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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胳膊使劲儿揉了把戴沛川的脑袋。
“你小小年纪,知道入赘女婿是什么意思吗?”
戴沛川被揉的歪歪斜斜。
“当然知道啦,就是爷们儿跟他媳妇儿姓,生了儿子闺女孙子孙女还跟他媳妇姓,死了也进不了自家族谱。”
白灵筠听的好笑,不轻不重的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臭小子懂的还不少,行了,去看看饭做好了没,吃饱了咱们出门赚钱去!”
戴沛川一听见“出门赚钱”这四个字立马从床上跳下去,趿拉着鞋子往外跑,兴奋的跟个跳马猴似的。
从前没有陈班主的允许谁都不能随便出门,有贪玩的小戏子偷偷翻墙出去,被抓回来抽的屁股都烂了,从那起,再也不敢有人偷溜出去,他每天能看的只有头顶那块四四方方的天空。
至于钱那是想都不要想,有口饱饭吃都谢天谢地,钱之于他就是人间妄想。
可如今不同了,他不仅能吃饱穿暖,还能每天跟兄长出门见识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日子过的无比滋润舒坦,清早睁开眼最盼望的就是:出门!赚钱!
吃过午饭,消了消食,便要准备前往东郊戏院了。
陈福生带着他那侄儿英哥儿也收拾妥当等在大门口。
经过晌午那么一遭,眼下陈福生见了白灵筠是更加的殷勤客气,亲自给他披上披风,堆着一张挤出菊花心的笑脸恭恭敬敬的请人出门,一个班主活像是跟班随从似的小心侍奉在左右。
距离韩家潭不远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亮黑的车身一尘不染,太阳照耀下,油亮到反光。
这样扎眼的轿车十米开外却没有一个人敢停下脚步驻足观看,有不经事的小孩子忍不住好奇往前蹭了半步,立马被守在轿车旁一黑脸一白脸两名士官立起的眼珠子吓的扭头狂奔。
白灵筠刚出胡同口就被一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孩子撞歪了身子。
“兄长!”
戴沛川一把扶住他,担忧的上下查看。
“撞哪了?我瞧瞧。”
陈福生冲着胡同里破口大骂,“个小嘎巴豆子,娘胎出来没带眼?回头就给你摔个狗吃屎磕掉大板牙,看你那乌龟王八壳子的爹不吊起来抽烂你的屁股!”
一口气骂了一家子人,脑袋一转,对上白灵筠,立马变了张脸,换了语气。
“白老板,没伤着您吧,那是隆德班的小崽子,一向毛手毛脚,成没规矩,回头我找他爹去,非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
白灵筠被撞到了胯骨,孩子不大,脑袋倒是硬的厉害,撞的他一阵钝疼。
理了理披风,不甚在意的摆摆手。
“跟个孩子较什么劲,时候不早,紧着走吧。”
陈福生马屁拍到马腿上,只能尴尬讪笑。
“嗳,成,白老板说的是,您前头走着。”
戴沛川担心一会哪儿又突然冒出个疯疯癫癫不长眼的,快步走到白灵筠身前开路。
没走出两步突然停下,指着斜侧方兴奋的惊呼。
“兄长,大轿车,咱们坐过的大轿车!”
白灵筠顺着戴沛川指着的方向看去,待看清后,挑了下眉,还真是辆轿车,可却不是他们坐过的那一辆。
沈宿敛下眼睑,低头在车窗旁汇报。
“司令,他出来了。”
车窗里伸出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两指夹着巴掌大的木质盒子,发出一个简洁到不能更简洁的指令。
“去。”
沈宿双手接过盒子,两脚一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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