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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创作者而言,生活和工作本身就是密不可分的。
就好像将睁开眼睛,自己变成了两部分,一大部分无时不刻地想着接下来的剧情和接下来的展开,还有一小部分保证自己在想剧情的时候走在大马路上不会被车撞。
有时候想通一段剧情之后赶快记下来,抬起头的时候,看着面前陌生的场景,就开始人生三问。
我是谁?我在干啥?我特么的想去哪儿?
我习惯在睡前想一想接下来的剧情和卡文的地方,这样虽然偶尔会有惊喜,但有两个弊端逃不掉。
第一个就是你睡意朦胧的时候,脑子里咔那么一下,闪过一条灵感,顿时惊醒。第二个就是接下来的问题了,你都快睡着了,究竟要不要伸手从床头把手机拿起来,打开亮瞎人的屏幕,把你的灵感记下来……
虽然每一次纠结的结果都一样,但下一次时你难免还会纠结,究竟要不要拿起那个该死的手机来!
而这样做导致我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是:
写完寂静之后,我睡不着了。
习惯性的想点什么,可脑子里全都是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无数念头此起彼伏的翻涌。白天的时候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就好像一个人从牢里放出来,得到了自由。
难以适应接下来的空白。
哪怕你沉迷打游戏,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过着猪都会无欲无求的日子,可依旧难免会感觉——太废了,我应该做点什么。
当你开始习惯自己写东西的瞬间,当你将这个东西带进你生活里的时候,你的生活就被创作破坏了。
或者说,只剩下了创作一种。
剩下的事情寥寥可数,甚至没有几件值得大书特书。
通过它忍受了十分痛苦之后,才能得到那么一滴安慰奖一样的快乐,十分地不具有性价比,而且极其不健康。
但没办法,你自愿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直到有一天你彻底写不动了,放下了键盘和笔,忍受漫长的焦躁期之后,送它离去,然后生活在布满痕迹的屋子里,而翻旧东西的时候就会想起它的电话号码,想要把它叫回来继续折磨你。
我自己都觉得有病。
但写东西真是太开心了。
仅次于结婚一样开心,和它相比,很多东西你都会心甘情愿的放弃。
这大概就是我的生活了。
抛除掉每个月的房贷、信用卡账单、医院里猫三狗四的破事儿之后所剩下的东西,如今已经呈现在你们的眼前。
自从大学开始写东西以来,我的生活从规律到混乱,再从混乱到规律,如是重复了个几十百来此之后,就变成如今这样的面貌。
写钢铁的时候我从西安回到了山西,写天驱的时候从山西跑到了北京,写寂静的时候已经从北京跑到了上海,在完本之前,又从上海跑到了成都。
在一路的奔波之后,扎了根,圈了个地方做自己的窝,从此日啖兔头三百颗,长做一个成都人。
一路之上奔奔走走,中间去了一趟新疆出差,开着车把整个新疆看了一半,在万里旷野中驰骋而过,记得那个时候天很高,云很低,大地和云层相隔一线,像是要延伸到世界的尽头。
结婚的时候去了一趟广安,从朋友那里收了很多份子钱。之后去了一趟日本,一路带着老婆匆忙奔走,靠着半生不熟的日语成功地从日本活着回来,并且在八小时之内,在大阪上演了一场‘火线救援’,或者说‘火线被救援’。
顺带把份子钱花光了。
追着大概是年轻末期的回光返照的躁动,把最后一点青春的余晖洒尽之后,来到了成都。
现在,我的家在我老婆毕业的大学旁边,楼下有一条从头吃到尾要两个小时的小吃街,就好像夏尔的人间乐土,河里流着奶和蜂蜜,你只要刷一下神奇的二维码,就能够吃到满嘴流油。
而且便宜的要死,而且便宜的要死,而且便宜的要死!
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
这就是我如今生活里屈指可数值得一说的事情之一。
搬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后续的手尾到现在我还没搞定,而我也还没有开始习惯无所事事的新生活。
为了生计所迫,恐怕很快就会再忙碌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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