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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翻过一道院墙,回了青忻阁,从等在门口的秋雨手中顺走了一块桂花糕,无奈道:“大哥和何姨将安叔派来肯定就是为了折磨我的。”
秋雨换上了一身鹅黄色的罗裙,梳着双螺髻,甚至别了一朵绯红色的绢花,同南汐一道进了屋子,将手中的糕点碟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安叔非说,少将军身边侍候的人该有个女儿家的样子,这样也好教导少将军,免得嫁去了晋王府没个规矩让婆家耻笑。我怎么就没有个女儿家的样子了,非得打扮成这样,干什么都不能甩开了拳脚,实在是别扭。”
南汐吃着桂花糕,那沾了油脂的指尖挑逗似的就想去扯秋雨头顶上的绢花,却被一下子别开了。
“少将军,这花很贵的,安叔说了,这都是很金贵的饰品,都得从我的俸禄里扣的,你手上不干净。”
南汐听着这话,就想把手上的薄脂擦在衣摆上,被秋雨制住,竟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绯红色的帕子,细心的将她的手一根根的擦拭干净。
这下子,南汐彻底震惊了,安叔到底是给这小丫头下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就突然如此贴心温柔。。。凝眼就去看秋雨,捡到这丫头的时候,是随父亲行军路过一个与北岚国交界的村落,那种地方,民风彪悍,视法纪为无物。
遇上个荒年,易子而食的事也不难见,秋雨就这么被卖了三十文钱。
三十文啊,在这京里,只够买一斤精米。
可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睁着个大眼睛看着被护在父亲怀前的南汐,不知怎的,就心软了。
从此之后,伴她身边,随她出军,但还是如同小时候那样,同旁人话都少的可怜,只有和自己单独在一处之时,才显得像个女儿家,也是啊,她原本就处在女儿家正风华的年纪,如今这么打扮起来,倒是有些姿色。
被南汐这么看着,秋雨的脸都有些羞的微红。
拿着刚刚擦手的帕子,就去拭唇上的口脂,嘟囔:“都是安叔,非得叫买了许多女儿家的用品,果然涂了这东西,浑身的不自在。”
南汐勾唇,笑着她那口是心非的模样,也不去戳穿,抢过她手中的帕子:“不用擦,很好看。”
刚要将帕子放在桌上,就摸到一方信笺。
上书:云麾将军亲启。
轻展开来,一股淡淡的青竹夹着紫檀味。
信上的字迹,工整而匀称,用词讲究。
南汐小心的将信叠好收起,不自觉的就勾了唇角,不过不再是平日严肃凛然的模样,多了几分柔软。
秋雨想看又觉得不合规矩,只得立在一旁,挑着眉尾道:“晋王世子的信一早便到了,不过是字写的好看点,也不见他人去城门迎迎。”
南汐明白秋雨担忧,这京中世子养尊处优惯了,就像大哥离别时说的一样,沙场上长大的女儿家,不一定能适应的了这样的生活。
“小妹,我谢家军不需要用你来换圣上的安心,但凡你觉得不可,就回来,管它什么婚约什么旨意,我谢家军全军上下定与你一道抗下逆旨二字,回家来,哥养你一辈子。”
南汐回忆着谢南辰的话,心中一阵暖流,摸了摸秋雨的脑袋:“明日,想不想见一见这晋王世子?”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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