府避免危险的筹码!
这样多疑不好,可是,钱德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简柠,一个与她素无来往的女子,比自己要大八岁,经历的事情,生活的环境都不同。为何偏偏对自己颇有好感,一直暗中照顾?人是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不是吗?
“青缈妹妹。”简柠看容青缈站在原地并不跟上自己,有些奇怪,喊了一声,“在想什么呢?”
“没事,钱德培在提醒我不要太过辛苦。”容青缈笑嘻嘻的说,“他说我的病还没完全好,不可以这样长时间走来走去,我正在说他多管闲事,这离了家,爹娘还是安排了许多足够唠叨的人放在青缈身边。”
“你的爹娘也是为你好。”简柠笑着说,并没有任何怀疑。
简柠呆在农庄的时间比容青缈以为的时间要多两天,她在农庄呆了三天才决定离开,并且再三的嘱咐容青缈小心,还再三的安排留下来照顾容青缈的护卫们要尽心尽力,一定要保证容青缈的安全。
回去的马车上,简柠有些疲惫,农庄里已经安排好简王府自己的人,这些人足够忠心,完全可以保证容青缈不会出问题,她微微闭上眼睛,毕竟才只有十五岁,这样费心费力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主子,您这是何苦呢?”同书轻声说,“容姑娘虽然是容家的小姐,是容家老爷夫人手心里的宝贝,可她来农庄,她的爹娘都没有跟着,您千辛万苦的从京城跟来这里,一路奔波,还要事事为她打点,安排您手下最得力的护卫留在这里保护她,她这是哪里得来的福气?”
简柠微微蹙眉,淡漠的说:“你一个做奴婢的,想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做什么?我头疼的很,路上谁也不许开口。”
同书同画二人彼此看了一眼,谁也不敢再开口,只由着马车车队快速向前急驶,回去的速度要远快过去农庄的速度,简柠会些武艺,自小就喜欢骑马围猎,在快速奔驰的马车上到睡得安稳,一点也没觉得马车颠簸。
山上的春天似乎比山下的要早一些,刚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立春,但天气寒冷的很,才不过两三日,枝叉间就生出些新鲜的芽苞,再接下来,似乎一天一个样,似乎也就是转眼间的时间,已经有些早开的迎春花,抽条的枝叶出现。
“就跟玩戏法一样。”莲香站在院子里,笑嘻嘻的说,“我们这才来了几天,花就开了些,也有绿色的树叶了,地上的绿草都钻出了地面,真好,可惜就是这几天难得见太阳,总是落着小雨。”
“你懂什么,这叫春雨贵如油!”钱德培不屑的说,“你也跟着小姐学着多认几个字,小姐来了这几日,虽然没有教书的先生在,也自个拿本书瞧瞧,还得空弹弹琴,你到好,满院子里挖野菜!”
容青缈坐在廊下的长椅上,身上盖着件薄薄的毯子,手里拿着本书静静在看,是没有教书先生跟着,但在梦魇里,她在容家生活的时候,一直是有教书先生跟着,琴棋书画对她来说都是闭着眼睛也可以玩的事。
尤其是后来她嫁入简王府,简业根本眼中没有她,为了讨好简业,她学了很多东西,可惜,那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让她崩溃的理由,她弹琴,弹到手指出血,他也不曾抬眼皮看她一眼,她画画,引得蝴蝶落在盛开的牡丹上,他却当成废纸丢弃在一旁,她为简王府祈福抄写经文,每年一卷,厚厚的,也不曾让他有丝毫的怜悯,哪怕她的眼睛差点瞎掉。
听到钱德培和莲香的对白,秦氏笑着说:“你可饶了她吧,让她识字,还不如直接杀了她,这丫头,就是个女儿家的身子,男儿家的性子,上个树掏个鸟窝,下个河摸条鱼什么的,她乐意着呢。”
“是吗?”钱德培不相信的看着莲香,“那怎么胆子那么小?小姐不过是梦魇着了,你就吓得直接躺地上的装死!切,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说对小姐最是忠心不贰?”
莲香脸上一红,那天她确实是太丢人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就像小姐说的,人吓人吓死人,她可以一把抓起地上的蛇,面不改色,却不敢与人对面理论,容夫人曾经笑着说:“莲香呀,就是一个傻丫头。”
但傻人有傻福。
她没有像其他聪明人那样,比如说合浣那样的,伺候容夫人,在其他奴婢面前有脸有身份,但她伺候了容青缈,容青缈好脾气,从来不会训斥和责罚伺候她的奴婢,而且又是容家老爷和夫人最疼爱的孩子,所以,在其他奴才们面前,她,是一个不比合浣身份地位差的奴婢。
“我这就去抓一条鱼!”莲香生气的说,“让你瞧瞧我是不是个胆小鬼!那天我还在水里瞧见一条大鱼,也不晓得不是山上游下来的。”
钱德培也不理会她,莲香更是觉得脸上过意不去,真的一捋袖子,同时把鞋脱了下来,快步走到经过院落的河水中,水很凉,冻的她一打哆嗦。
“莲香,你这个傻丫头,你真下水呀!”秦氏笑着骂,放下手中的物品赶过去拽莲香回来,“快上来,你没看见那些护卫们脸都变颜色了吗?”
容青缈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一边听着秦氏、莲香以及钱德培的斗嘴,脸上露出浅浅的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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