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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蕴无奈,就想了想,道:“我起先是觉着自己的经历很是跌宕起伏,后来听了你的故事,也觉得你的事就跟话本子里写的一样离谱,可现在看看我的弟弟妹妹,谁的又不是呢?有道是不是人生如戏,反而是戏如人生,那戏文里写的演的,还没这真实的来的让人意想不到。”
苏明樟道:“听你这番话,是真觉得你长大了。”
江蕴:“?”
“你干嘛用这种口气同我讲话?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你是我尊长,从小看着我长大一样。”
“可是我也有一种看着你长大的感觉,你从一开始跟雨雪里流浪的猫啊狗啊一样,到现在明事理,侃侃而谈,还这般金尊玉贵,你敢说我没有功劳?”
什么猫啊狗啊的……
江蕴无奈一笑,不与他去计较这些用词,他终归是话糙理不糙,于是江蕴道:“不敢,你是最大的功臣,我怎么敢说你没有功劳?”
苏明樟就乐意听好话,一听江蕴夸他,就笑。
这时程风不知从哪窜出来,道:“主子,准备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出发。”
“准备什么?”江蕴问道。
苏明樟道:“出去游玩几日。”
“游玩?你先前没跟我说呀。”
“我没跟你说,那你同我说过呀。”
“我同你说过什么?”
“你忘了?你曾说过你想去杭城的。”
他这么一提醒,江蕴倒是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是想去的,不过今儿就去?”
“我这几日休沐,早些去好在那边多住几日,等过些时日重新上朝,想来又是要忙一阵子,你若是不去,下回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去!”
江蕴说着蹭了一下跳下地。
“哎呦!”
这人才下地,又踉跄的往后倒,重新跌坐到苏明樟怀里。
“怎么了?高兴的站不稳了?”苏明樟调侃问道。
“自然不是!”
“那是怎么了?”
江蕴这回改成慢悠悠站起来,一只手扶着腰道:“腰疼腿疼,浑身不舒服。”
说着还瞪着苏明樟。
苏明樟则是一脸无辜。
“我已经很收敛了,你若是觉得乏力酸痛,就少走几步,我抱着你就是了。”
苏明樟说着起身就要过来抱江蕴。
江蕴后退。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就府内这几步路都要抱来抱去的,我岂不成了笑话?那这世间就没有比我还矫情的人了。”
苏明樟道:“不是没有更矫情的人,只是这人矫情啊,是需要资本的,你有资本,旁人没有罢了。”
江蕴啼笑皆非:“你怎么这样理多?还有你管你这叫知收敛?你知道收敛这二字如何写吗?”
“我是真的收敛了,阿蕴为何不信我?”
江蕴戳了戳苏明樟的胸膛,道:“你若是真的知道收敛,昨日……昨日头一回过后,便也就会安稳睡觉了,那还有后面的种种……”
苏明樟又揽她的腰,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已经十分顺手。
“那头一回,食髓之味,你让我忍着没有第二回,我又不是出家当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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