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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平时满含欲念的吻,反而是温柔。
像是一个承诺,一份感情的诉说。
一直到马车在太子府停下,裴陌尘把她罩在披风里回到府里。
房里侍奉的人已经准备好他们沐浴的东西。
他们一起沐浴,他也没有像往常那般任着性子闹,沐浴后拿着面巾仔细地为她擦拭头发,还温声道:“今夜降温了,头发要擦干呢,免得受了湿寒,明日头痛。”
轻纱帐幔落下,裴陌尘把人圈在怀里:“睡吧。”
程卿卿闭上眼,随后又睁开,抬头看到他眼幕合着,呼吸平顺。
帐幔层叠,里面几乎没有光线,她伸出一指滑过他高挺的鼻梁。
裴陌尘薄唇勾了唇角,没作声,任由她闹。
手指滑到他的唇,描绘了一下唇形,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仰头拿唇碰了他的唇,感觉挺软,又咬住,小小贝齿轻轻咬,像是品尝一颗饴糖。
她亲了一会儿,去观察裴陌尘,发现人好像睡得很沉,任凭她亲也没有动。
知道定是在装睡,手伸进她的寝衣,在腋窝挠他痒,他还是一丝动,更断定他装的。
小声威胁他:“裴陌尘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手又伸到他的腰间去挠,他还是没反应。
程卿卿自顾喟叹了一声,这个定力真好。她这个人不行,怕痒,挠她一下,她根本装不住。
闹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翻身给他一个背准备睡。
他开始低笑,手搂住她的腰,把人转回去:“卿卿,这次可不怪我,是你先闹的。”
他缠着她吻住。
窗外的雪还在继续,已经细细密密的地面铺上一层洁白。
天气这般寒人都缩在房中,外面静谧得紧。
只是不时从里屋传出一两声含了春意的嘤声。
*
不同于太子府这边,卢府那里出了状况,院里重新点燃了灯笼,丫鬟婆子跑进跑出,气氛甚是紧张。
夜里犯病的卢夫人由婆子扶着,就站在儿媳院里,在风雪里不时跺脚:“你说孩子能保住吗?”
婆子冷地锁着脖子看着寝房的门:“不知道啊,少夫人本来身子就弱,夫人你不该夜里折腾她,万一孩子真没了,这可就成了您的错。”
卢夫人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唉,你说我怎倒霉,她那身子骨本就不好,万一落了胎,景怀那里定然要责怪。他们院里的人是不是已经去大理寺寻景怀去了?”
婆子道:“已经有小厮去寻大郎君了。”
正说着卢景怀从外面匆匆赶回来了,面色比夜还黑。
卢景怀心急走到院里也没看院里的人,快步就要往屋里进,
卢夫人上前截住他:“景怀,我夜里头疾发了,比较厉害,院里侍奉的人担心出事,竟然跟跑你院里来寻陆氏,谁知道她探望完我回来的时候竟然滑了一脚。”
卢景怀沉沉看了她一眼也没搭理,抬腿进了屋里。
那一眼就跟一股寒风般让人瑟缩。
苏嬷嬷扶着卢夫人的手紧了紧:“夫人,奴婢看着大郎君真怒了,只怕这次要发作。”
卢夫人内心也胆怯,可她又觉得自己是嫡母,是婆母,孝大过天,他能拿她怎么,赌气道:“母亲生病小辈本该关怀,说破天她陆氏自己摔的。”
很快卢景怀从里面出来了,他站在台阶上睨着卢夫人:“母亲说下人瞒着您来寻陆氏,明明知道少夫人有孕胆敢夜里惊扰,我看这下人用心险恶,来人去母亲院里把那婆子抓了,杖五十,发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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