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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
赫尔墨斯无奈地微笑着,举手投降。
白汐沉默地收回视线,继续阅读着手中的乐章,恢复了原本的摸样。
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
在这个漫长的午后,她时而抬头问一些思考中遇到的问题。赫尔墨斯则详尽为她解答,就像是一个无比尽责地老师,以浅显地话语阐述着乐谱中的精髓。
直到最后,夕阳即将落下天空,在最后的余光里。白汐将赫尔墨斯交给自己的乐章塞进背包里,手指触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便犹豫了一下。
她抬头问:“你是很厉害的炼金术师,对吧?”
“不止厉害。”
赫尔墨斯指了指自己:“你应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白汐将一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帮我把这个改一下。”
在桌子上,一把被人矬去了编号的军用手弩倒映着夕阳的余光,沉默地凶器此刻分外静谧。
赫尔墨斯愣了一下,看向白汐,微妙地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怜悯地笑容:
“好的,我的怪物公主。”
他拿起了手弩,走向了自己的工坊。
在白汐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便怜悯起来,满是宽容,就像是看着一个固执地孩子想要捞起井中的月亮。
——可哪怕不惜脏了自己的手,你又能陪着他玩这场游戏多久?
虽然到最后,在夏尔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攻势之下,终究还是逃过了穿女装的可怕惩罚,但叶清玄已经通过这个东西勒索到了一大堆的把柄在手中,想必以后和贱货师兄沟通起来也会更顺畅些。
毕竟为了不穿女装,夏尔已经保证随时随地随叫随到的当陪练了,而且保证只挨打不还手,给叶清玄刷乐谱的熟练度。
有贱货师兄这种只靠着本能都能解读乐谱的家伙随时指点,想必自己能够飞快地将最后的经验短板补上。
到时候,将剩下的符石消化的他,就能够顺理成章的重新再造出一个月之内踏入节律级的可怕记录。
当然,相对夏尔那种对外宣称一个月,其实上只用了两天的变态来说,这种记录也算不了什么,但至少听着美啊!
说不定还能再从校委会那群王八蛋里再骗一次预算来呢!
深夜,地下室中,单方面挨揍的夏尔衣衫褴褛地蹲在墙角嘤嘤哭泣,已经基本掌握了《波莱罗》的叶清玄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回头看着夏尔的惨样,便忍不住仰天长笑三声。
你也有今天!
他哼着曲调,轻松愉悦地向着楼上的卧室走去,那里还有一大堆符石等着他去共鸣呢。
只是在路过客厅时,他回头,却注意到沙发上孤单坐着的女孩儿。
像是终于从外面玩完了回来。她洗了澡之后就蜷在沙发上,托着下巴看着门外的夜色,专注地思索着什么。
夜色里,月光落在台阶上,留下一片银白,像是她留长了的头发一样。
安静的不像是她了。
叶清玄愣了一下,小声问:“白汐?”
白汐终于回过神来了,回头看了叶清玄许久,就低下了头。有些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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