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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交战,损失也不多,只是撤退的时候伤了百余人。公孙续想报公孙范之仇,纠缠不止,一直以白马义从骑射袭扰。”
“哦,未曾交战。”刘备幽幽地一声叹息,又闭上了眼睛,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藏在被子里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他被公孙续重兵伏击,关羽却和太史慈没有交战,全身而退,只伤了百余人。怎么看,这都不正常啊。
见刘备气息粗重,关羽有些不忍,咽下了指责的话,安慰刘备道:“玄德,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好好养伤,有我在,幽州无恙。”
跪在一旁的田豫本不想搅入这个是非,听到关羽这句话,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扯了扯关羽的袖子。关羽不明所以,回头看了田豫一眼。田豫哭笑不得,却不好当着刘备的面明说,只好说道:“将军,大王伤重,需要静养,我们还是先退下,等大王精神好些再来吧。”
关羽觉得有理,向刘备告退,小心翼翼地为刘备掖好被角。碰到刘备的手的那一瞬间,他的卧蚕眉微微一耸,迅速扫了一眼刘备的脸。刘备的手握得很紧,脸绷得也很紧,分明是在忍着什么。
他在忍什么?是伤口痛,还是别的什么?
关羽很想看开口,可是见刘备紧紧的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的意思,估计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只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拜而退。出了内室,下了堂,来到庭中,关羽停住了脚步,仰着头,看着白云舒卷变幻的蓝天,想着刘备那古怪的神情,满腔郁积,忍不住想纵声长啸。
田豫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关羽高大的身躯,心情说不出的低落。他能感受得到,刘备和关羽之间出现了一道裂缝,一道看不见的裂缝。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太史慈明明有强行突击的能力,却没有出手,一路送关羽回塞。关羽的武艺也许和太史慈不相上下,但他的权谋近乎白痴。他太自负了,落入了别人的算计而不自知,身负嫌疑,还在刘备面前说出那样的话来,换了谁都会有疑心。
关羽在庭中站了一会儿,低着头出去了,一直挺直的背有些驼。他刚刚离开不久,牵招就来了,向刘备汇报,天子派来了使者传诏,并送了一匹大宛良马,说是送给关羽的。
刘备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牵招。“送给关羽的?”
牵招点了点头,心中不安。他心思机敏,路上就看出刘备对关羽有意见,现在天子又专门送马给关羽,更容易引起刘备的敏感。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提前来向刘备汇报,让刘备有个心理准备。不管刘备和关羽之间有什么分歧,都不能让天子察觉,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大王,你可能……要坚持一下。”牵招轻声说道:“随使者来的还有几个冀州青年才俊,有意投效大王,大王应该接见一下。”
刘备眼珠一转,总算有了些精神。他虽得了中山、河间,却和世家不怎么和睦,现在居然有人来投,无疑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牵招要他坚持一下,自然是不希望别人看出他的伤重,没有人还愿意支持一个将死之人。
“使者是谁?”
“故太尉崔烈之子,议郎崔钧。”
刘备大喜。安平崔氏是冀州大族,这样的家族是以前的他攀附不上的,即使是现在封了中山王,面对安平崔氏这样的家族,他依然没什么底气。如果能得到崔氏的支持,他在中山、河间站稳脚跟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刘备咬着牙,强撑着坐了起来。“子经,你与崔钧相熟?”
“当年随先师在洛阳时,曾去拜访过。”
“那你说,崔钧能留下来吗?”
牵招盯着刘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大王,袁谭屡战屡败,已无斗志,随时有可能放弃冀州,能主持冀州者非大王莫属。若大王能振奋精神,莫说崔钧,整个冀州都会奉大王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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