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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顾同向来都不会吝惜,更何况钱是花在恶心铁木真这样的千古豪杰的事情上,他就更加的舍得了。
粮食没得说,满满的三大车,四千斤,虽然晒得不是很干净,石子啊泥土的会有一两成,但是对于草原部族来说,这个重要吗?
好,就算你对粮食挑剔,说它混有泥土,可是满满一车的丝绸,没有两百匹也有一百九十九匹,你瞧那华丽的流云纹,精美的织工,牛奶一般丝滑,这样好的丝绸,顾大人当然不会对外说这是杨掌柜家压在仓库卖不出去的老布,这就是丝绸,从苏杭地区运来的,反正草原上的土包子谁懂得这个?给他们还不是暴遣天物,没见那天给兀立巴特那家伙一匹绿色的缎子,第二天人家就给自己做了个帽子戴在了头上了吗?
一想起这件事,顾大人就想发怒,这老小子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也就是了,还敢给大人给,幸亏的何方拉的快,不然肯定将兀立巴特吊起来打上三四天,敢给顾大人戴绿帽子,这比杀了他还要命。
如果说粮食和丝绸不能叫塔塔儿人让路,那么一整车的盐巴,装成一袋子一袋子的码在勒勒车上,高高的像座小山,对于草原人来说,这可是比黄金还要贵重的事物,没看过《红星闪闪》这部老电影吗?小红军潘冬子就曾经冒着生命危险给困在山里的红军送盐,没盐吃就会没力气,没力气怎么去打仗?所以占分量最少的盐才是顾同此番笃定塔塔儿人一定会答应让路的最大手段。
至于送盐巴会不会有资助外族的后果,这个顾大人压根没考虑,没看见大人送的都是什么盐吗?那是粗盐,满是污垢和黄斑的粗盐,粗盐在后世的用途那是工业用盐,长期过量食用容易导致高血压、动脉硬化、心肌梗死、中风、肾脏病和白内障的发生,反正不管得什么病,顾大人不管,对于草原上的蛮子来说,只要是盐,那就足够了!
“老杨,解州的大盐池你有了解没?”
“大人您想挖盐?这可不行,自汉武帝以来,盐铁官营,这是定律,解池产盐丰富,但是由朝廷重兵把守,私自盗采,那是要被诛九族的!”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一点就通,不过想到盗采盐池的罪名,杨旭光还是强烈的向顾同劝阻道,生怕他脑袋发热,做出什么惊天地动鬼神的事情出来。
看着杨旭光,顾同很想说一句,大人现在正在谋划着推翻女真人统治的大事呢,小小盐池,又能奈我如何?不过看到老先生六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不停的操心,也就不打算说出来了,省的将老先生下个半身不遂,那可就划不来了!
“咳咳,杨掌柜,我乃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做那些偷鸡摸狗、违法犯纪的事情去呢?我是说想跟你再次合作,另做上一单子大生意。”
对于顾同赚钱的能力杨旭光是打心眼里佩服,一个拍卖会,现在已经成了黄河两岸、大江南北争相效法的揽钱法子,更不要说票号,稳稳的赚尽金国、西夏富人的钱财不说,更是又向南宋发展的趋势,虽然南宋的一些商人也联起手来,开办了同样的几家票号出来,可是没有余庆堂票号的先进理念和规范化操作,所以这天下第一票号的位置,还是当属余庆堂。
“大人,不知道您说的赚钱法子是?”杨旭光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谦卑,身段放得低下,想着务必要拿下和顾大人再次合伙做生意的大好机会。
骑在马上,用刀背拍了拍勒勒车上的盐袋,顾同眼珠子转的就像是一只小狐狸一样,说道:“这次杨掌柜拉来的盐巴成色如何?若是放在中原地区去卖,价钱又值几何?”
“大人,您来的信匆忙,老头子我只好东拼西凑了这五百斤的盐出来,这东西虽然不能说是最好的盐,但是寻常百姓家,都靠着这个过日子,要是家里面再穷一些,连这些粗盐也吃不上,只能从河滩扣一些带盐的泥土来吃,要说价格,每斗粗盐放在中原也要值这个数!”
杨旭光晃着一根粗粗的手指头,这就代表着一百文,一斗一百文,这是官盐的价格,是经过国家百般调剂才定下来的,至于私盐,每斗三百文都能卖得出去,没办法,国家出售的盐有限,所以绿林帮派和海盗就成了私盐贩子,老百姓想吃盐,就得按着人家定的数来,这是规矩,也是无奈之举。
食盐,可以说是国之命脉,盛大如唐帝国,最后不也是被王仙芝和黄巢两个盐贩子逼到绝路?
“杨掌柜,我家里面吃的是细盐,价格每斗是一百五十文,我家吃的是官盐,犹自要这个数,更不要说盐贩子手中的细盐了,如果我有法子将这每斗一百文的粗盐变作成色比市场上流行的细盐还要好的食盐,到时候每斗价格卖二百文,杨掌柜帮我合计合计,会不会有人卖?”
“真要是有这等子妙法制作出来的好盐,就是每斗再多掏十文二十文的又能如何?不瞒大人,老头子我家里一家老小吃的都是下品的细盐,不是穷的吃不起,而是朝廷产出的上品细盐有限,能吃到品质好的盐的人,那个不是权贵?这都是产量害人啊!”
