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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分别对熊达,老钱,冯文交代了军营、钢铁厂、蒙学的事,另外还特意让何半仙这两日再去看看花娘的病情。所以一大早,韩望带着欧非连夜打造的长剑,跟着张管事还有叶欢前往真定。
张管事和叶欢都有马车,也说接送都有马车。但是韩望觉得自己马术太次,多一个机会练习骑马自然不肯放过,于是两车一马滚滚而去。
白天骑马还是蛮爽的,风和日丽,禾苗如同绿波层层叠叠。韩望触景生情,一时控制不住,扯着嗓子唱了起来“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
“好好词哪有如此乱唱的,真真是个北胡,还当教书匠!不要误人子弟呀!”老张张大嘴巴,终于忍住没说话,权当年轻人少不经事,轻狂张扬。
“这韩望还真多才多艺,虽然曲调不和音律,但是这种北方小调唱的还真够劲!”叶欢年轻,接受新事物的适应力比较强,感觉这歌曲唱的很流畅,心中不由自主跟着哼起来。
那两个马车夫和下人纷纷捂嘴偷笑,韩先生还真神了,能唱得出这种奇怪唱曲。昨天看着钢铁厂、兵营、蒙学,听庄里人说如何如何打败凶残的山贼,都是韩先生的功劳,心中不自觉得敬畏起来。但是这一大早上这么乱吼一通,都把敬畏丢在脑后,韩望顿时变得滑稽可爱起来了。
就在这些人贬褒取笑的过程中,韩望心无旁骛的和九百年前美丽的大自然狠狠地放肆了一把。看看远山,看看河水,摇摇头,又手舞足蹈,一会驻足出神,一会放吗狂奔,简直可称得上放浪形骸。
这个时代的人永远都不可能理解:这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有什么稀奇,何以韩先生会激动得发狂?
韩望一路上也没遇见几个行人,只是靠的县城近了,人才多起来,村落和道路也相对密集起来,韩望忽地想起这县城有多少人?整个真定有多少人?于是随口和张管事搭了几句,就借故吻了起来。
张管事想也不想报给他听,“真定城内两千余户,县内下辖四十余村寨户数两千余左右,合计四千五百户是有的。”
韩望大致推算出,按照一户五口计算,这真定人数大概在两万到两万五千居民。按照十五岁到四十岁成年男子来算丁口,不少于八千男丁。自己目前只有一百个兵,少了点,搞个四五百问题不大,八百一千那是最好!
张管事见他想心事,便问“韩先生,何故问这户口数目?”
韩望随口说道“兵太少了,多招一些才能打仗啊”
“去哪里打仗呢?”
韩望陡然醒悟,忙岔开话题“小子只怕北辽趁机作乱,万一流窜到此,骚扰境内,六联兵营只怕寡不敌众,要吃大亏的!不过这也算小子杞人忧天,有丁大人宋大人在,自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哈哈~”
说话间,已经隐约看见前面一片低矮的民居,还有高高的城墙。
走得近了,韩望才看清楚,城墙有七八米的高度,这城墙除了城门周边一圈用青条石码起来的,其他地方都是泥土夯实的,直接裸露在外;一块块一层层,分明得很。于是问“这城墙不应该是砖石砌造的么?”
张管事白了他一眼,“砖石砌造?你算过没,这城池五里见方,整个城墙足足有二十里,墙高三丈,全部用条石砌造,花用可就是数十万贯了!历朝历代除了京城,重镇,谁也不会全部用砖石来砌造城墙,当真钱多!”
由于张管事带队,一行人自然顺利过关,进得城来。
果然,城内的景象好看得多,大部分都是砖瓦房;虽然有两米左右的高度,但是骑在马上韩望总是觉得房子低矮的不行。城门大街沿街商铺繁多,时值正午,小吃店,酒馆,客栈,裁缝店,布店各种店铺的伙计纷纷出门招揽顾客,还有很多小商贩和手艺人贴在屋檐下高声叫卖,有口才的还编成小曲唱了起来。
店铺商贩摊点上很多新奇的事物,各种风土人情,尤其是满城古董,让韩望有心逗留观赏品鉴。但是看看张管事急匆匆的神色,只好压住心情,紧紧跟上。把心思收一收,正事办了再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很快就来到县衙,叶欢不便跟进,也要回去找父亲商量,便向两人告辞。张管事让韩望在门口公事房等候,自己进去通禀。
过了一会,丁佩便内间来到大堂落座,曹师爷也随着张管事出来迎接,韩望上前给曹师爷见礼后进入大堂。大堂还算干净宽敞,约有二十平见方,堂内除了丁佩的官案座椅,下面左右两侧还有两张靠椅。此时曹师爷和张管事已经按照习惯,立在官案两侧,时刻候着丁佩的差使。
韩望上前躬身施礼,“学生韩望见过县翁大人!”
丁佩适才已经得知韩望生负紧要军情,亦不敢轻视,当即让韩望免礼入座;吩咐下人送上果品茶水,这已是难得贵客待遇了。
韩望接过茶盏,浅尝即止,礼数周到,静声摒气,以备丁佩问询。
丁佩点点头,对这个神奇的韩望多了一分好感,尽管短短的头发看上去不伦不类,但是如果能从他身上挖到金子,哪怕他是光头,也觉着看得顺眼。轻咳一声,开口问道“韩望,本官早就听闻你身怀绝学,带领乡民抗击贼子,又开创蒙学,教化子弟,受命宋大人设立六联兵营,保一方平安,此番更是炼制出无坚不摧的精钢,实在劳苦功高!”
韩望起身施礼,“学生微末伎俩实乃雕虫小技,当不得大人看重,即使些许微功,亦是大人统领有方在先。县翁乃真定父母官,学生亦是大人子民,韩望本年少轻狂,且少磨炼,还望大人不吝赐教,多多提点,学生自当铭感五内,唯大人马首是瞻!”说完解开随身带的包袱,将宝剑呈上,“学生闻听大人精于剑道,此剑乃铸剑大师欧非,采用钢厂新出的精钢打造,斗胆请大人品鉴!”
丁佩不由得心中暗喜,这小子知情知趣,只要肯听我安排,自然一切好办,看来张管事还是会办事,回头给他子侄安插一个肥缺。
接过曹师爷转呈宝剑,花梨木的剑鞘无花无纹,至简至素,绝对是大匠级别的手工。再按下窍簧,苍啷一声,伴随着龙吟,宝剑出鞘,黑黝黝的剑身所发散出来寒气,足以证明此剑不凡。
丁佩虽是文官,但是书生仗剑游学,自唐朝以来就是文人雅趣;何况丁佩不是文弱书生,也算是精于剑术之人,对剑的优劣自然能分辨。不过在韩望面前,丁佩也不卖弄,随手合上剑鞘,故意说“如此宝剑,稀世罕有,当真是在冯庄钢厂锻造?”
韩望老实回答“不敢期满大人,确实是昨日连夜打造,此事有张管事可以为证。”
丁佩摆摆手也不就此追问,反而问“此等精钢,一日可产多少斤?”
“现下三口熔炉,每日一炉可出精钢一百斤左右,若不出意外,一日三百斤精钢还是能保证的。”
“一日三百斤?那一年岂非足足十万斤精钢?”韩望点头确认。
丁佩心情掀起巨浪,这十万斤精钢如果都打造兵器是个什么概念,这个情况绝对不比辽国军情分量轻。说不好,自己就能借此带着韩望南下东京,直面管家圣人。
捡到宝了!
简直是捡到一个聚宝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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