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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云道:“今日不除了这日月教主,我便不再复姓西门。”
此话说完,西门云连人带剑已经像一道迅猛的光冲向了那正立在神坛上的日月教主。诡异的笛声再次响起,伴随着这支乐曲,蛊人们已经开始攻击。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冷峻和速度,这群蛊人手执不同的武器攻向对面敌手的要害。
虽然他们的武器和武学造诣不同,但始终保持着一种阵型。这种阵型将七大门派和六扇门团团围在中间,逐渐缩小包围圈,仿佛要把所有人都击杀在这圈内。
刀剑声不绝于耳,混杂着惨叫声,流血已经不可避免。你若心软不杀这蛊人,这蛊人便要了你的命。所以,你看到有人的剑刺进蛊人的身体,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痛苦,有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他们杀的很可能是他们之前相熟的朋友,甚至亲人。
当你的朋友或亲人拿着刀剑奋不顾身地要杀你之时,你大概也会周身充满矛盾和痛苦。求生的本能要你杀了对方,但情感却陷入极端痛苦之中。你一定会一面负罪痛苦着,一面想办法杀了对方。动物性和人性的混杂在这场交战中彰显无遗。
白青青的笛声仿佛在替这场惨绝人寰的悲剧吹奏咏叹调,时而婉转悠扬,诉尽绵绵情绪;时而激昂急促,助威这场生死绝杀。
西门云的剑虽快,但在攻向教主的半途中却遇到了拦路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成为蛊人“甦”的匡木文。匡木文的剑丝毫不迟疑地斩向西门云,仿佛从未与此人有着任何亲密关系。
西门云要想杀掉匡木文,并非难事儿,只要她够狠心,她的剑一定比现在更快。但只要她不够狠心,绝无半点可能杀掉他。因为他的剑也很快,而且心中无情,使得他的剑更快。
匡木文脑门上的“甦”深深印在西门云的眼前,仿佛在时刻提醒她,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已今非昔比。她看着匡木文空洞无神的眼神,知道这就是一个空壳,没有灵魂的空壳。可她还是无法狠下心来破除这个空壳,因为破除即意味着彻底的绝杀。
西门云的内心是痛苦的,她宁可现在也变成一个蛊人,这样就不用受情绪支配,只要痛痛快快地解决眼前的目标即可。可她依然是个有灵魂的、活生生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日月教主看着匡木文和西门云的打斗,满意地笑了。他所要的惩罚效果还是完满达成了,这确实令人生不如死。
西门云的剑转的更快,一手架住匡木文的剑,另一手掐住匡木文的脖子,大声道:“你给我醒醒,看清楚我究竟是谁!”
无神,依旧是无神空洞的瞳孔,没有半点光辉。匡木文任凭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断地向前企图攻击西门云。他仿佛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只懂得继续攻击。他的面孔已经因为窒息涨得通红,可那一只手还在继续挣扎。
西门云将其甩开,一掌打在地上。随即飞身而上,攻向那教主。这人毕竟是罪魁祸首,必须要找他讨个说法。
少林、武当、峨眉、崆峒四大掌门见西门云攻向那日月教主,便也纷纷赶去助力。苏剑宇和白青青见教主被困,拦在教主身前。
西门云见有人不要命挡在前面,剑走偏锋,从侧面攻向那教主。教主神色一变,疾步后退。少林方丈一句“阿弥陀佛”,少林拳已经击向教主的后背。教主身势一偏,险险避开。匡木文已经爬起来,再次攻向西门云,西门云无奈,只得再次回头迎战。
教主一个飞身,跃出去数丈之远,少林方丈紧随其后。武当、峨眉、崆峒三大掌门分别对击苏剑宇、白青青、曾右使,不得分身去共同追击那日月教主。
武当掌门钟云腾的太极剑徐而不急,化解着苏剑宇强劲的剑法。苏剑宇只觉心中不堪这股缓慢基调,欲将那速度提升起来。无奈这太极剑法压制着自己的速度,节奏丝毫带动不起来,自己的速度反而越来越慢了,仿佛陷入慢慢无绝期之境地。
白青青对阵峨眉掌门吴良新,“暴雨梨花针”毫不留情地连续发射。吴良新身材矮小,躲避之功了得,分毫不受其害。只见吴良新赤手空拳,似乎没有使用任何兵器。他的拳不断攻向白青青的颈脖,除了速度之外,更危险的是他中指上带着的竹戒指。
那竹子做的戒指有一头被削尖,一握拳便藏在拳中,仿若赤手空拳对阵,实则绵里藏针。只要他把拳心反转,那喂了毒的尖头便可划破人的喉咙,一命呜呼。
白青青起初只当这人好生自信,竟然不使任何兵器,所以难免小看他。此时那吴良新的拳心反转,及至颈项,看到那竹尖,方才恍然大悟,此人竟藏着如此利器。背后一阵虚汗,立即退了三尺之远,以免再近身应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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