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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张面孔上的表情却已被仇恨扭曲成了狰狞之色。
“花花姐,是我啊!”吴仇体内隐约发出一道道骨骼撞击的脆响声,他一步步向女人走去,眼中有一抹神经质的哀伤:“还记得当年那个被你推进坛子里的小瘪三么,我娘说,她在坛子里等你呢。”
女人看着吴仇的脸顿时失声尖叫:“吴正伟!是你!吴正伟!!!”
“吴正伟已经死了。”吴仇哈哈大笑:“你们逼的,你们把吴正伟逼死了!现在,这里,只剩吴仇!!”
随着吴仇的笑声转变成怒吼,他纵身扑向女人,整个人好似直接钻入了女人体内似的,纠缠着女人摔倒在地双双滚做了一团,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工夫获取,原地多出了一具失去了脸的赤裸女尸,而那个站着的“人影”,则是顶着女人的脸的吴仇。
吴仇学着女人生前搔首弄姿的模样。
他迈着风骚的步伐,摇摇晃晃走在村子里的小路上,嘴里唱着凄凉的戏腔。
“慈母归去兮俱往矣游子无归处啊”
凄凉歌声回荡在寂静的夜晚,越来越多的村民从睡梦中惊醒,人们纷纷出门观望,却见那个大晚上不睡觉瞎嚷嚷的竟是吴正光家的娘们儿,吴王村向来重男轻女,原本女人在村子里并没有什么地位,但是吴正光家的这个娘们儿是他们本村人,娘家在村里还是有点辈分的,所以村民愤恨她吵嚷之余,倒也没有立刻暴露心底的凶性,只得在嘴上先骂她两句。
“骚皮别嚷了!”
“你不睡我们还睡呢!”
被吵醒的村民纷纷对女人骂出各种污言秽语,但是念及女人娘家的面子上,谁也没直接冲上来动手,然而不管村民怎么骂,那女人依旧是我行我素,疯疯癫癫的从众人眼皮底下穿过小路,一边唱着戏,一边来到了某户人家院子外面。
歌声婉转而止,女人抬起了头。
那苍白而毫无血色的面孔上,挂着两行泪痕。
她缓缓跪在了这一户人家的门外。
“娘,我回来了。”女人口中发出了一个沙哑的男声,她看着这扇带有岁月痕迹的大门,似乎是回忆起了已逝之人的过往,当年无能为力的悔恨再一次浮上心头:“小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被拐来的女人,我只知道你很讨厌我,根本就不想把我生下来,我记得你一次次看向我时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但我也记得我生病的时候,就算我爹和姨婆打你,把你关到柴房里,你也要逃出来抱着我下山去卫生所,这件事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就算过了二十年,都会梦到。”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既讨厌我,又会为了我而去做很多矛盾的事。”
“等我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太晚了,太晚了。”
姿态诡异的女人流着泪,跪在地上,向着这个家门磕下了头:“娘,这次回来我会为你讨回一切,兑现我年少时期许下的誓言,在我杀人的时候,烦请闭眼,以免惊扰了你。”
村民们看着吴正光家里的婆娘跪在院子门口嘘嘘嚷嚷,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别人家门口跪地磕头,这已经不是发神经的程度了,而是发疯,结果没等村民们搞清楚女人发疯的原因,他们忽然就看到女人抬起了头,脖子猛地扭转一百八十度,换成了藏在背后的男人脸孔。
“卧槽?!”
村民顿时被这一幕吓得魂飞天外。
不光如此,这个鬼东西在扭头换了脸之后,身体竟是飞快蠕动着从衣服里钻了出来,显露出了一个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模样,至于地上那个女人则是只剩下了衣物,活像是他褪下来的一层皮。
这就是吴仇的奇门遁甲之术。
此法名为剥皮易容,经过多年苦练之后,如今吴仇可以把剥掉的人脸贴在后脑上,脖颈与四肢关节进行完全的反转之后,他能熟练控制反关节后的肢体进行活动,并以头皮运动技巧来模拟后脑勺镶嵌的人脸表情变化,从而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刚才他剥了那女人的脸皮后钻进了对方衣服里,正是用了这种技巧,反转过来肢体关节从表面似乎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实际上吴仇一直是背对着前路进行倒退行走,包括女人的脸,其实也只不过是贴在他后脑勺上的人皮,因此才会显得行动步伐略有一丝怪异。
光是吴仇的这一手剥皮换脸就把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
而他所会的本事绝不仅限于剥皮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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