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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缚着苍鹰的绳索,随着驯鹰人一声清脆嘹亮的鸣笛声,苍鹰展翅直上九天,在涛声阵阵的金沙江上,盘旋了一个圈儿之后,拍动着翅膀,就向北方飞驰而去。
望着苍鹰消失的方向,陈季常的心中即是充满了期待又同时非常的担心,苍鹰送信,本就不成熟,长距离传送军报,难保路途之上出意外,为了防止苍鹰被路途之上的猎户射杀,进而导致情报难以传达,陈季常只好又命令锦衣卫八百里急报,将此间情况,传回到长安。两手准备,两手打算,如此,他才算是稍微的放下了心。
信使出发,可是陈季常也不想干坐着浪费时间,活动在金沙江沿岸的土著甚多,这些人靠着摆渡或是打渔为生,对于这条桀骜不驯的江水,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的还熟悉,是以,之后的时间里,陈季常也加大了对岸边的一些土人寨子的访问,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土人寨子,每每看到军士寻人问话的时候,就急忙禁闭山门,不让军士进入寨子,后来的一两天中,北岸的寨子,更是像约好了一样,不在让民众出寨,是以,越往后,被陈季常派出去寻找土著帮助的军士,连一个人影却都看不到了。
白天,转眼即逝,当军士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上下游赶了回来的时候,只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就已经知道了,情况,怕是又和前两日一样。
脾气暴躁的李好古,看着自己的将士这般模样,心中恼火,当即对着一同出营迎接这些军士的陈季常请命道:“元帅,那些土人,分明是串通好了的,他们故意不让这里的民众给咱们递话,而且现在更是紧闭山门,明显就是给脸不要脸,元帅,您下令吧,我连夜带兵,破除几个蛮寨,把那些土人首领,全部抓到,哼,到那个时候,不信他们不肯说话!”
杨巨源也随之点头,对着陈季常说道:“如此僵持,要是不能早早拿出解决的办法的话,怕是这条大江,就要让我们无功而返了,元帅,为了主公的大事,我看,不防用一些手段,也好让这些土人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省得他们对大理段氏还心存侥幸。”
听完李好古和杨巨源二人的话,陈季常不做任何表态,脸上,也看不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面色依旧,做沉思之状,过了一会儿之后,陈季常才有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另外一个没有说话的人身上。“好义,你来说说吧,既然大家都说了,你也说说,三个臭皮匠,顶着个诸葛亮,说不定咱们也能凑出来一个办法。”陈季常轻轻一笑,方才紧张的氛围,也算是稍微的轻松了一些。
李好义迎着陈季常的目光,又将弟弟李好古和挚友杨巨源的话暗中思索一番之后,才抬头说道:“我认为出兵清剿蛮寨,用武力的方式,迫使这些蛮人给咱们出谋划策,实在是不妥当。一来,武力清剿,难保这里的蛮人发狠,若是他们连将起来,聚所有寨子的力量,从我军两翼偷袭,怕是也会是一个不小的麻烦;二来,武力清剿,势必会给我军留下一个穷极弑杀的名声,要是我军动武,我敢保证,大江南岸的三十七蛮寨的土人首领必定会放弃心中自保的想法,转而听从高观音政的命令,合力攻打我军,是以,到那时,就算我军顺利渡江,也可能陷入到和蛮人无边无尽的战斗之中,得不偿失;最后,主公给我等的明令是收复南诏诸部,要将这里,还有南诏之后的安南地区,作为我军的战略大后方以及出海口,如果武力清剿蛮寨,必然会让其他寨子的土人对我们心生埋怨,这是非常不利于我军后面对这里的统治的,如果不能长久的占领这里,我们此次作战,又有什么意义?”
李好义竖着手指,每讲一点,就举起一根手指,三点讲完,他又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动静有度,此番模样,落到陈季常的眼中,让其不断的点头。
李好义也心有灵犀一般,颇含深意的看了陈季常一眼,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大致是,这些情况,你都知道,何必又要借我的嘴说出来呢?
陈季常没有在意李好义看似‘无礼’的目光,然后,难以察觉的微微一笑,之后,就转身看向李好古和杨巨源二人,语重心长的说道:“为将者,不谋全局,不足谋一隅,未来,等待着我们的大战、恶战,还有很多,是以,看问题,一定要穿越表象,看到其后深层次的联系,譬如,方才好义所讲的这些,如果不能考虑的到,一着不慎,就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金沙江虽险,可是那里险的过人心?得了,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明日,你们和我一起,挨个的拜访这些蛮寨,诚意面前,相信这些蛮人定然不会无动于衷的!”
