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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派侍卫来接,只有皇上!
韩秀峰觉得这次进京不会只是调任通政司参议那么简单,可不管咋问两个侍卫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就这么跟着他们往京城赶。
赶到京城已是大半夜,别说普通百姓,就是一般的文武官员大半夜也进不了城,但有两个侍卫在一路畅通无阻,一直赶到位于天安门西南角、紧挨着銮仪卫的通政司衙门。
虽说京官无需去吏部领凭,把谁分发到哪个衙门吏部会行文知会,但大半夜的怎么上任,不但见不着上官,甚至见不着几个人!
韩秀峰一肚子狐疑,但已经到了门口只能让顾谨言在外面等候,就这么硬着头皮跟两个侍卫走进衙署,跟当值的一个经历和一个笔帖式打了个招呼,然后来到一间大门虚开着的公房前。
里头点着灯,有个人趴在公案上呼呼酣睡,还有一个小太监靠在椅子上打呼噜。高个子侍卫干咳了一声,提醒道:“刘公公,刘公公,韩老爷到了,卑职回来了。”
“啊……”
“刘公公,卑职把韩老爷接来了。”
老太监抬起头,下意识擦干口水,揉揉眼睛,确认站在门外的正是韩秀峰,连忙起身道:“韩老爷,可算等着您了,咱家整整等了您一天!”
小太监也缓过神,连忙躬身道:“小的见过韩老爷,韩老爷吉祥!”
韩秀峰认出他们是内奏事处的太监,因为春上觐见时曾在圆明园见过,连忙背对着侍卫从袖子里不动声色地取出两张银票,走上前往他手里一塞,随即拱手问:“刘公公,您等了下官一天?”
老太监借助烛光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立马露出了笑容:“这还能有假!”
“下官来迟,让公公久等了,请公公恕罪。”
“韩老爷,您这是说哪里话,天快亮了,咱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吧,”老太监整整衣裳,随即脸色一正:“皇上口谕!”
“臣韩秀峰恭请圣安。”
“圣躬安。”老太监清清嗓子,看着跪在面前的韩秀峰,抑扬顿挫地说:“据叶名琛、怡良等奏,夷酋咆呤、麦莲勒毕唵等妄生觊觎,在广州、上海、昆山等地谒见该二督,呈递国书照会,虚词恫喝,坚执十二年变通成约之说……英咪二夷船只于二十四日竟抵天津,然满朝文武,竟无一人通夷务!
准户部尚书文庆所奏,命永定河南岸同知韩秀峰为通政使司参议。叶名琛、怡良、吉尔杭阿及已革巡抚许乃钊等摺片,均著钞给阅看。并节录道光二十三四等年通商条约,一并给阅,熟悉夷情,以备军机处各大臣顾问咨询。”
韩秀峰没想到保举他做通政司参议的竟是在军机处行走的武英殿大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兼户部尚书文庆,更没想到洋人的船已经到天津,一时间竟愣住了。
“韩老爷,韩老爷……”
韩秀峰缓过神,正不晓得该说点什么好,老太监便指着小太监手边的一个木箱道:“韩老爷,涉及夷务的摺片和皇上的谕旨全在这儿,您赶紧看吧,说不准天一亮军机处的大人就会传召您去问话。”
洋人的兵船已经到了天津,韩秀峰能想象到皇上和王公大臣们有多着急,可正如皇上所说,满朝文武竟没一个人跟西夷打过交道,搞不清西夷的虚实,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再想到办夷务不会有好下场,韩秀峰意识到这个通政司参议没那么好做,但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道:“下官遵命,下官这就看。”
“还有,这件事您晓得就行了,这些摺片也只有您能看,看完之后咱家便来拿回去,再有新的咱家也会给您送来。”
“通政大人都不晓得,这些摺片通政大人都不能看?”韩秀峰下意识问。
“不能。”
年前长毛杀到静海的消息传到京城,一夜之间就跑了几万百姓。要是洋人的兵船到了天津的消息泄露出去,京城一定会人心惶惶。想到这些,韩秀峰连忙道:“下官明白。”
“那咱家先告退,先回宫复命。”
“下官恭送刘公公。”
“别别别,千万别。”
就这么上任韩秀峰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忍不住问:“刘公公,通政司衙门这边咋办?”
老太监反应过来,不禁笑道:“两位通政大人晓得您是来办夷务的,他们不会给您派别的差。再说通政司是什么衙门,别说经历、参议,就算是副使和通政,也只会把这儿当作升转之阶,人是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能干满一年就不错了,谁还会管谁?”
正如老太监所说,通政司的这几个缺,包括满、汉通政使在内都是升转之阶。比如六部的郎中,内升通政使司参议,外升布政使司参议。并且在京内只有依次历任过员外郎、郎中、御史、掌道御史、给事中、掌科给事中、鸿胪寺少卿、光禄寺少卿和通政司参议等九个五品职位才能升从四品,被戏称为“九转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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