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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子应道,听吩咐地走了。
而心系外甥的柳秋悟早就等不及了,在秦季让人备好马车后,便直直朝县令家中驶去。
此时,远在另一家酒楼听曲儿,戏美人,啜小酒的冯师爷几人,还不知自己惹错了人将大祸临头,正相互拍着马屁,拍得一通舒畅呢。
“冯师爷,我这个做大舅子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而言之,这回啊还是多亏了你,你放心,等我们拿下那祖传菜方,咱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绝不忘你的大功劳。”
冯师爷一听顿时笑得更甚了,他一边搂着软如无骨的美人,在她白皙的颈脖间深嗅了下,一边颇虚荣道:“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农家子不禁吓,恐怕今晚虚虚一吓,那祖传菜方就乖乖双手奉上了。”
“哈哈,冯师爷说的是,我们已经让人都招待他们了,等咱们拿到了东西,这清河县就咱们一家独大,到时候那姓秦的,我看他还怎么目中无人。”
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附和道,他眼中毕露的得意,仿佛看到了天然居在他眼前轰然倒台,秦季也在他面前跪地求饶。
“哈哈哈,沈老弟这话我爱听,这人呐太自以为是,就得吃尽苦头!”冯师爷的大舅子笑吟吟道,其他几人连连点头,非常认同他的说法。
这会,几人仍有恃无恐地吃吃喝喝,俨然断定了一切都照他们的计划进行。
殊不知此时此刻,清河县的县令大老爷家中氛围冷凝,正冷汗涔涔地招呼着李景然他们。
看着堆着笑的何县令,李景然神情严肃,开门见山,直接将冯师爷等人的所作所为一一说来,人证物证俱在,当即吓得何县令脸色苍白,背脊发凉。
这这这,这分明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啊!谁能想到,天然居的秦掌柜,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来头居然这般大?
何县令顶着三张冷酷无情的脸,只觉压力山大,叫苦不迭,心里对冯师爷是怨极恨极。
这该死的混账东西,行事如此猖獗,是要害他乌纱帽不保啊!
为了表明自己的公正廉明,不得罪吏部尚书之子,何县令横眉怒目,义愤填膺:“没想到这冯原如此狡诈,竟敢欺上瞒下,与人勾结,利用职务之便以公谋私,简直目无王法,岂有此理!”
何县令骂完冯师爷,又对着李景然开始谄媚奉承,“唉,多亏了李公子提醒,否则我还不知被他糊弄到什么时候……”
“何县令,这是小人谋事,自然不能怪您,但您看唐小姐如今已经找到了,我这含冤入狱的朋友是不是也该放了?”秦季笑道。
人家好歹是个县令,敲打一下就行了,这面子还是要给的,俗话说得好,小鬼难缠,他们也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僵。
而且这事的主谋是冯师爷他们,何县令顶多就是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糊涂虫而已。
柳秋悟没说话,只冷眸一瞅,何县令就顷刻间抖了个激灵,小腿肚哆嗦。
“要放的,要放的!”
这人虽不说话,但就李公子和秦掌柜对他的态度就非常耐人寻味,怕是也不简单。
柳秋悟不知他所想,满心都是待会儿即将见到姐姐的孩子,他的外甥。
李景然窥了他一眼,对没和他们绕弯子的何县令还算满意,也不想多留,于是道: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何县令派人与我等去牢房一趟了,我那朋友是个哥儿,自小身体羸弱,牢房如此阴寒,我怕他受不住。”
何县令:“当然!我陪你们走一趟吧,至于冯师爷他们,我这就派人将他们押入大牢!”
李景然淡淡道:“那就劳烦何县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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