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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漕运补足明年的漕额。
其实林延潮之前作了那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这一句话。但这一句话你不可以主动提。
毕竟解决问题和制造问题是两回事。
林延潮贸然提及海漕,那么在廷议上必然遭到反对,就算王家屏也不会支持自己。但是现在河漕出了这样的事,那海漕作为替补方案被摆上台前,也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王家屏就想到了当初提议支持海漕的林延潮,并且还要请求他办成这件事。
林延潮道:“年初时我在廷议上提出登莱一体,战守一策时,是要以海运济辽东,甚至朝鲜,至于海漕解决河漕之事,就必需重新规划。”
付知远道:“永乐年时,朝廷以海漕济辽东军需,每年七十万石,后来辽东军屯足以自给,于是海漕停罢,但保留遮洋总以备不时之需。万历初年时,朝廷再启海漕之事,事罢后,那些海船大多又分给各卫,原先的遮洋海船大多改为河运浅船了。”
林延潮听付知远的话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遮洋总是作为海漕备用的,但隆庆六年王宗沐实行海漕被言官弹劾而失败后。
原先打造的用于海漕的海船,大多已经都被改为专门用于内河运输的浅船,已经不太适合出洋。
林延潮问道:“漕台是否能再将浅船改作遮洋大船?”
付知远摇了摇头道:“当初我巡视过这些遮洋船,这些船打造有近二十年,又在内河行驶如此久,恐怕就算改造回遮洋船,也难以趋海了。”
王家屏道:“从淮安至天津,往返水程要数千里,必需坚实海船不可。不说打造新船要多少钱粮,即便从现在打造恐怕也难解燃眉之急。”
其实王家屏,付知远分析了那么多,其实就一句话,你林延潮既主张海漕,那么海船从哪里来?
哪知林延潮也愤愤不平地道:“当初我廷议在山东打造海船,以备辽东军需,当时若非石司马反对,我们明年也有现成的海船可以用了。”
王家屏,付知远对视一眼,都是长叹一声。
林延潮冷笑道:“石司农自负敢于任事,但在我看来不过敢于坏事罢了,若是他当初有一两句能听得进我之言,漕事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付知远与石星相处过,知道这位大司农性子极是刚烈,而当朝之上能屡次三番与石星争执的,恐怕也唯有林延潮一人罢了。
“不知大宗伯还有其他高策吗?”
林延潮当即道:“现在也有从淮安,刘家港从民间雇募海船一条办法了。”
付知远点了点头,转头一看却见王家屏没有言语,不由问道:“不知元辅意下如何?”
王家屏捏须道:“此事看来要问一下王太仓的意思?”
说到这里,或许旁人会想,雇佣海船与王锡爵二人有什么关系呢?
但这里也足见王家屏的考虑周全。
这刘家港正位于太仓,而王锡爵就是太仓人,在当地征用海船,事先征询一下这位在乡内阁大学士的意思,这绝对是一等必不可少的慎重。
林延潮闻言则是端起茶呷了一口,然后道:“元辅可是担心,征用民船以济海运,一旦行事有差,会惊扰了地方?”
王家屏点点头道:“太仓,淮安都是富商官宦云集,一旦办得不好,得罪这些巨室恐怕一害未平,一害又起了。”
付知远也是沉默,他也是深受其害。整理河漕结果得罪了地方。
林延潮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利诱之。当初朝廷为了让漕船顺利抵京,从不许漕船夹带土宜到了放开,再从允许夹带十石到今日六十石,其实也是这个法子。而这一次漕船回空搁浅在运河上,也是因为运兵携带北货太多,以至于漕船吃水太深。”
“所以我们可以允许民间海漕从南方运粮抵京,回空时再将北货运至南方,如此不是官民两便?如此民间踊跃者必不可胜数啊!”
王家屏闻言道:“此法倒是与纲运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老府台以为如何?”林延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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