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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荡漾如水的峭壁,一下子还原成坚硬的石头,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王若回过神来,连叫了几声孟师兄,可惜冰冷的石头不会回应他的呼喊,除了惊起一群荆棘中的山鸟外,四周没有一丝回应,安静得可怕。
王若心中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连忙走到峭壁前,仔细查看起刚才孟良消失之处,没有一丝发现。石头依然冰冷,峭壁依然挺立,就是没有找到什么入口。
“不会是孟师兄先行入谷禀报一声吧?毕竟带着一个陌生人来到宗门,还是需要小心谨慎一些的,我就在此稍等片刻,说不定一会儿,他就会出来接我的!”王若自己安慰自己,强行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坏想法抛之脑后,盘膝而坐,静静等待起来。
要说世界上什么情况下时间过得很慢,那便是等人的时候。那逝去的时间仿佛棒槌一般,一分一秒都捶打在王若的心头,短短一个时辰,竟比过了一年还要难熬。
王若一会儿站起,一会儿蹲下,不停走在走去,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眼睛一直盯着冰冷如常的峭壁,心中时刻盼望着,下一刻平静的石壁能泛起涟漪。只可惜直到两眼泛红,日已西沉,还是没有一丝变化。
此时他已经是面色阴冷,心如死灰了。
王若将地上布包打开,拿起一块饼,使劲咬了一口,就好像是咬了孟良一口血肉,咬牙切齿地吃着,两眼却呆呆地望着石壁,一眨不眨。
就这样日落满天星,星隐朝阳起,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天。王若还是和昨天一般坐在地上,只是此时双眼布满血丝,眼眶周围黑了一圈,全身神气全无,完全是瘦了三分的憔悴模样。
突然,王若将手中残饼一扔,身形一下子暴起,运起全身功力于双掌之上,朝着石壁一拍而去。
只觉眼前坚硬的石壁,一下子变得绵柔起来,双掌以千斤之力,却好像拍进了棉花一般的柔水之中,毫无用力之处。
“不好!”王若心中一惊,正要撤出双掌,只觉石壁之中陡然传来一阵大力,将王若向外一弹。他便如弹丸一般飞出二十多米,后背一下子撞在身后一块大石头上,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王若身躯紧贴着石头掉了下来,单腿跪在地上,痛苦不堪。
而大石头禁不住如此一撞,咔嚓一声,石缝乍现,一下子断成四五块,散落在地。
王若单手撑地,抬起头来,嘴角有了一线血丝,双眼喷火,银牙咬碎,看样子已经暴怒不堪了。
随即一道残影掠过,他再次运起八荒拳中的山摇式,右手变掌为拳,朝着完好无损的石壁,一拳轰了过去。
这次王若飞得更远,接连撞断了远处的两棵碗口大的树木,才砰地一声,倒在草丛之中,半天不见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王若才悠悠爬起,右手从肩部往下,整条手臂完全使不上劲,已经脱臼了。而喉头一热,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看来受了不轻的内伤。
王若忍着满腔愤怒,将右手在地上一按,将脱臼的肩膀咔嚓一声接好,随即整个身体靠在背后的一棵大树下,神情颓废,面无表情,生不如死。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他才慢慢站了起来,感觉全身无力,又冷又饿。最要命的是自己受了内伤,血气运行不畅,起码要调养十来天才能完全恢复,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王若找来一根木棍,朝着石壁左侧慢慢走去,很快便来到石壁边缘,见此处根本没有道路,杂草丛生,荆棘遍地,远处也是树木葱郁,岩石隐现,和普通山峰没有什么区别。
他又走到峭壁右面,见到同样情景,不禁叹了一口气,回到峭壁上孟良消失之处,慢慢坐下,闭上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斜阳西下,最后一抹光辉就要消失在这苍茫大地的时候,王若忽然双眼一睁,眼神中已经清澈如水,面上更现坚毅之色,站起来,将不远处的干粮布袋捡起,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只是身影落寞至极。
一日以后,王若来到最初的小山坡上,看了一眼远处的高大山峰,王若随即回过头来,朝着来时的路坚定地走去,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一个半月以后的一天黄昏,江州南城内偏僻的吉庆客栈门口,出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让客栈的店小二都有些诧异,前不久这位丰神俊朗的青年,为何如今衣衫破旧、身形佝偻,竟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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