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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敢问你们东主是哪位?”
酒楼掌柜犹豫了片刻,十分为难的说道:“是宁老爷。”
谢慎恍然大悟!
在杭州城可以脚踩盐业、茶业两条船的也就是宁益了。宁老爷子富可敌国,自然会疯狂扩张,酒楼走的是快钱,宁益开个十几家也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谢慎要不要接这个人情。
宁益和谢慎是合作伙伴不假,但合作归合作,人情却是人情。
如果把合作和人情混为一谈,早晚会出问题。
想到这里谢慎却是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这酒菜钱小生先付了,宁员外那里我去解释。”
掌柜叹息一声道:“既然谢小相公执意如此,老朽也不好勉强。宁东主那里还请谢小相公多多圆说。”
“这个好说,掌柜的不用担心。”
谢慎掏出酒菜钱递给小二,便和谢丕、王守文离开了酒楼。
他之所以还是付了酒菜钱,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不想在和宁员外的合作上陷的太深。
大哥和大嫂在平安坊的宅子就是从宁员外那里租的。
当初宁员外提出把宅子免费给谢家人用,谢慎却是婉拒了,最终按照市价租住。
生意场不信人情,信的只有实力。宁员外现在之所以拉拢他是因为他有价值。如果欠下的人情多了,将来该怎么还?
谢慎摇了摇头冲王守文、谢丕道:“你们先回去吧,看来我得去找宁员外聊一聊。”
王守文无奈道:“好吧,不过慎贤弟你也看开点,一顿酒菜的钱没必要争个不痛快。”
谢慎不置可否的一笑,却是穿过平安桥朝宁宅而去。
布政使衙门,后衙。
右布政使薛举正急得来回踱步。
从六月起弹劾他的奏疏便像雪片一样飞到了宫中。
这些奏疏弹劾的理由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斥薛举狎妓。
这是薛举接受不了的。
大明朝的官员有哪个没有狎过妓?便是督察院那些自诩清流的言官难道就没有狎过妓?
拿这个作为理由攻讦他,直让薛举愤怒。
可这又是真实存在的,若一人弹劾两人弹劾还能想办法遮掩过去。可是一连十几封奏疏呈递上去,天子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袒护他都不可能了。
所谓杀鸡儆猴,惩治他可以起到整治大明官员风纪的作用,他真担心自己成为天子邀买人心的牺牲品。
思前想后,薛举还是觉得应该去找镇守太监刘文商议。
刘文毕竟曾经侍奉过天子,对天子的脾气十分了解。
若能对症下药,或许还能挽回局面。
薛举深吸了一口气,命令管家去准备轿子,这便要启程前往镇守太监府。
当然他不会穿官袍,也不会用布政使的倚仗。
乡试在即,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这个布政使,薛举可不希望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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