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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条蜿蜒伸向沛县的宽阔官道上,阳光如金色的纱幔倾洒而下,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熠熠生辉。扶苏那辆华丽的四轮马车,在平坦的道路上不紧不慢地缓缓行进着,车轮嘎吱嘎吱地响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驾车的许负,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随风轻轻飘动,他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如雕刻般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立体。此刻他双手稳稳地握着缰绳,眼睛却不时扭过头去,看向马车里的扶苏。只见扶苏端坐在车内,一只手优雅地拿着竹筒里的纸卷,那纸卷仿佛承载着整个天下的秘密。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每天从咸阳方向传来的情报信息,眉头时而微微蹙起,时而又缓缓舒展,仿佛在那情报的字里行间探寻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扶苏头也不抬,语气沉稳而威严地说道:“贤弟好好看着前方的路,驾驭好车。”许负连忙陪着笑,声音轻快地应道:“殿下放心,我定会稳稳驾车的。”许负的脸上洋溢着恭敬与热情,心里则充满了对扶苏的敬佩。
过了一会儿,许负一边驾驭着马车,一边忍不住开口道:“殿下,我这些天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是回家老老实实成亲,碌碌无为过一辈子呢,还是下定决心辅佐殿下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纠结和迷茫,眼神中也透露出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渴望。他的心里如同揣着一只小兔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扶苏的回答。
前方的道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如同三条巨蟒般蜿蜒分岔的三岔口。阳光洒在路口,让那里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许负剑眉微挑,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向三岔口,随后转头对车内的扶苏说道:“殿下,前方出现三岔口了,我们去往那个方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好奇。
扶苏从车中探出头来,他身着华丽的锦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束起,脸庞如刀削般冷峻,眼神深邃而坚定。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去沛县,我去会会那个天选之子。”接着,他又饶有兴致地说:“贤弟,给为兄讲讲这个天选之子。”
许负嘴角一翘,带着几分调皮地说道:“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那灵动的眼神闪烁着,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
扶苏听后,不禁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他笑罢说道:“贤弟天赋异禀,很适合做酷吏,和汉朝的张汤,唐朝的来俊臣,都是一丘之貉。”
许负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如白玉般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委屈的神情,轻声说道:“其实人家平时也很乖巧的呀,殿下没发现么。”说着,他伸出那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拢了拢头发,那姿态竟有几分女子的柔美。
扶苏看着这个有些娘娘腔模样的许负,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异样,感觉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里想着这个许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就在这时,一阵如精灵般轻柔的微风悄然拂过,温柔地抚摸着每一片树叶,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在演奏一曲自然的乐章。许负眨了眨那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眼神中透着灵动与狡黠,看着车内的扶苏说道:“殿下,那我们这就往沛县去吧。”他的声音清脆而温和,犹如潺潺的溪流,仿佛真的能抚平人心的焦躁。
扶苏微微点头,他那如雕刻般俊美的面庞上神色平静,随后优雅地重新坐回车内,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目光深邃得如同无尽的夜空。许负则再次轻抖缰绳,赶着马车向沛县的方向行进,他的动作娴熟而轻快,宛如与马车融为一体。
一路上,周围的景色如画卷般逐渐变化。葱郁的树木如同绿色的卫士般整齐排列,它们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像是为行人撑起了一把把巨大的绿伞;偶尔有飞鸟划过天际,那身姿轻盈优美,发出清脆如银铃般的鸣叫声,给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活力。
许负一边赶着车,一边时不时地回头看向车内的扶苏,他那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似乎有话要说却又犹豫不决,像是怀揣着一个珍贵的秘密。终于,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殿下,关于那个天选之子,我其实所知也不多。只听说他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和能力,在沛县一带颇有名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敬畏,仿佛在谈论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
扶苏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如繁星般璀璨,说道:“待我们到了沛县,自会对他有更深入的了解。”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心中对即将见到的天选之子充满了期待和揣测,仿佛在等待着一场重要的挑战。
许负抿了抿那如花瓣般娇艳的嘴唇,继续赶着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宛如一条细长的黑线。随着马车的前行,沛县也越来越近,仿佛一场未知的冒险即将拉开帷幕,让人的心中既充满了兴奋又夹杂着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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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继续不紧不慢地前行着,车轮滚滚,扬起一小片尘土。
许负赶着车,额头上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仿若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他那俊美的脸庞此时略显凝重,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不多时,沛县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周围的房屋错落有致,烟囱中升腾起袅袅的炊烟,仿佛是大地与天空之间的纽带。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扶苏从车内再次探出头来,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轻声说道:“这沛县看起来倒也热闹非凡。”
许负微微点头应道:“是啊,殿下,那传说中的天选之子就在这其中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如潮水般汹涌的喧闹声,原本聚集的人群仿佛受到了惊吓的羊群一般,迅速四散开来,在街道上形成了一道道慌乱的人流。
只见县衙那华丽而威严的仪仗队在阳光的映照下缓缓走来,那旗帜飘扬,犹如一片片彩云舞动。此时,距离扶苏还有几百步的距离,整个场面显得庄重而肃穆。
官轿稳稳地停下,轿帘被轻轻掀开,从里面下来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此人身材中等,面庞白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那官服上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光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身份与地位。他迈着匆忙的步伐,一路小跑来到扶苏马车跟前,那动作犹如一阵疾风,带着急切与恭敬。他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声音中带着惶恐与敬畏,颤抖着道:“沛县县令迎接殿下来迟,还请恕罪啊!”他的心中如同揣着一只小鹿,不停地跳动着,生怕自己的迟到会引起扶苏的不满。此刻,他的姿态卑微到了极点,仿佛自己只是尘埃中的一粒渺小沙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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