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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九龄还带回来不少好吃的,李叱不得不对余九龄刮目相看。
余九龄道:“当家的你看,这买东西的钱,能不能报了?”
李叱道:“深更半夜你能买到东西?”
余九龄:“反正我确实是花钱买来的。”
李叱道:“买的谁的?”
余九龄抬起手指向归元术:“这个人,他去偷的,然后把偷来的卖给我,可是黑了我不少银子。”
归元术道:“都是为了大家,都是为了大家。”
李叱想了想后说道:“按照我定下来的律法,为官者犯错是要罪加一等的,你们一个偷窃销赃,一个明知道是赃物还要买。。。。。。”
归元术叹道:“还是当家的心更黑。。。。。。”
李叱白了他一眼后说道:“我这次就从轻发落你们,盗窃物品的,还有买卖赃物的,按照案值的两倍处罚,你们把银子交一下?”
余九龄:“那我岂不是花了三份的钱?归元术才是主谋,为何就罚两份?”
李叱道:“我说了,盗窃买卖都要罚双倍,他又盗窃又买卖,加起来就是罚四倍。”
归元术仰天长叹:“我当初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
李叱道:“另外,赃物没收。”
归元术和余九龄的眼睛都瞪大了。
过了三天后,夜里,归元术从大理寺回来后,直接来找李叱。
前几天都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所以都是第二天早晨他才向李叱汇报,毕竟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
李叱问:“打听到什么了?”
归元术道:“密谍打探来一个消息,觉得有些蹊跷,皇帝在当家的来之前去过一次武亲王府,但是武王妃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见他。”
“在当家的进城之前,皇帝又去了武亲王府,这次武王妃见了他,然后皇帝才让人去接当家的你进城来。”
李叱听完后说道:“武亲王死在和我们的战争之中,皇帝去和武王妃商议准不准许我们进城,也是常理之中。”
归元术道:“不正常的地方在于,第二次皇帝去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也跟着皇帝进了武亲王府。”
他看向李叱道:“密谍和王府附近摆摊的人接触了一下,他们说皇帝是从正门进去的,马车是从侧门进去的,皇帝第一次去的时候,也有一辆马车在侧门外等着,但是皇帝每年进去,那马车也没能进去。”
李叱缓缓吐出一口气:“那可能就是印证了我的推测。”
归元术点了点头:“杨竞对当家的动了杀心,这不正常,而且我们打探来消息,韩飞豹的人比当家的进大兴城晚不了几天,杨竞已经见过了。”
李叱道:“韩飞豹的人会想办法除掉我,逼迫皇帝与他们联手,皇帝也想除掉我,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让我们和韩飞豹的仇更深。”
归元术道:“他们以为当家的是夏侯将军,知道当家的与夏侯将军情同手足,所以夏侯将军死在大兴城里,那就不可能再有什么缓和的余地。”
他看向李叱道:“当家的推测杨竞根本就没打算投降,也没打算和韩飞豹联手,看来是对的。”
李叱嗯了一声:“他。。。。。。要同归于尽。”
李叱推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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