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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月光下,三人指爪掌剑,翻翻滚滚,已斗了一百余招,郑关远喘如牛鸣,马芸身法也愈来愈见呆滞。
王一鸣此时,也有些浃背见汗,心下不免焦躁,暗暗忖道:“我自艺成下山以来,还没有人能挡住我五十剑,这二人怎地与我缠斗了近一个时辰?看来还是一月之前,被那巨蛇伤了五内,剑法不及往日轻灵,幸亏服了那付蛇胆,否则,今夜真可能要命丧于此了。现在已过了四更,如果东方剑赶了过来,他们三人联手,我哪里能够抵挡得了?”
他这边心急,殊不知,河间双煞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这次他们大举西来,本就是因他两人在京城失手所致,在他们的组织内,夫妇俩位望不低,这才未遭怪责。他们猜想王一鸣带着杨家那小孩,十有八九会回崆峒山玄圣宫,想着将功补过,便主动请缨,在碛口镇拦追堵截,但是东鹫放心不下,让他儿子东方剑同行。
东鹫的命令,河间双煞自然不敢违拗,可那东方剑年纪虽轻,为人却甚是高傲,一路上对河间双煞不理不睬,东方剑的地位高过他们,又是东鹫的独生爱子,二人发作不得,只能是在心中暗自生气。
今夜,东方剑令他二人上黑龙寺来窥探,并叮嘱他们,若是遇见王一鸣,就以榴火弹报讯。这两人都是一般心思,认为凭自己夫妻二人的武功,必能将王一鸣拾掇下来,没必要让东方剑来领功,所以榴火弹根本就没有带。
此时交上了手,他们两个技逊一筹,总感觉缚手缚脚,眼见王一鸣剑光霍霍,二人咬紧牙关,苦苦守紧门户,只希望东方剑猛然间心血来潮,来到这卧虎山上。
王一鸣见久战不下,剑法一变,河间双煞只见剑光如漫天雪花,铺天盖地而来,那剑如深渊腾蛟,嘶嘶有声,又觉四野茫茫,无处藏身。
这是“冬松雪风”剑,崆峒派的青松剑法有“春松闻风”、“夏松迎风”、“秋松高风”以及“冬松雪风”四路,春夏秋冬各有十六招,春、夏、秋每招共有十六般变化,而冬剑变化更繁,算上脚下方位,每招有六十四种变化。
王一鸣在崆峒山学艺十七载,其中有七年时光,便是在习练冬剑。因冬剑威力过大,招招有去无回,稍不留神便会致人死命,故西门素彦在传授他冬剑前,曾反复叮嘱慎用,这次也是王一鸣平生第一次以冬剑对敌。
王一鸣冬剑展开,河间双煞已近身不得,均退出八尺开外,还是感觉眼前寒芒闪烁,剑风飒然,招架分外艰难。两人心生退意,然青松剑有若神龙盘旋,气势如虹,哪里还走得脱?只得打起精神,好不容易又抵挡了三剑。
忽然马芸一声痛哼,肩头中剑,整只左手已抬不起来,郑关远一见妻子受伤,状若疯虎,从剑光中穿身进去,左手虎爪、右手鹰爪,抓向王一鸣的右臂,王一鸣微一错身,让开两爪,一式“冬风吟松”,青松剑从郑关远胸前对穿而过,郑关远身上一凉,自知无幸,便两手十根手指紧紧钳住了青松剑,厉声叫道:“芸儿,快走!”
王一鸣用力拔剑,仓促间竟是拔剑不出,突然胸腹内一阵隐痛,却是刚才这一番剧斗,引发了一月之前青蛇喷毒所致的内伤。
就在这一瞬之间,王一鸣后背忽觉奇冷彻骨,原来马芸见丈夫被一剑刺穿,心下悲痛异常,她不肯独自逃生,当下不管不顾,将寒冰指力凝于右手食指,扑身上前,兰花拂阴指直点向王一鸣背上的大椎穴。
这一指是阴煞毕生功力之所聚,指未及身,已是寒风飒然,王一鸣身形平移,硬生生让开一尺,背上还是被点中,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左足反踢,正中马芸胸前,听得一片骨碎的声音,马芸往后飞出,口中鲜血狂喷,人还没有落地,就已断气了。
王一鸣但觉浑身上下,冷入骨髓,血液也似将要凝固一般。当下盘膝坐下,运起崆峒心法,运气疗伤,过了盏茶时分,头顶上升出些许白气,猛地里口一张,喷出几口血来,那血做紫色,中间还夹扎些小块冰片。
他从怀中掏出两颗“百草花叶丸”,囫囵吞了下去,虽然还是觉得奇寒彻骨,但已不像先前那般不能抵受。
郑关远虽死,却依旧两手抓剑,立得笔直,王一鸣用手一撑,站起身来,抽出长剑,郑关远这才扑地而倒,还剑入鞘,寻路下山而去。
王一鸣那双腿,如同灌铅一般,摇摇晃晃,歪歪斜斜,耳听得鸡鸣阵阵,待得五更鼓响起,却还没有下到山脚。
他心中想道:“这阴煞的寒冰指力好生厉害,还好让开了穴位,看来不静养一月,只怕难以复原。我需尽快离开卧虎山,东方剑早晨不见双煞回去,必然会亲自上山来看。尾儿应该已经离开客栈了吧?”
他虽着急想快,然力有未逮,却只能以剑驻地,一步一挪,又走了一里多地,已累得气喘吁吁,突然看见前方一个矮小身影,朝山上跑来,那人奔得近些,才看清原来是杨应尾。
杨应尾这时也看到了他,快步跑将过来,扑入义父怀中,刚叫得“义父”两个字,却感觉他浑身冰冷,寒气袭人。
此时,王一鸣已摇摇欲坠,强撑着身体,对杨应尾笑了一笑,说道:“尾儿,义父受了点伤,不碍事的。你怎么不听话,没有去我们先前说好的地方?”
杨应尾个矮,用两手托住义父左臂,问道:“义父,了因禅师他?”王一鸣心中一痛,长叹一声,没有回答。
杨应尾看到义父这样神色,便知道了因禅师是已经遇难了,也是好生难过,当下他奋力搀着义父下山,边走边说道:“义父走后,我就坐在床头等,四更鼓敲完,我的心里也越来越害怕。五更鼓响时,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义父若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他们要杀我,让他们来杀好了。”
王一鸣说道:“傻孩子,你以后一定要听。。。。。。”
他猛然住口,这时,杨应尾也听到一阵脚步声,从他们身后急急传来。王一鸣面色更显灰白,他深吸了一口气,然而丹田之中,空空荡荡,四肢百骸中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个时候,莫说是一个习武的人,便是一个寻常的庄稼汉子,只要一伸手,就能将他推倒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轻不重,一声声的,都似踏在王一鸣与杨应尾的心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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