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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幕,月如初。
赢玄躺在木桶之中,全身的汗毛在热水的刺激下全都张了开来,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却是那胯下,还在隐隐作痛。
今天在连续遭遇那杨灵儿的两脚痛击之后,赢玄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以后再也不用那断子绝孙脚了。
在杨修的百般道歉之后,赢玄被送回到质子府,在温大雅的仔细会诊和诊疗,终于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赢玄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块大石头,若是这次被断了子孙根,那以后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但没什么大碍却并不代表没什么事情,被杨灵儿踹了两脚之后,下体自然受了些创伤,至少得一个月不能房事才行,不然后患无穷。
感受到那隐隐的痛感,赢玄不由的在心中发誓道:“以后若是能将杨灵儿那个疯丫头弄到手,一定要做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突然,正在赢玄自怨自艾之时,紧闭着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股悠然的淡香,混着夜风吹了进来。
赢玄转过头,一看,顿时心中猛然狂跳了数下,脱口喊道:“如儿。”
只见那门口处,如儿身穿红色宫装,长发在头顶高高的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
如儿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木桶旁的桌子之上,那托盘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还有两杯美酒,赢玄自然经历过这种场面,想当初在东胡之时,乔怜雪便是如此夺去了赢玄的处男之身,只是如今这个特殊的时候,在宛如仙子的如儿面前,赢玄的心情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如儿的纤纤素手端起美酒奉到赢玄的唇边,轻声道:“晋王请用。”
赢玄的目光沉醉在如儿妩媚的星眸中,有些傻愣愣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清凉沿着喉头滑入胸腹之中。
如儿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她将另一杯美酒饮尽,轻声道:“此酒是隋王殿下赏赐的,与如儿一起送给了晋王殿下您。”
她来到赢玄的身后,一双纤手轻轻的揉捏着赢玄的肩膀,赢玄的身体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文弱,长期的锻炼让赢玄的身体极为匀称而结实。
如儿轻轻咦了一声,她显然也没有想到赢玄会拥有这样强健的身躯,当细腻的指尖滑过赢玄的肌肤之时,顿时让他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赢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此时必须保持理智,若是有一着不慎,恐怕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个月的禁欲啊,想想就让赢玄有些欲哭无泪,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不就是看得着,吃不着嘛。
如儿的纤手在手中轻摇,赢玄的内心就如那池水的涟漪一般荡漾起来,如儿似乎注意到了赢玄灼热的目光,涨红着脸儿,柔声道:“殿下想要如儿,以后天天都可以,只是,现在不行,如儿进来时,温太医已经和如儿说过了。”
如儿的声音虽然细如蚊鸣,但赢玄的脸却已经窘的噪红,只能有些僵硬的讪笑道:“以后也行,也行。”
三日悄然逝去,但赢玄的尴尬却无法随着时间的消失而抹去,每次见到如儿那曼妙的身体,赢玄都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只能冲动冲动而已。温大雅的伤药果然是灵验的,赢玄的下体已经不再疼痛,仿佛像是没有受伤一般,只不过温大雅再三告诫必须修整一个月,赢玄才硬生生的将那欲望扼杀在了摇篮之中,所幸眼不见为净,这三日赢玄都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中,不许任何人打扰,期间还让皇普俊去找来了数根小碳条,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干什么。
这一日,整个隋国都开始沉浸在热闹的狂欢之中,因为今日是他们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陛下的生辰。
作为这次狂欢的中心——隋宫,位于隋都建康的中心位置,四周有高大的城墙环护,城墙之外还有护城河,护城河深而广阔。
偌大的隋宫的中心大殿此时正在举办着大庆皇的寿筵。