是夜,星光灿烂,无一丝云霞遮空,星夜之下,江水奔腾不息,似万马驰骋、似蛟龙翻身,轰隆隆的咆哮声中,李好古、杨巨源都难以睡去,倒也不是恶劣的环境让他们无眠,而是夜间李好义、陈季常的话,让他们明白,原来战争的本质,并不是战争,超越战争,从表象到本质,方才能够明白,战争的背后,其实,连接着的东西,居然还有那么多。
一夜时间,可供李好古和杨巨源可以思考到的东西,实在是有限,不过,有了那份学习的心态,赶上李好义、陈季常的战略目光,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说到做到,天一亮,吃过早饭之后,将军中的事务交给随军而来,充作参谋副将的王韬处理,然后,陈季常带着李好义、李好古、杨巨源三人,置办了一些礼物,就打马往各处蛮寨而去,顶着毒辣的太阳,一家,挨着一家,一个山头,挨着一个山头,似是不知疲惫一样,陈季常不断的投帖拜访,却又不断的被土人拒绝,可是,任这些土人态度如何的坚决,陈季常却始终没有动怒,直到天色将晚,他才带着同样满身疲惫的李好义等人,回到营中,倒地就睡。
夜色静谧,当晨光驱散夜空,将天边照亮的时候,新的一天,堪堪又到来了,和昨天一样,陈季常几人,吃过早餐,又往那些寨子而去。
蛮寨之中,诸路蛮人本以为昨日拒绝了晋军南征统帅拜访的要求,今日势必会见到晋军精锐四出,大战各蛮寨的情形,却没有料到,人家还是昨日的模样,轻装简从,投帖拜访,被拒绝后,也不生气,礼貌的说了几句话,又往下一家而去。
蛮寨是一个连着一个的,相距得并不算遥远,是以,当晋军南征元帅又投帖拜访的时候,消息,瞬间传遍附近几十里内的大小寨子,而面对陈季常拿出来的这份诚心,终于,有一处寨子打开了山门,用最隆重的礼节,见陈季常等人迎了进去。
进到寨中,让此间首领奇怪的是,陈季常始终没有讲关于渡江的事情,好似真的是来做客一样,谈了会话,放下礼物,就转身回营,后面的寨子,也没打算再去拜访。这副情形,不要说打开山门迎接陈季常入内的蛮人首领,就是跟随在他左右的李好古、杨巨源也都糊涂了,不过,陈季常不说,他们也不便多问,只是李好义,却隐约明白了陈季常这样做的用意之所在。
落后闭塞的诸部蛮寨,相互之间的消息通往的还是很密切的,当陈季常离开之后,就不断有人前往迎接陈季常的那处寨子,询问陈季常想与之交谈的内容,寨子的首领,倒也实诚,原原本本的把谈话内容告诉诸人,然后,这些负责打探消息的人,有把话传回到各自的寨子,可是,一言起千浪,所有蛮寨的首领,闻听陈季常和那个首领并没有说渡江的事情时,他们内心深处,第一反应不是庆幸,相反,大都认为,这是此间首领欲盖弥彰的说辞,不然,怎么解释陈季常离开的时候,满脸的笑容
越想,这些蛮人首领越加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定然是陈季常和那位主动表态的寨主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而那个寨主,也定然给晋军说了什么渡江的秘诀。这样的想法,不断的壮大,就像一条疯狂成长的滕蔓一样,瞬间,占领了所有人的心思。
陈季常给那位寨主许诺了什么样的条件?
有了晋军的支持,那位寨主以及他的寨子,会不会实力大增,吞并周边的寨落?
这一夜,所有的蛮寨首领,都难以睡去,等到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这些人分别在自家的亲兵的护卫之下,带上寨子中的船把式和摆渡人往晋军大营悄悄而去,等他们到了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大小蛮寨的首脑大略都在此处,等候求见陈季常。
而陈季常呢,也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今日的情景,在听到卫兵的通报之后,就一家接着一家的和这些前些天还梗着脖颈打算死扛到底的寨主见面,至于见面的内容,这个,的确不足为外人道。外人不知道,心中想法就越多,想法越多,势必在陈季常面前,谈的就越多。
当陈季常见完所有的蛮寨首领之后,心中,关于渡江,却已经有了策略,而这些蛮寨,也因为给晋军出谋划策,派添渡江的人手,而就此与大理国彻底的反目,是以,也只好跟着晋军,战斗到底了。
略微小计,就让诸部蛮寨来降,更是套出渡江方法,一时之间,大小将领,对于陈季常,纷纷钦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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