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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掩饰不住的震惊,而裴云昭丢下这么一个地雷震了薛朗一下后就告辞走人了。薛朗心情有些复杂——
想不到秦王竟然会这么提议!这真是与历史记载的不一样了!历史上可没有这样的记载!不过,公主殿下都活过武德六年了,现在都武德八年年末了,说什么与历史记载不同也没意义了!
薛朗哑然失笑,若这个谏议真成了,那以后可以操作的地方就多了,也方便多了!希望能成吧!
公主殿下去台州只去了三天,三天后便回来了!官船直接停在鉴湖边,薛朗老早就去湖边等着,看公主殿下抱着水奴从船上下来,连忙伸手接过孩子,亲了孩子的小脸一下,笑问:“宝宝,想死爸爸了!你有没有想爸爸啊?”、
“啊啊!”
水奴叫了两声,挥舞小手,咧着口水滴答的嘴巴欢笑。笑得满脸幸福的呆爸爸熟练的掏出手绢给孩子轻轻的沾下巴擦口水,丝毫没发现孩子娘似笑非笑的表情。还喜滋滋的显摆:“爸爸知道你今天回来,叫人给你炖了好吃的蛋羹,我们快去吃吧!”
说着,抱着孩子就急急的进家门去了。
孩子娘……安国平阳长公主殿下慢条斯理的跟着下船进门,初雪在后面一边指挥人搬东西,一边同情的朝驸马看了一眼——
有了孩子忘了娘……这等罪,驸马居然犯了!其罪不小,罪不可赦啊,望驸马保重!
几天没见的小宝贝回家了,薛朗挺开心的,在下人报了到达的时辰后就拿捏着时间让阿土炖上鸡蛋羹,等着水奴小宝贝回家就能吃。
这会儿接了孩子抱回家,把她安置到特制的宝宝餐椅上坐下,看着奶娘给她喂蛋羹,看她大口大口的吃得欢快餍足,笑着转首对公主道:“我叫人在厨下炖了些燕窝,端上来给你吃好不好?”
公主殿下坐在椅中,弹了弹衣袖,似笑非笑的道:“难为驸马还记得为妻。”
“啊?”
呆驸马还没反应过来:“你是我老婆,不惦记你惦记谁啊!对吧?来,趁着热乎,快吃吧!”
说着,亲手把燕窝端过去,平阳公主接过,一边动作优雅的吹着手里的燕窝,一边道:“是吗?看驸马抱了孩子便走,连问都不问本宫一声,本宫还以为人老珠黄,已遭驸马厌弃矣?”
呃……又见本宫这个自称!许久不曾听公主殿下以此自称,薛朗有些贱皮子的怀念!拍拍脑袋,失笑道:“我的好殿下,你居然跟自己闺女吃醋!好意思吗?”
“吃醋?何意?”
薛朗再次拍脑门——
完了!房玄龄都还在天策府里做小官儿呢,二郎都还是秦王呢,哪里来的吃醋典故!这要怎么解释呢?编吧!谁让他说顺嘴了呢!
“就是一个典故。说有个皇帝呢,赐给信重的大臣美妾,大臣就对皇帝说,我老婆说了,不准我接受。皇帝就奇怪了,纳个小妾也要管,哪里有这样的老婆!就对大臣的老婆说,我给你一杯毒酒,你自己选吧,是喝毒酒还是允许丈夫纳妾。大臣老婆性子刚烈,宁愿选择毒酒也不准大臣纳妾,仰头端起毒酒就喝,结果发现酒杯里的根本不是毒酒,而是醋。皇帝很无奈,对大臣说,你看你老婆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你纳妾,你自求多福吧!于是呢,就有了吃醋的典故流传下来!”
薛朗努力的把房夫人的典故转化一下说了出来,平阳公主不禁一笑,白了他一眼,道:“原来如此!所以,驸马是觉得本宫乃妒妇否?”
薛朗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可不能点头,连忙摇头否认:“非也!我的公主殿下英明神武,魅力过人,怎么会是妒妇呢!是我处事不周,殿下怎么会有错呢!”
平阳公主不语,凝视他一阵,自己先笑了,娇嗔:“罢了,连这等促狭之故事都编出来了,饶你一次!”
薛朗拱手:“多谢殿下宽宏。”
平阳公主当仁不让、理所应当的颔首,道:“不过,你不是告诉过我,种花家施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吗?为何故事里的大臣竟能纳妾?”
卧槽!卧槽!卧槽!吃醋都不忘智商在线,论有个聪明睿智老婆的坏处,这是不给男人活路啊!
薛朗在心里默默吐槽,干巴巴的解释:“一夫一妻制是新朝才开始实行的,旧朝时代也有纳妾这种事情发生的!”
“噢!”
公主殿下再度颔首,也不知有没有被糊弄过去,就听公主殿下点评道:“不过,故事里那位皇帝也是促狭,竟这般捉弄臣下,荒唐!”
薛朗心说,你弟弟将来会干的事情,你记得等将来你弟弟做出来的时候,还保持这个心态和看法!
“不过,醋之气味那般大,那位大臣夫人想来端起杯子便闻出来了,还喝下去……也是妙人。”
薛朗有些蛋疼:“我说,殿下,咱听故事就听故事,就不要抠细节了,那就没意思了!”
公主殿下轻轻一笑,这才略过不提。其实她也不是真生气,只是逗一下她的呆驸马,小小的表达一下她的不满,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水奴吃饱喝足,餍足的被奶娘抱下去睡后,薛朗放松的靠在自制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干的布巾,在给公主殿下擦头发。公主殿下坐在地毯上,她刚沐浴,长长的秀发湿着,薛朗在给她擦。
薛朗想起前几天裴云昭来访时说的话,顺口把这事儿说了下,然后问道:“二郎的谏议,圣人准了没?”
平阳公主道:“尚未有定论。”
“嗯?”
薛朗不解,露出疑问之色。平阳公主淡然道:“大兄上疏,言道占城稻的引种,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关系重大,我与你功莫大焉。论功行赏,提请免去你流放之刑,转而就地任职,主持占城稻推广一事。而我,则加封食邑,回长安任职少府寺正监。”
薛朗吸了口气,继续问道:“那水师呢?不建了?”
平阳公主继续道:“大兄说了,水师建立乃是为了长远之策,非是紧急之事,元吉已长成,谏议由元吉出任水师总督一职,增加元吉实务经验,以期早日成才,分担二郎领兵之职。大兄说,二郎连年征战,劳苦功高,也该有人出来分担一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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