杨旭光一脸恨恨的模样,让顾同不由的想起了远在长安家中的芸娘,他记得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家里好几天没盐吃,芸娘在邻家东讨西借的才遭尽白眼换来一勺,就这些,傻姑娘一口都没舍得吃,全部放进他的碗里,自己一个人,吃的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白汤面,后来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对于杨旭光说的产量害人,顾同不置可否,但是在他看来,造成老百姓没盐吃最重要的不是产量的问题,源头上的祸害应当是盐铁官营的制度所害。
盐铁官营没有错,错就错在管的过死过严,商人赚不到利润,百姓得不到实惠,最后得了好处的不是盐贩子就是朝廷的权贵。
”这件事情,等此次征讨乞颜部结束之后,我将粗盐提炼的法子还有一些其他手段告诉你,到时候咱们一起偷偷的弄个盐场出来,专门制作上好的细盐,赚尽狗日的女真贵族的银子!“
眼见着塔塔儿部首领扎邻不合的营地已经出现在了眼前,顾同只好收回话头,将制盐之事,留待回到长安之后再去做。
……
“扎邻不合首领,这位是来自长安的顾大将军,这次来拜访塔塔儿部,乃是又要事相商。”进了扎邻不合的营帐,何方直接将顾同的身份介绍给扎邻不合,就是想要看看,扎邻不合会如何应对。
何方的介绍,让扎邻不合有些小小的慌乱,不过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又换回了往日的风范。
“尊贵的将军,您不在中原的城池里面享福,来到这粗漏的草原上所为何事?”扎邻不合斜着眼睛,四下大量着顾同和他的随从,想要从中瞧出一些端倪。
“扎邻不合首领,我在来到草原之前,就听人说过,草原上有一只雄鹰,叫做塔塔儿,驰骋草原,威慑诸部,就连黄金家族的也速该汗也丧命在了英勇的塔塔儿人手中,只是,在首领的身上,我却看不到丝毫的英雄气概,我和我的随从,置身于您的营帐,首领还要不断的打量、猜测,帐篷外面也布置满了刀斧手,难道铁木真已经吓破了您的胆吗?您不去带着自己的子民和战士,去为了塔塔儿部伟大的铁木真兀格首领报仇,却把心思放在我这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和助手身上,不应该啊不应该!”顾同指着躲藏在营帐外的刀斧手,玩味的看着扎邻不合,就是想看看,被自己拆穿后手的扎邻不合,会作何反应,为此,他甚至不惜用塔塔儿人和乞颜部最大的一道隔阂,曾经的塔塔儿部首领铁木真兀格命丧铁木真之父也速该这件事来挑怒扎邻不合。
“竖子无理,塔塔儿人和乞颜部的世代仇恨,自会报之,哪里需要你在这里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塔塔儿部的一位族中长老,举起手杖,就想击打顾同,却被符虎一手挡下。
眼看着两方人马箭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和,立刻拔刀相向的架势。
挥挥手,示意自己的部下放下兵刃,顾同回头看着满脸鹰鸠,正在不断衡量厉害的扎邻不合,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扎邻不合有些恼怒的看着自进帐后就一副智珠在握的顾同,心底里一丝杀机稍露既逝。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大金此番发兵几十万,就是想要消灭不臣的草原部落,我念在塔塔儿人曾经将最桀骜不驯的乞颜部俺巴汗捆绑了起来,送给朝廷,所以有意放过你塔塔儿人,并且拉来了粮食、丝绸,还有草原上最短缺的盐巴,就是想让你为我大军让开一条路,你不敢去面对铁木真,我替你去,你的部下不敢和乞颜部厮杀,我的将士却是不怕,扎邻不合,我念在你也是有心归化朝廷之人,所以,收下我带来的礼物,为我大军让开一条通往乞颜部的道路,两不相害,如何?”
如何?扎邻不合此时内心就像是瀑布跌落一样的起伏难定,金兵又到草原减丁了,可是塔塔儿部一点的讯息都没有得到,要不是这个金国大将军的话,恐怕金兵的弯刀落在塔塔儿人的头上,自己才能知晓吧?
减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对于草原各部来说,却是惊天噩耗一样的存在,除了草原上的狼群,还有什么比女真人的减丁更让草原人害怕?
减丁,多少草原的战士和孩子就是死在这样可怕的屠杀中?
扎邻不合很想扔下水杯,让帐外的刀斧手将这些恶魔一样的存在杀死,可是,已经成为了一个部族的首领,他必须为全体塔塔儿人考虑,十几万武装到牙齿的金兵,远不是英勇的塔塔儿人所能阻挡的!
“将军,您真的要绕过我塔塔儿部?”现在的扎邻不合,只想确认这群恶魔是不是真的没有对塔塔儿部动手的意思,如果是那样,他就放心了。
“我的目标只是乞颜部。”带着几分戏谑,顾同说道:“首领,我觉得您现在应该为我和我的随从去准备盛大的欢迎晚宴了,顺便去瞧瞧我为你带来的精美礼物,塔塔儿人,应该是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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