在大殿之中,隋大庆皇和卫皇后的王席设在对正大门的殿北,两旁每边各设六十席,都面向殿心,座席分前后两排,每席皆可坐十人,前席是众王室贵胄大臣,后席则是王卿家眷和特别有身分的武士家将,正如所有的宴席的规矩一样,愈是接近隋皇的酒席中坐的人,身分地位就更崇高,太子杨元和隋王杨修的席位,就分设在左右两席的首位,而在他们身后,其余的宾客按地位的高低分别坐入自己的酒席,谈话时都是交头接耳,不敢喧哗,气氛紧张而严肃,却洋溢着浓浓的喜气,这原本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但如今在这大殿之中,却显得如此融洽,或许,这就是帝王独有的吧。
赢玄的身份虽然是秦国的晋王,可是在隋国似乎也并不受什么重视,只能与那苏不屈作为外国的使臣坐在大殿之外的空地上,而且连这空地之上也是只能坐在最后的末座。
大庆皇平日里虽然对杨修是十分的宠爱,但对他的管教却也是极为严格,平日里没少教育,自从去年杨修突然力主对胡宣战而取的大胜之后,大庆皇虽然对杨修的管教疏松了点,但期望确实越发的高了,只不过,这些杨修却是不知道的,此时,杨修只想能够借着寿筵讨取这位自己又敬又怕的父皇的欢心,好让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得逍遥些,所以杨修偷偷的将赢玄带进了大殿之旁的偏殿之中,这个偏殿中原本是为了存放各大臣敬献的礼物的,此时用来让赢玄使用却也正合适,因为在这个偏殿之中可以将整个大殿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王位之上的两位。
随着几声浑厚的钟声响起,近千名王亲国戚,公卿贵胄,纷纷入席,两旁百余席人头涌涌,盛大的宫廷晚宴拉开了帷幕。
此时大殿之中突然发生了一阵骚动,赢玄好奇的抬头望去,却见一个美丽宫装女子在数个美婢的簇拥下,婷婷袅袅走了进来。
那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髻横着一枝金簪,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但赢玄看到那个女子的脸庞之时却有些牙根痒痒,这女子却正是那杨灵儿。
杨灵儿今日似乎特别高兴,十分亲热的与周围的众人打着招呼,犹如一只在花丛中四窜的蝴蝶一般,只不过这只蝴蝶的身上此时却有三股炽热的目光,一股自然是来自那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的赢玄,另一股则来自杨修,杨修在心中暗恋自己的妹妹赢玄在湖边那日便已经看出来了,此时再看到他的眼神自然也没什么了,只不过也不得不为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赤裸裸的表达自己的炽热而感到钦佩,老杨家的果然都是变态的猛人啊。
而最后一股炽热的眼神,一闪即逝,赢玄却无法将他捕捉到,只能暗叹这个刁蛮变态的杨灵儿居然还有那么多追求者,真是老天无眼啊。
这时候大殿内钟声再次响起,而这次随着钟声响起的还有阵阵悦耳的丝竹之声,一队礼乐队步履轻盈,且奏且吹,且歌且舞的步入大殿之中,然后吹奏的乐队散到两旁立定,继续奏乐众人,跳舞的队伍则继续一边跳着一边,知道到了大殿的尽头向两边一分,步入了两旁的偏殿之中。
正门处,在众妃嫔的簇拥下,隋大庆皇和卫皇后携手步入殿内,后面跟着几十名随身太监,他们低着头,随同大庆皇向设在殿端的主席步去。
这是赢玄第一次见到大庆皇,只见他身材中等,额角宽阔,双目黯然无神,颌下长满虬须,两鬓斑白,在卫皇后的扶持下颤颤巍巍踏上主席,看来这个大庆皇已经是个垂暮老者了,怪不得太子党和后党的纷争越发的激烈起来,原来是因为众人都看出大庆皇的时日已经无多了。
赢玄摊开一张白色的大纸,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木盒之中装得赫然是一条条纤细的木条。
赢玄轻巧而熟练的捏起碳条在白纸上飞快的勾勒着各种线条,今日,他要为大庆皇和卫皇后画上一副素描。
赢玄前世是个警察,出来办案有时候就会需要通过证人的口供重组犯罪嫌疑人的面部肖像,在有些情况下并不能立刻通过电脑拼接,所以就需要办案民警掌握一些素描的技能,所以赢玄对素描这种从西方传来的绘画方式并不陌生,反而十分的熟悉。
传统的国画讲究的神韵,神似形不似,讲究所其内在,而西方素描则讲究形似,在看惯了数千年国画的士大夫们,突然接触到西方素描必然会耳目一新,而这也正是赢玄所想要的效果。
赢玄飞快的勾勒着,时不时的转头去看主位之上大庆皇的表情,但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瞥,赢玄却看到了大庆皇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只见她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据说长着这样眉眼的女人都十分的妩媚,但偏偏这个女人看上去却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顾盼之间凤目不怒自威。
想来此人便是卫皇后了,但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年轻,虽然明明已经三十岁的女人了,但此时看上去却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比起她身边的其他的女人,她的身上多出一种让人心动的成熟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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