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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哥哥,小人,小人实在有事,不敢不跟刘大哥哥说!”时迁低着头,显然不想在这里把话说开。
刘宏怔了怔,道:“如此说来,时迁兄弟真是进过祝家庄了?”
杜兴在那边叫道:“刘大兄弟,天且见黑了,你只顾跟他咶噪个甚么!”
时迁放开了手,正色与刘宏拱手道:“刘大哥哥,小人敬哥哥是条好汉,实不相瞒,小人确实进过祝家,也拿着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哥哥若是要将小人拿回祝家去请赏,小人死也不反抗,只是可怜哥哥一片忠心却让人拿了去当狗屎吃!”
此一番话,时迁说得十分的激愤,满满的为小书僮刘大哥哥不值!
时迁确实早就转入祝家庄多时了,以时迁的本事皇宫大内都进得去,好似自家后院一般穿行无阻,任他祝家庄盘陀路七折八拐,又哪会叫他放在眼里的?事实是时迁早已探入祝家庄多时了,他说他两日汤米未进,事实是祝朝奉的养生汤里没少沾得他的口水的,便是暗地里,时迁其实也与刘宏有过几番照面的,只是刘宏不知道罢了。
至于祝家内宅,因为前番刘宏的缘故里三层外三层护卫森严的,时迁却还不放在眼里的,祝老朝奉床底卧听过,祝龙娘子的绣床他也滚躺过,祝家几世几代的珍藏,时迁也翻得过,无意间竟还听得祝朝奉父子的一番隐密盘算,其实是与刘宏大有相干的。
若说祝家庄小书僮刘大的名声,时迁之前确实也是耳朵里听过几回的,自然没有那个什么“仁义似秦琼,英雄赛罗成”那般的夸张,还远近知名呢,想刘宏前后也不过洒过百八十两银子,他一个护院武师又没几个钱,左右不过救济了祝家庄内外的一些穷困庄户人家而已,远的他手也没那么长,说他小书僮刘大扶危救急确实有,毕竟心有余力不足不是?再一个,刘宏跟江湖好汉们事实上也没有多少瓜葛,他最强的战绩不过就是打翻了一个色胆大本事小的矮脚虎王英,哪会有这诺大的一个名头来?他小小书僮一个又没钱发甚么广告费。
此不过是时迁情急之下编拉出来给刘宏戴的高帽胡扯,求人关口,那还不得好话一箩筐?听听则已!
这边杜兴等见着刘宏不走正不耐烦转马回来,却听得时迁说话不完整,神神秘秘,怒道:“你这鸟汉,有甚话便说个明白,忒的只顾咶咶噪噪没个完!”
“小人只怕说了,刘大哥哥也不信!”时迁抬头道。
杜兴大怒跳下马来:“你这鸟汉不爽利!”
看着他要挥拳打人,刘宏忙也下来拦住,笑道:“时迁兄弟要说什么,我也猜得一二,此地不是说话之处,正好李大官人请吃酒,时迁兄弟且同去,有甚话吃过酒后再说!”
杜兴哼了一声,收起拳头,却拿眼正翻瞅着时迁,脸上全无半分好感。且说这杜兴虽是生得粗鲁,心思却是缜密无比,只是性急了些,他早先又不认得时迁是哪位,却只看着这个偷儿忒的猥琐,本事也没有,由不得十分的看不上眼,想这祝家庄几个蠢汉三两下便将他拿了,左右不过尔尔,尤其挨不过竟连编着谎话四下给人求饶,全无半分骨气,也不嫌着丢人面皮!
若不是因着刘大兄弟心软,早给他送到官府里去了,却哪还得在这里充大拿?
有话便说,有屁便放,忒的还该求你把话说完不成?
杜兴几番的越看越是不顺眼,凭他,这也配跟老爷一起喝酒!
只是刘宏话已出口,杜兴也不好说个‘不’,只是脸上的厌恶却是藏不住的。时迁何等伶俐的人,怎会瞧不出此中尴尬,又兼看刘宏听完自己的警告之语竟还能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全无半分着紧,又非半点怀疑,显是对他自己处境早有思想准备的,这叫时迁顿觉十分的失落,该笑自己还当是发现的重大情报要救他一救呢!
想到此点时迁不由脸上发热,在杜兴冷眼下哪还有脸在这多余的话?当即朝刘宏拱了拱手,道:“哥哥好意,小人感激不尽,只是小人今番折了面子,再没脸喝酒了,今日哥哥出手相救,小人无以为报,他日哥哥但有差遣,小人刀山火海,但有皱个眉头,不是好汉!”
说罢,时迁转身向后疾奔而去,正撞着一棵老杨,手脚并用一翻而上,三跳两纵,转眼便没了影。
虽知着这货是拿着十二分的本事要显摆,杜兴由不得也刮目相看了起来,瞅着时迁消失的方向,赞道:“这鸟汉,轻身功夫倒是不差!”
言罢杜兴又是摇头:“可惜用不上正途,却是偷鸡摸狗的勾当,连几个蠢汉都抵不住,说甚么好汉,也不怕笑破人肚皮!”
刘宏笑道:“时运不济,却也无法,若是投得军去,凭他这飞檐走壁的功夫何愁大功不立,便是封侯拜将也未可知!”
杜兴大笑:“一个偷儿,也指着封侯拜将?早晚叫人捉着打死!”
“总管须不能瞅不起人,想那小猴崽子侯君集,早先不也是一个偷儿么?”刘宏翻身上了马,不忘与杜兴闲扯几句。
小猴崽子侯君集乃是这个时代十分盛行的《兴唐》故事里,唐朝大将侯君集!可怜因他姓侯,在兴唐故事里便给编成了一个尖嘴猴腮,惯会偷鸡摸狗的偷儿形象,连罗成进献给他的舅母、也即秦琼母亲秦老夫人做寿的寿礼都给偷了。
正史新、旧唐书里那个大唐名将侯君集是谁,杜兴并不认识,然而若是那个说书人嘴里的偷儿小猴崽子,杜兴却是熟悉得很,虽说这位不是秦琼、罗成那般战场上厮杀的好汉,终究,也是好汉不是?
最后还封得个什么国公来着?
杜兴哈哈大笑:“刘大兄弟尽会顽笑,小猴崽子可不会教几个蠢汉给拿了,没得丢死个人了!”
阴沟里翻船的事,谁说得准呢?
时迁作为一个独行偷儿,居无定所,身无隔夜粮,原来也是被官府拿到过的,只不过病关索杨雄私下放了他一马,后来时迁身为梁山组织上的一员,本领未见得有多大提高,只是出入有人接应,事事谋定而后动,可不就无所而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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