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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睿瑶看到巴松有电话,心头不由得喜出望外,这就意味着说,她马上可以联系到警察了。
谁料,当巴松拨打过这个电话后,却把电话给放回到了自己的衣兜中,并没有借给钟睿瑶使用的意思。
她心中一怔,刚才他不是说过要帮助自己的么,怎么转眼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呢。
巴松将车子停下来,探出头左右看了看,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仿佛在说给钟睿瑶听,“真是不巧啊,这个车子竟然会在这里坏了。”
说毕,他跳下了车子。
车子坏了?钟睿瑶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眉头轻蹙。她虽然不是车辆方面的专家,但是在进行军事培训的时候,也曾经上过相关的专业课程,刚才车子在运行过程中,车体平稳,没有任何异常的噪音,无缘无故之下,巴松凭什么就说车子坏掉了呢?
她在转头一看,发现在自己后面的那一排座位上,有一个包裹。
系包口的带子有些松懈了,垂落下来,正好露出了里面所装东西的一角。
这是几条香烟,而从香烟的外包装上来看,正好是方令涛日常中,经常抽吸的那种烟。
这样的烟,都是世界顶级品质的高档烟,从来不会在超市商店中进行销售,再加上它那特别和醒目的包装,即便是钟睿瑶这样从来不吸烟的人,看到之后,也是一见难忘。这正是巴松准备来探望方令涛而准备的礼物,他没有想到,这却在无意之间,向着钟睿瑶提示了他跟方令涛之间的特殊关系。
她看到了这几条烟,鼻尖仿佛马上就闻到了方令涛身上,那种时常萦绕的烟草味道。
她心里瞬间就恍然明了,怪不得巴松现在行为如此奇怪了,他很有可能是跟方令涛认识。一个某国的外交人员,竟然跟恐怖分子有关联,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正她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从耳边传来了几声清晰的“咔嗒”声音。
原来巴松站在车子的外面,用手中的遥控器将车门和车窗都给锁了起来。
糟糕,她心下一沉,自己醒悟的太晚了。如此一来,这个车子就成了一辆移动的囚车,钟睿瑶成了笼中之鸟。她坐在副驾驶上,奋力地用手肘或是腿来撞击车窗玻璃。
如果是在以往,她可以足可以将这些玻璃都给破坏掉,但是,今天因为她误喝了那杯加药的红酒,所以,身体绵软无力,胳膊和腿都是空乏无力,仿佛里面填充的是棉花一样。
尽管她竭尽全力,但是,只是把车窗玻璃给撞得“咚咚”作响,却无法打碎玻璃。透过车窗她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自由近在咫尺,但是她却无力冲出去。
“好姑娘,你稍微安静一些,会有人来救你的。”巴松用生硬的语言讥讽地对她说,同时嘴边浮现出狡猾的冷笑,这样的表情,配合着他那地中海的发型,愈发显得他猥琐和阴险了。
他还非常得意,感到自己聪明无比。方令涛说这个女人会很厉害的功夫,而他可不会什么格斗术,如果要在这里将她给稳住,真是有无比的难度。但是,他脑筋灵活好用,转念之间就冒出了一个主意,可以将自己的车子改装成临时的囚车。
现在,他站在外面,就仿佛在看动物园的猛兽一样,无论它如何的暴跳、咆哮、嘶吼,越是绝望的挣扎,落在他的眼中,却是极为生动有趣的表演。
远远地,他可以听到有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仔细辨认方向,正是方令涛所在的那个别墅传来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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