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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虎和陈平自然知道顾同不是真的指责他们,似符虎,更是开起了玩笑:“主公平常不是要我们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嘛,嘿嘿,咱们这是在贯彻您的精神指示呢。”
符虎的话,再次引来众人一笑,顾同知道这些家伙,仗着跟自己最久,都有些痞赖,要是在接他的话,指不定还要和自己开什么玩笑出来呢。
瞪了符虎一眼,顾同没有理会此寮,而是将目光投向张复亨,向其问道:“西夏人不足为虑,但是摆在洛阳的十五万女真军队确实是一个麻烦,先生可有妙计助我击退完颜匡?”
张复亨其实在顾同说完西夏、蒙古、女真人的动向之后,心中就开始筹谋对策,此时见顾同发问,便也没有推诿,起身说道:“洛阳自古就是重镇,有关卡之险,女真人陈兵十五万于此,不可小觑,而且此乃我军东出函谷关的第一场恶战,也关乎到我军士气与西夏军队对我关中地区的态度,是以此战,我军不仅要胜,而且还要大胜,只有如此,才能够彻底的击垮女真人的信心,才能震慑到西夏,让其不敢乱动。”
到底是军中智囊,张复亨的话,瞬间就引来了军中诸将的赞同。
顾同也频频点头,张复亨所言,亦是他心中所想。
“先生,计将安出?”
“主公,各位将军,夺取中原,必须要用长远目光去看,摆在我们眼前的其实也不是完颜匡麾下的十五万军队,而是整个大金国的统治中心,我们此次是要把战刀****女真人的心脏,所以,这盘棋不仅仅是战斗,更是战略的碰撞。”张复亨意气奋发的说道:“女真人既然打算在洛阳阻绝我东进道路,我们何不给他来一个黑虎掏心,直抵其心房,打的他彻底的乱了阵脚,到那时,完颜匡十五万军队,自然不战自会退去。”
“先生的意思是?”
“主公明见,臣以为,当调取在怀来一线设防的燕宁将军所部,以及设防桓州的廖勇强将军乃至兀立特部的骑兵,从怀来,直攻金国中都,不用作战,只要燕宁将军和廖勇强将军把军队带到中都城下溜上一圈儿,只怕女真皇帝也要惊破胆吧?”
张复亨说到直取中都的时候,顾同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从怀来进军中都的路线图。确实,诚如张复亨所言,从怀来到中都城,直线距离最近,而且战略意义也最大,在主力军队聚集在中原、江淮两处战场上的时候,此时的中都,也最是孱弱,指不定,奇兵突入,就能把中都拿下。就算不能拿下中都城,逼迫完颜匡退军或者是分兵回防中都,也是完全可能的。
可是这样一来,燕宁、廖勇强二人的军队也势必会遇到女真军队最最精锐的禁卫军的反击,稍有不慎,就会落个孤军深入、惨败中都的下场。
直取中都,有利有弊,一时之间,顾同也不好权衡了。
张复亨大概也猜到了顾同心中的难以取舍,想了一想,他就改变思路,对顾同建议道:“其实还有一策,也可以达到逼退甚至是全歼完颜匡部、震慑女真朝廷的功效。”
听到还有计策,顾同忙问道:“先生快讲,到底是何妙策?”
张复亨说道:“一如前计,调派燕宁将军、廖永强将军还有兀立特部的骑兵,从怀来一线,声势浩大的进攻中都。”
见顾同和诸将不解,张复亨笑说道:“不过这一次,燕宁将军的军队只做佯攻,不用真的去攻打中都城,我们的重点,应当放在另外一股可以牵制乃至打击完颜匡后路的力量上。”
张复亨脸上的笑意,让诸将心中更加觉得莫名奇妙,因为他们想不来除开己方的军队,还能有什么力量从完颜匡的身后牵制女真人。
顾同却隐约猜到了张复亨的用心,在暗自佩服张复亨的同时,顾同直说道:“先生意思,是要动用山东红袄军的力量,从山东,到河南,打击完颜匡所部?”
张复亨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顾同,是以坦白道:“主公早几年就开始在山东红袄军首领杨安儿身上动心思了,难道还要俺来说?”
略带顽皮的话,引得军中诸将和顾同本人暗笑不已。
如杨辅、李寅仲、石抹明仲、蒲察官奴这样的后续加入者,更是心惊不已。此时,四人才觉得,应该重新来看待他们这个几乎是料事如神,比诸葛亮还要诸葛亮的主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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