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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中,他让她脱了鞋子,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蹲在她面前,包住她冰凉的手指,和她四目相对,安静的屋中,灯光明亮。
顾莲的眼中闪过丝丝不安,游移着,不知该看哪里,而白恒远长久的注视终于让她定了定神,直视着近在咫尺的黑眸,那双总是洋溢着如水晶般的活力的眼眸在近处看,更是流光溢彩得让人不得不眯起眼睛。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白恒远低低的开口,如同缓缓流淌的山泉,流淌过她的心田,“我想让你依靠我,我想让你相信我,我是……”他顿了顿,似在酝酿什么,调整了几次呼吸,终于滞涩而坚定地说道,“我是你的男人。”
说出这句话,仿佛就卸下了他所有的勇气与防备,他低下了头,抵在她的肩窝,窗外夜色苍茫,月影迷离,他慢慢说道:“你刚刚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什么也不说的闯进火中,闷不吭声地爬上楼去,又晃过我们跑去堵枪眼……”声音哽了哽,他蹭了蹭她,安心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牢牢抓着她的手,闭着眼睛说道,“你把我吓到了。”
那么委屈的说,你把我吓到了。
顾莲动了动手,他手一紧,抓的更牢。或许是觉得她没法抽出手来,或许是他的手太过温暖,而她太过疲惫,她没再动,低着头看着他的头顶,心里某个角落一点点塌陷。
负荷过多的结果就是一朝决堤。理智的大坝被歉疚冲毁,越是不能,那汹涌咆哮的浪潮来的越是猛烈。她近乎手足无措地在这个奇怪的夜里,听到了体内的变化,而她对这种变化无能为力。
一次、一次、又一次。他的要求越来越低,低到顾莲如果不开口,就无法承受的地步。
她声音轻轻的,却又透着异样的温柔,坦白道:“我想,我今晚,确实是去找你的。”
怀中的男人身躯一僵,却一动不动,而她说出第一句话,后面的话就很容易说出口了,平静地微笑道:“很抱歉,我之前撒谎了。其实你昨天一个人悄悄走掉的时候,我是有点寂寞的。我以为我睁眼以后,第一个见到的会是你。”
对于白恒远来说,她的撒谎和她现在的剖白,都是再明显不过的话语了。
这种剖白心迹的话实在是太过熬人,顾莲忍不住脸上发烧,闭口不言了。
沉默降临。
有一点点尴尬,有一点点喜悦,有一点点羞涩,拉锯式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粘稠。
没有骗到一个誓言。
她大概也是知道他在哄骗她的誓言吧。
这种时候,还晓得用没有任何效益的甜言蜜语来换取誓言,小姑娘狡猾得跟个小狐狸似的,每次都滑不留手逃过一劫,白恒远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发笑,可是他想着想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翘起唇角。
忍不住,忍不住。
胸口涌动着莫名的情绪,还是疼,疼得要死,这姑娘每次都在他欢欣雀跃地时候照着他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砍上一刀,痛得说不出话来,可他还是想笑。
“我真是没救了……”白恒远低低嘟囔。
“你说什么?”顾莲低头问道。
“没什么。”白恒远松开她的手,抬起头,笑意似滚烫的蜂蜜流淌而出,他目光灼热地望着她,轻轻地笑,“你刚刚是在跟我告白吗?”
顾莲撞上他热烈含笑的目光,猝不及防地脸红了:“……没有!”
“那你嫉妒什么?”白恒远似笑非笑,揽着她的腰肢轻轻摩挲,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原来我不在,你会这么寂寞啊……”
顾莲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浑身都是烟味儿,脏死了,不要靠过来……别靠过来你别靠过来!!”
她的澡算是白洗了!!!
他刚刚的消沉都是她眼花了吧?要么就是他根本在骗她呢吧?
顾莲懊恼得要命,左右躲藏,烟火味叫她觉得浑身难受。
白恒远才不理会呢,在外面的时候,怎么脏都有过,如今不过是在火堆里滚了一圈,好不容易把顾莲的壳敲开一个口子,他不趁机要点甜头才是傻子。他缠着她不放,将她轻轻压下,胳膊撑在她脑袋旁,遮住全部的光线。他咬着她的耳垂,诱哄似的温柔道:“你是怎么嫉妒的,嗯?昨晚你睡得不好吗?告诉我吧……”
想知道。
想要吞噬掉她所有因他而起的情绪。
如同饕餮般的贪婪,却又只因为这一点点甜美而觉得满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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