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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
刀与剑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山涧,现场打得很是激烈。
戴云天仅用一把扇子,击退左右而来的黑衣人,喘着气,与夜漓背靠着背,扭着头:“阿漓,你发现了没有?”
“嗯!这些人没有一个使用隐身术的。”夜漓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前这些黑衣人很可能不是先前截杀他的东瀛忍者。因为从他们交手到现在,对方没有一个人使出隐身术。
夜漓手举软剑,隔开黑衣人朝自己刺来的剑,左手一掌打在他的脑门上,将他击毙。
“是的……你说,他们为什么不隐身?那样的话不是对他们更有利吗?”戴云天冲向前几步,迎上冲他而来的一名黑衣人。
“啪”黑人被他的扇子打到了鼻子。
“噢!我的鼻子。”黑衣人唉叫一声,双手捂着被戴云天用扇柄敲出血的鼻子,顿时鼻血眼泪横流,在原地直跳。
戴云天看着对方不再朝自己进攻,而是捂着受伤的鼻子,像青蛙一样,原地直蹦。嘴角一抽,这人还真是有意思,此刻敌我双方正在拼命,他居然无视他的小命,只顾着他那流血的鼻子,你说好笑不好笑。
扇子在手心慢悠悠地敲了几下,戴云天望着他,玩味的开口唤道:“喂!你还打不打了?”
他难道就不怕他趁机一掌要了他的命吗?
“喂!你干嘛冲我的鼻子打,瞧,鼻子都被你打出血了,疼死我了。”黑衣人张开带血的手给他看,出声埋怨道。
“为什么不能打你的鼻子?你又没事先说鼻子不能打?”不过就算他是说了,他也不会遵守。他们现在是拼命,又不是好朋友切磋,没有存在什么能打不能打的地方。看着黑衣人一脸埋怨的表情望着自己,戴云天嘴角一笑,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不,应该是个孩子。等等……孩子?戴云天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表情一变,眯着眼睛看向黑衣人的额头。不过没看到流经所说的胎记。因为对方今日头上系了黑巾,挡住了额头上的皮肤,看不见他有没有胎记。既然看不到,他就想办法看到。戴云天迅速上前,在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撤掉他头上的黑巾,露出额头,连带着面巾也一并给扯了下来。
“哎!你扯我头巾干嘛?”黑衣少年望着他手里的黑巾,不解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戴云天看着他的额头,依旧面无表情。
“啥……?”黑衣少年一愣,一头雾水,他们不是敌人吗?怎么问上他名字了,而且他们应该并不认识对方。
“说……你的名字。”从黑衣少年的额头上,戴云天已经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替流经找的人。不错,眼前玩心十足的少年,就是流经那死去多年的未婚妻,绿婀的弟弟,绿润。
黑衣少年吓得头一缩:“我,我叫绿……绿润。”
“果然是你”
不知是不是那个叫绿婀的女子在帮着他们,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们正找着替,他就撞上来了,而且撞的人还是自己。
绿润被他弄糊涂了:“你认识我?”
不对呀!他没见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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