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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会儿工夫,白晚晚等人就走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在逃跑这件事上,犹豫片刻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沈浮白的眼眸重新变回了黑色,他的眼中是愠怒的神色。负剑站在池塘边,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与他隔水相望。
他对着水中的倒影怒道:“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那个身影的声音透着一丝慵懒的讥笑:“我不过就是看不惯你道貌岸然的样子罢了。让你愤怒我就开心了。”
“我几百年来降妖除魔,自诩对得起天地道义,轮不到你来评价。”沈浮白目光傲然道。
“你敢说你从来都问心无愧吗?”那道声音好似鬼魅一般,久久地缠绕在他的心间。
沈浮白垂眸望着水面,没有回答。无数前尘往事在荡漾的烟波中闪现,而后又化作梦幻泡影。
他的锁魂铃挂在剑鞘上,铜铃发出泠然的声响,让他的神思有些恍惚。
过了许久,他对着池塘击了一掌,池水飞溅起帘幕数重,恰似他纷乱的思绪。
白晚晚一行人跑出了三里地,看到没人追过来,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们经历了一番打斗,此刻都有些疲惫。于是就近找了棵高大的树,几个人在树干上排排坐。白晚晚和舒清歌坐在中间,秦砚初和慕俞分别挨着她们,坐在最边上。
此时已近黄昏,他们的身后是霞光尽染的天幕。深深浅浅的光晕映照在他们身上,有种静谧的美好。
“好可怕,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分裂?”白晚晚拍拍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抚了一番。“看来猎妖师这个职业正常人还真干不了。”
舒清歌深有同感地重重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地说道:“实不相瞒,我碰到过的猎妖师,好像都有点大病。我们招谁惹谁了,犯不着这么赶尽杀绝么?”
慕俞转头望向舒清歌,想起她之前说起的经历,眼神有些复杂。那件事虽说过去了很久,应该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吧。找出那个人,不光能为她娘亲报仇,也是替舒清歌清除心中的障碍。
“也许,不只是一个人。”秦砚初冷不丁地开口道。
“嗯?此话怎讲?”白晚晚转身抬头看着秦砚初,疑惑挑眉道。
舒清歌和慕俞也望向了秦砚初。刚刚他们也都感觉到不同寻常之处,但是具体如何又说不上来。
“我感觉到他体内似乎有股特别的力量。我猜测,他后来应该是被这股力量控制了身体。”秦砚初对着白晚晚说道。
“徒儿,你是说,他体内可能不止一个灵魂?”白晚晚眼睛转了转,试图理解这种情况。
“我认为存在这种可能,不过暂时也无法确认。”秦砚初谨慎地说道。
“希望别再碰上这个人了。一个就很难对付了,要是还分裂出两个人,那岂不是更可怕了?”舒清歌叹了口气说道。
慕俞皱着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沉默不语。
“慕俞,你怀疑他是你的仇人?”秦砚初把目光转向慕俞,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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