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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上下来两个民警,走在前面的是片警宋炭。众人看到警察都纷纷上前指证:“这家伙是个坏蛋,人贩子,要把一个女的给骗走卖掉,刚才还打那女的。”
宋炭一招手,跟着的那个民警上去把邬有礼铐住。
邬有礼被打成了五眼青,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肋部喘气儿都疼,怕是肋条断了。
邬有礼哎哎哟哟指着众人叱骂:“我是记者,我跟那女的是同事!你们******都是混蛋,我跟你们没完……哎哟……”
骂着骂着一扭头望见宋炭,心里咯噔了一下。
宋炭也不理他,问围观和下手打人的那帮人:“各位,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来,做个笔录。”
“我来!”“我来!”“我也愿意!”
没想到这帮人争先恐后都愿意做笔录。宋炭让老板腾出一张桌子,就地讯问。
打人的、围观的几个人几乎全是一套词:“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男的对那个女的动手动脚,摸人家的手,摸人家的脸,还掀人家的裙子。女孩子不干,要走,他不让,卡住女孩子的脖子要强行带走,还说什么,‘都是成年人了,害什么羞啊’。其他难听的话说的太多了,都不好意思学。我们大家要是不管,女孩子就被他糟蹋了……”
邬有礼一听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胡说八道,造谣污蔑,没有的事情!”
他说一句,周围的人有十个人指证他:“就是你说的,我们都听见了,也看见了,官司打到哪儿我们都愿意作证。”
宋炭和另一名警官一一记下来,让众人签了字,留下了联系方式,嘱咐他们,如果需要,他们必须随叫随到。
邬有礼本来肋条疼,现在又气得肺疼,捂着肋条直叫唤:“哎哟哟,你们说话要法律责任的。宋警官,你不能偏听偏信……”
宋炭微微一笑:“偏听偏信?人家十几个人看到你做坏事,我不信他们难道信你?”
邬有礼说:“那总得听听胡菲菲怎么说吧?刚才就是我跟胡菲菲发生的冲突,若真像刚才那些人所说,胡菲菲干嘛要跑?所有的事情你问问胡菲菲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胡菲菲在人群外骂了一声:“邬有礼,你个王八蛋,你就是个色狼,屡次三番骚扰我,我早该报警抓你!”
说话间,胡菲菲揉着眼睛进来了,挤进人群,眼睛哭得像桃一样,也做了笔录,所说与刚才那些人所说相得益彰,互为补充。
直到现在邬有礼才觉得不对头来,越想越是一个圈套。咂摸出滋味的邬有礼指着宋炭的鼻子大骂:“宋炭,不对吧?是不是你给我下套?是不是还有骆千帆的份儿!骆千帆在哪儿?宋炭,你最好放聪明点儿,我有你的把柄!你给我玩阴的,难道忘了还有把柄抓在我的手里吗?你难道忘了开锁的老张吗?”
宋炭不理他,问另一名警察:“这情况怎么办?”
那警察说:“还能怎么办?先送他到医院接受治疗,然后拘留。”
两个人不由分说,把邬有礼架上警车赶奔医院。
路上,宋炭让那名警察带上耳麦听歌开车,他则冲着邬有礼嘿嘿一笑,邬有礼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你要干吗?宋炭,你会后悔的!我是虹城都市报主任,我写死你。”
“是吗?让你回味一段录音先。”宋炭说着,把一支录音笔放在了邬有礼的耳边:“……社会新闻部都是我的人,都听我的话,我说黑没人敢说白,所有人都指责你,我就不信你还能翻起多大的浪?……尚云峰夏繁天我谁也不放在眼里,我来报社比他们都早……”
邬有礼脸上的肉直蹦:“这录音不是被我毁了,而且没有被备份!”
宋炭说:“你他妈傻啊,没有复制备份,我不会翻录一遍吗?”
“你……好好好!算你他妈狠,可那又如何,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明天你敲诈勒索、吃拿卡要的事情报道出来……”
宋小胡子又嘿嘿一笑:“孙子啊,忘了告诉你,老张最近报案,说你和张路搞新闻敲诈,讹诈了2000块钱,已经向我报案了,有没有这回事?”
“我……”邬有礼面如死灰。
宋小胡子笑了笑,继续说道:“老张报案的时候还说,上次也是你逼他敲诈我。我念及你和骆千帆是同事,还没有正式立案,既然你不识时务,好啊,我明天就去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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